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為何會成為貴人呢?”
玉墜撇了撇嘴說道:“主子您是不知道笙貴人當年厲害呢,當年雖說是被陛下給撂了牌子可是人家僅憑著一曲《江水》便蠱惑了陛下心呢。陛下也不顧及太后反對愣是把笙貴人留了身邊。”
“哦,這麼說笙貴人歌聲真是一絕呢,若是有機會話我可一定要好好聽上一曲呢。”
玉墜嘆了口氣說道:“只怕主子您沒那個耳福聽上了,奴才聽說沒過多久笙貴人嗓子便壞了,現別說是唱曲就是讓她去說曲只怕都有困難。”
夏若瀾恍然大悟說道:“怪不得我聽著笙貴人說話時候嗓子有點彆扭呢。若是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想到笙貴人當年竟然這般厲害呢。”
夏若瀾覺得玉柳揉時間也久了一些,便說道:“好了玉柳,你先歇著吧,不用揉了,你也陪著我聽聽玉墜講這些趣事好了。”
玉柳不情願說道:“是。”
玉墜則朝著玉柳揚了揚下巴,得意笑了笑。
玉墜這人雖說話多,但是這宮裡但凡你想打聽一些什麼事情那找玉墜去問準是沒錯。
夏若瀾見玉墜像個小孩子似得玉柳那面炫耀,不由得掩著嘴角笑了笑。
當初她曾經問過玉柳,這玉墜和她是不是姐妹兩個,不然話名字也不會起這麼想象。玉柳當時說這名字是她們入宮之後,有是宮裡嬤嬤給起有則是服侍小主給起名字,她和玉墜名字是曾經她們侍奉過一個主子給起。關於玉柳她們曾經侍奉主子是誰這件事情,夏若瀾並沒有主動問過,倒是有一次玉墜無意間說漏了嘴她才知道。
以前玉墜和玉柳是跟著一個叫鵬夫人人做丫鬟,只是那鵬夫人也不知是怎麼了染上了瘟疫,沒過多久便死去了。自打鵬夫人死後很長一段時間玉墜和玉柳兩人只是浣衣局裡幹一些粗使雜活,別宮殿裡得知玉墜和玉柳是伺候過得了瘟疫人便沒人敢收留她們。
這不正趕上夏若瀾來了,皇后便特意指派了玉墜和玉柳來服侍她,各種緣由夏若瀾心裡跟明鏡似,皇后也覺得她會成為跟笙貴人一樣人,所以早早便提防著。不過好玉墜和玉柳並沒有因為伺候過鵬夫人而染上瘟疫,也好她身子一直康健,因此她也沒什麼大礙。
再加上這段時間陛下有意疏遠她。因此皇后和那些得寵妃子們也沒有怎麼為難她,她也樂自便也很少跟她們來往。
玉墜依舊滔滔不絕說著笙貴人事情,夏若瀾也懶得聽,笙貴人以為只是用一個好嗓子便能留住陛下心那就大錯特錯了,這後宮之中向來便不缺少年輕貌美女子。那些會唱曲伶人後宮之中隨處都可以抓到很多人,韓銘哲對笙貴人鮮勁一過便漸漸冷落了笙貴人。不過笙貴人能夠爬到今天貴人這個位置已經很是不錯了,這也便能看出來當初笙貴人是如何豔壓群芳,而不知不覺之中便成為了眾矢之。
玉墜還說著那些夏若瀾早就熟知事情,此時夏若瀾已經無暇去聽,她打斷玉墜話說道:“這宮裡可是有位娘娘叫章清荷?”
玉墜沒想到夏若瀾會問起這個便連忙說道:“主子說可是清妃,要說這清妃那可是真有一段來歷呢。”
夏若瀾沒想到章清荷這後宮之中地位竟然是這麼高,已經成了韓銘哲妃子。
玉墜說道:“這清妃可一直是陛下面前紅人呢,說來也奇怪了,輪姿色和才情這位清妃並不是首屈一指人,可她偏偏是得聖寵一個,不管陛下朝中事務有多忙,陛下總會抽出時間去她涵韻殿去看看。”
夏若瀾覺得此刻身邊熱水已經漸漸冷卻,她整個身子都彷彿是泡了冰天雪地裡一般,冷她只打寒顫。
一直站夏若瀾身後玉柳見主子肩膀抖個不停,便說道:“主子可是這水冷了嗎?”
夏若瀾點了點頭,玉柳便把身邊熱水倒了木桶裡,然後用手攪拌了一下,她疑惑仰著臉忘了夏若瀾一眼,這木桶裡水還是熱著,主子怎麼會覺得冷呢。難道是剛才玉墜說那些話引起了主子不適了嗎?
玉柳心中擔憂朝著玉墜冷聲說道:“你還是少說兩句,小心禍從口出,別到時候給主子招惹了不必要麻煩就不好了。”
玉墜被玉柳這番搶白,臉皮漲紫看著夏若瀾,希望夏若瀾能夠給她主持公道。
夏若瀾聽到玉柳話喃喃說道:“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跟章季軒姐姐章清荷共侍一夫,目前看來這韓銘哲對章清荷是頗為喜歡,而她雖說是韓銘哲名義上選秀女,但是到現還只是一個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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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