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左雲飛冷笑著看著那個林蔭小道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笑容,忽然覺得腳下咯慌,他挪了一下腳,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圓圓糕點,嘴角笑意濃了。
站他身後侍衛說道:“左侍衛我們還去追嗎?”
左雲飛揚起右手臂淡淡說道:“不必了,你們都先回去吧,一會我自會叫你們。”
領頭侍衛沉聲說道:“是。”便領著餘下侍衛朝著離開了這裡。
夙椛殿。
夏若瀾只是瞥了一眼宮女手中端著托盤裡時興頭飾,然後對著銅鏡卸下耳邊待著耳環,淡淡說道:“先收到庫房裡放著吧,這些東西我暫時還都用不上。”
玉墜給那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便端著托盤退了下去。
玉墜走到夏若瀾身後幫她把頭髮後面插著梅花釵拔下,邊拔邊說道:“主子這陛下賞賜東西一直堆庫房話,若是哪日陛下來夙椛殿看到主子打扮這麼素淨。肯定會責怪我們這些做奴才沒有好好伺候好主子。”
夏若瀾並沒有把玉墜說這席話放心上,她將摘下耳環隨意放梳妝匣子裡,然後排列整齊。
倒是站一旁打溼毛巾玉柳將手中毛巾擰乾淨,轉過來呢對玉墜說道:“素淨點沒什麼不好,這陛下看慣了濃妝豔抹說不定喜歡主子清淡雅呢。”
夏若瀾也懶得聽玉墜和玉柳兩人拌嘴,便說道:“你們服侍我去沐浴好了。”
玉墜和玉柳兩人彼此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很是不服氣去準備東西去了。
待一切都收拾妥當,夏若瀾這才舒了一口氣,一天時間也總是這個時候才是她覺得安心時刻,因為可以全身泡熱水裡享受著肌膚和水相互纏繞。
夏若瀾不管不顧水霧淼淼木桶裡泡著澡,享受著難得舒暢。
雖說自打她來到宮裡之後沒少收到韓銘哲賞賜。但是也只是收到那些賞賜而已,韓銘哲每次來後宮也只是去別妃子那裡坐坐罷了,甚少來她夙椛殿。即便是每次來也只是站院子裡說幾句話便走。
住夙椛殿裡笙貴人原本見她夙椛殿來了一位陛下寵,每日裡沒少到夏若瀾房間裡巴結,可眼見著這隻見韓銘哲賞賜東西卻沒見著人,笙貴人也便很少到夏若瀾房間裡走動了,每次兩人打個照面。這笙貴人每次也是沒好氣冷哼一聲。
夏若瀾也早就習慣了這些,得寵不得寵有什麼關係,只要有吃有喝就成,反正她也了無牽掛,哪裡都是捱日子,這不爭不鬥這後宮之中還是個不錯去處呢。
也好來了這些日子。韓銘哲一次也沒翻過她牌子,因此她也並不用著急著去拜見太后和皇后,終日裡不過是夙椛殿裡待著。偶爾也會和玉墜和玉柳她們去別園子逛逛,但是也只是挑揀一些稍近些園子,畢竟宮裡規矩她還不熟悉,這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貴人,她可不想自己小命這麼就沒了。
泡熱水裡舒舒服服享受著這難得清淨。玉墜手裡挽著花籃一下一下往木桶裡撒著花瓣,玉柳則站夏若瀾身旁一下一下往她身上撩著水。
玉墜說道:“主子。您別搭理那個笙貴人,她就是那樣人,整天裡一副這樣子也難怪陛下不喜歡她。”
夏若瀾低聲吩咐了玉柳一句:“幫我肉肉額頭。”
玉柳懶得接玉墜話,玉墜雖說人心眼不壞,可就是話多,一天到晚這嘴都沒見她怎麼合過。
夏若瀾卻精神大好問道:“你說說這笙貴人事情給我聽聽,我以後也好摸著她脾性免得得罪了她。”
玉墜一聽夏若瀾來了精神,索性把手裡花籃一放,便說道:“說起這個笙貴人那還真是不得了呢。”
玉柳用餘光掃了一眼玉墜,這玉墜整日裡一副唯恐天下不亂樣子,這做奴才豈能背後議論主子,再說了她就不信這夏若瀾會不知道笙貴人事情。
還真被玉柳給猜對了,這夙椛殿就只有夏若瀾和笙貴人兩個人,這關於笙貴人事情夏若瀾自然是摸得透透,她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不希望玉墜嘴閒下來話又說了什麼不中肯話,若是傳揚出去話指不定又要惹出什麼麻煩呢。
玉柳這人性子沉穩,一般情況下若是你不問話,你是很難讓她開口說話,這一動一靜有時候倒也給夏若瀾這平淡後宮之中增添了不少樂趣。
玉墜聲情並茂說道:“笙貴人當初也是和主子您一樣是選秀選出來,只是原本這笙貴人是被撂了牌子。”
玉墜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羨慕神情。
夏若瀾若有所思問道:“據我所知這選秀時候若是被撂了牌子話那就是沒有被選中了,既然沒有被選中這笙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