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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寧聽後嬉皮笑臉道:“我也想去苗疆看看,昭寧明日你帶上我一同去吧。”福寧好不容易有一個知心朋友,怎麼可能會讓顧覃兮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她的功夫也算不錯,跟著顧覃兮好歹還能派上用場。
顧覃兮拒絕道:“不行,這一次太危險了,你不能去。”此去苗疆危險重重,她沒有十足的把握,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福寧跟著她去涉險,萬一福寧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她後悔都來不及。
福寧不管本還想在說幾句,待見到顧覃兮疲倦的神色改了到嘴邊的話,“既然你明日要早起趕緊洗洗睡,你今天累了一天,要是現在還不休息,我怕你明天眼睛都會睜不開。”
福寧催促的顧覃兮去洗漱,自己動作麻利的上了床躺著。顧覃兮在陽春白雪的伺候下洗漱完,叮囑了二人幾句,大意就是明天她要去趟遠門,不能帶上她們,讓她們好好守著琉璃宮等她回來。
陽春和白雪雖然心中有疑惑,但還是乖乖應了,她們是奴婢顧覃兮是主子,主子說什麼她們一定要照做。顧覃兮上床躺下後福寧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就陷入夢鄉。
顧覃兮覺得有點奇怪,按福寧的性格不可能會如此輕易就放棄了,莫不是明天福寧有後招?她這般想著就留了心。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顧覃兮看了看身邊睡得正熟的福寧,手指飛快的拂過福寧的睡穴。
原本就睡得正香的人更加沉沉的陷入夢鄉,顧覃兮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就叫來陽春和白雪,洗漱完又飛快的帶上簡潔的包袱,連出發前吩咐陽春道:“去逍王府報個信,讓世子來接福寧回去。”
陽春應了,顧覃兮帶著東西出了琉璃宮,鴻武帝和皇后都在宮門口等著她,武林盟主很快就回了話,安排了一個叫千面的善易容的女子在路上等候,她拜別了父母和祁禹一起上了出宮的馬車。
馬車外面看上去毫不起眼,裡面卻是別有洞天,車裡鋪了一層厚厚的柔軟的毯子,祁禹在馬車左側盤腿坐下,示意她到軟塌上,“路上要去和千面會和,你先在榻上休息一會。”
顧覃兮點頭應了,在軟塌上坐下調息,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打起坐來,馬車裡十分安靜,一時間只聽得到車輪滾滾。出了京城,到了城郊一處茶肆,一個瘦瘦小小十分不起眼的女子默不作聲的靠近馬車。
等到馬車停下,顧覃兮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女子從袖中不著痕跡的拿出盟主令,顧覃兮點頭女子飛快的躥上馬車。女子先是行了禮,才嘶啞著嗓音道:“公主,要小人易容成您的樣子麼?”
“不只是樣子,連平常的一舉一動都要像,等會我會把蘊華的資料給你,你記下後馬上燒燬。”千面恭敬的應是,然後拿出一套工具,直接在她和祁禹面前易容。
顧覃兮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神奇的技術,不免多看了幾眼,轉頭一看發現祁禹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她奇怪的問道:“徐之,你怎麼這麼看著我?”他的目光十分複雜,她只看出了裡頭的不贊同。
祁禹似是壓抑著怒氣,語聲十分低沉,“覃兒,你是不是想要一個人潛入苗疆去救二殿下?”蘊華不是傻子,有一個人假冒顧覃兮就算了,若是連祁禹都是假的,肯定會被蘊華識破。
所以祁禹必須得和千面一起在明面上大張旗鼓的去苗疆,她一個人走些小路穿近路去苗疆救二哥。如此一來,顧覃兮雖然是假的,可祁禹卻是貨真價實,真真假假之間,更能迷惑蘊華。
顧覃兮道:“徐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和千面按照我們的原計劃,先去邊關見過陳將軍,再去苗疆和蘊華周旋,只有你在蘊華才不會起疑心。徐之,你要相信我。”
他的目光中似有千言萬語,到最後只剩下低低的一句,“我等你。”我等你,等你平安回來。這一句話重值千金,裡面滿滿都是他對自己的感情,愛意,信任和擔憂。
顧覃兮不顧還有外人在場,傾身過去抱了抱他,“等著我。”然後換了一身灰不溜秋的衣裳,往臉上塗了從千面那裡拿來的東西,瞬間從一個嬌嬌女變成一個不起眼的村姑。
趁著沒人注意溜下馬車,馬車繼續向前,車的周圍跟隨著重重護衛,讓人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人非同一般。
☆、大結局
夜風習習,風沙帶著呼呼聲席捲而過。蘊華站在高高的城牆上,用手攏了攏頰邊被風吹亂的髮絲,白嫩的手背甚至能感覺到沙子撫過手背的粗糲。漠北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窮山惡水,感受不到半點溫情。
她在這樣一個地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