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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同時,一支箭與馬兒擦臉而過,司馬早已跳下躲避馬兒。在第一箭擋下後他便決定離開馬匹,“射人先射馬”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聽到元重的一聲悶哼後,司馬翼的喉間閃過一絲凌厲的寒風,然後,他也,沒有然後了。

隨著司馬翼的倒地,其餘計程車兵也已經將押運的糧草計程車兵門解決。

“元帥,一劍雙喉,劍術見長!”莫北七走到易水寒身邊,拍了拍正在擦劍的易水寒的肩膀。

易水寒對這把寶劍分外珍惜,據說,是他母妃以前的佩劍。

“莫將軍的箭術也是日益精湛,既達到逼馬上人棄馬而不傷馬的技術,也獨莫將軍一人!”莫北七乃莫東城之獨子,比易水寒年長五歲,也是自小一起在軍中由莫東城之父,即莫北七的爺爺莫年武撫養長大的,兩人感情極好。

“王爺,已經確認沒有活口!”說話的是易水寒的貼身護衛玄劍。

“按照原計劃!”易水寒聲音不大,但足以所有將士聽見。

麻利迅速的換上了蠻軍的軍裝,易水寒拍了拍莫北七的肩,“司馬將軍,有勞了!”

“糧草兄,得罪了!”莫北七拱拳後利落的上了馬,易水寒也轉身鑽進了糧草堆。

易水寒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寧願躲進糧草堆中。

運糧隊依舊前進著,方才的插曲不過一刻鐘而已。蠻兵的屍體*裸的堆積了林中,被血腥味引來的蟲蛇享受這難得的夜間大餐。

蠻兵駐地,正焦急的等待著運糧隊,在易水寒軍隊的圍追堵截下,將士們已經吃了兩日的粥了。一方面,主帥穆拉各派了一百人到一里地外和兩裡地外去接應運糧隊;另一方面,由五十人組成的偵察兵精兵時刻堅持著江對面的北堂軍隊。

“元帥,有些麻煩呢!”莫北七停下來,望著前方的火把皺眉道。

易水寒依舊呆在糧草堆中,不發話。

莫北七低頭疑問的看向假扮元重的玄劍,習武之人夜間視力自然比常人好。

“王爺早有妙計!”玄劍望著前方淡定的答道。

已經有兩百精兵在莫北七停下的空當竄入林中,無聲無息中前方的一百蠻兵倒下,立刻有一百精兵補上,而另一百人,毫不休息的用同樣的方法抹掉了前方一百蠻兵的脖子,動作乾淨利索,且整齊一致。

莫北七心中暗想,易水寒帶出的兵是愈加的優秀了,優秀得莫北七也想做他的兵了。

莫北七一年前被安排在北方鎮守邊關,這次是皇上見西北戰事焦灼,才派易水寒前來助他一臂之力。可是莫北七卻發現,有了易水寒有,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也不少。

“司馬將軍,請下馬接受檢查!”守在營門的兵向莫北七行禮,莫北七哼了一聲,卻不理睬。

玄劍反倒是和事老一般,“將軍,我們還是速速下馬,將糧草送進去!”

今日無月,莫北七塗上了花白鬍子,又有人皮面具擋住真容,只要不說話,這些蠻兵只會認鎧甲,畢竟司馬翼是個脾氣很大的人,一般的將士都不敢大膽的看他。易水寒就是抓住這一點,才對這次行動充滿把握。

莫北七不像玄劍,玄劍與元重年歲相當,語氣模仿一下,不熟悉的人很難聽聽出,更何況還有流無痕製作的人皮面具,更是認不出。而莫北七這少年將軍模仿起年近花甲的老將,確實有許多難度。

易水寒的軍隊安全的進入了蠻兵的營地,沒有將糧草拉到伙房,而是到了主帳門口變停了下來。待巡邏兵準備上前詢問的時候,北洛精兵手中的火摺子已經扔向了糧草,“司馬翼”手中的火箭也穩穩的落到了主帳頂端。

至於那易水寒,早在門口糾纏時,潛入了敵軍營地,揮劍割喉,主帥穆拉之血瞬間沾滿了案几上的地圖,朵朵嬌豔似花。

軍營中自然一片廝殺,易水寒提著穆拉的屍體,扔向蠻軍的將領,趁那幾個將領錯愕之際,徑直劃破他們的喉嚨。寶劍出鞘,定要喂血,劍劍直功要害。

那易水寒帶來的五百精兵,在敵軍尚且分不清敵我之際,將隨身水壺中所盛之酒灑在各個帳篷。東風恰巧吹起,整個敵營片刻便燃氣熊熊大火。

易墨染與蘇顏冷、流無痕所帶領的二十萬軍隊也完成混淆敵人的任務,從橋繞過趕到,兩軍匯合,南蠻三十萬將士被包圍。

廝殺不過半個時辰,五百精兵只傷未死,而蠻兵三十萬軍隊卻死傷過半,剩餘紛紛繳械投降。

三更天的時候,北洛老將莫年武的十萬軍隊也趕到。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