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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得了杜昌明的贊同,他也許沒有見過這種種田模式,但於他來想,只要佈置恰當,說不定會開創先河。

只要一想到此舉寓意著什麼,杜昌明就激動得顫抖不已,更是欽佩祁煊。與之前抱著依附求庇護的想法不同,此時杜昌明是真的想跟隨祁煊做出一些事情。

……

所謂上面一張嘴,下面跑斷腿,大抵就是在形容秦明月和祁煊。

她只用動動嘴皮子引導一二,祁煊需要在腦海中進行各種推倒與重建,併為了實現而做出實際行動。

所以祁煊在絞盡腦汁冥思苦想,秦明月在睡大覺;祁煊在挑燈制定各種章程,她在睡大覺;祁煊在四處東奔西走,她還在睡大覺。

就這麼睡過了冬季,睡到了春天,若說冬天太冷,春天是春困秋乏,可到了夏天,還是這麼多覺,秦明月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

這黑河衛有軍醫所,找來軍醫一把脈,果然是有了。

已經近三個月了。

秦明月還是吃驚臉,一旁的香巧卻是笑了起來。

等軍醫被送走後,香巧才道:“原來夫人竟不知道,我和香桃她們都知道,還只當夫人也知道。”

合則這就是傳說中的世人皆醒我獨醉?怪不得香巧她們一點都不詫異她這種日日酣睡不醒的狀態,平日裡也經常把昀哥兒領出去玩耍,不讓他打攪了她。

她這日子過得著實是糊塗了些。

忙問了問香巧宅子裡的事,昀哥兒的事,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瑣碎事,以示自己其實並沒有糊塗,不過是事情太多忙糊塗了。

香巧抿著嘴笑,順著說了些話。

提起最近宅裡所發生之事時,她卻是皺起了眉,有些猶豫地看了看秦明月。

“有事就說。”以香巧跟著她的年月,有什麼事也不用藏著掩著。

“就是有兩個人最近不□□分。”

秦明月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旋即就明白香巧說的是哪些人了,正是那次胡婆子帶過來的那些丫頭。

不得不說那次留人是留錯了,會被流放至此地的大多都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別看是遭了一番罪才來到黑河,可之前個個都是養尊處優的。

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說,見秦明月是個待下寬厚的,而香巧她們都不是以勢壓人的性子。久了,就不免拿起小姐的架子來。

倒不敢做出太荒謬的事,不過總喜歡鬧小病,今兒這不舒服,明個那兒不舒坦。起先香巧她們都容了讓了,也是可憐這些命運坎坷的女孩,可容著讓著,倒讓有的人不免蹬鼻子上臉。

像有個叫湘琴的,你說你一個做粗使丫頭的,讓你掃下落葉悲一場,讓你清掃積雪又悲一場。讓素來心直口快的香桃來說,都是慣的,讓她穿身單衣餓著肚子去掃雪,看她還能不能悲得起來?

關鍵人也不是不幹活,不過就是個悲風傷月的性子,還有就是活兒幹得有些慢。

另還有兩個心思多的,不敢在香巧她們面前蹦躂,扭頭去欺負同來的那些人。使著人幹活,還真有那些膽小怕事的人,被她們使喚上了。

起初香巧她們不知道,後來知道了,正義感十足的芽兒沒少替被她們使喚的人抱不屈。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芽兒幫著說兩句話,這兩個人倒是沒少說幾句譏酸話。

芽兒乃是農戶丫頭出身,雖跟著秦明月這些年,也長了不少見識,到底是個老實的丫頭,被譏酸了她也只能生悶氣,哪裡懂得告狀使壞。

其實說白了,也不是不會,不過是芽兒心善,知道這事鬧到夫人面前,夫人肯定不會饒了兩人。若是別處也罷,這裡被攆出去可是會要人命的,遂忍了這些閒氣。

可這事還是讓秦明月知道了,她倒也沒攆了兩人走,不過是從這處宅子給使到衛所大廚房裡做事了。不過是小懲大誡,也不會害了人命,哪知這兩個人隨後就勾搭上了兩個百戶,一躍而上成了官爺的小妾。

要知道這倆百戶可是妻室的,對方的太太還曾經來拜見過秦明月,這一番鬧得倒成了指揮使夫人故意往人後宅裡塞人,弄得有一陣秦明月都不敢在衛所裡走了。

自打那事出後,秦明月便有些不待見這些人,並命香巧等人一定要盯緊了她們。

若是有事,一概不準瞞報,才會有香巧今日提起這件事之因。

“誰?”

“一個是那個叫鶯歌的,還一個是劉柔。”

秦明月有些詫異:“她們幹什麼了?”

之所以會詫異,倒不是因為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