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地輕笑一聲,喃喃自語道:“現在的小子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狂。”說完飽含深意地瞥了袁尚一眼。繼而對許褚道:“哼小子,我這把老骨頭確實不如你,只不過你別以為河北就無人了”
許褚的xìng格豈會服輸,傲然地對麴義說道:“老頭,口講無憑,著你的人來跟俺戰過便知”
就在許褚和麴義說話的時候,那邊被無視的袁尚再次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指著呂曠、呂翔大喝道:“你們兩個,快給本公子將麴義拿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呂曠、呂翔本來就有投靠袁尚的意思,暗地裡雙方已經接觸過,故此方才呂翔才會替袁尚出面。只是現在袁尚要兄弟二人去拿軍中威望最高的麴義,他們卻是不敢。只是兩邊都不好得罪,兄弟二人便犯起了難來。
就在袁尚咆哮。眾將犯愁的時候,一邊的曹植卻是聽到一下輕微的嘆息聲從背後傳來,繼而便聞得有人朗聲大笑道:“何事讓三弟如此憤怒,不若等為兄來評評理”
聽到這把聲音,曹植清楚地發現到,所有袁將全部鬆了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而很快,曹植便見到一名二十許歲的年輕人緩步走上了高臺。此人相貌並不太過出眾,只屬於普通,但臉上卻有一股與年齡不符的風霜,給人一種沉穩而不浮躁的感覺。見到此人,曹植暗道:“這傢伙不簡單,而且叫袁尚做三弟,莫非是袁家長子袁譚?”
很快,袁尚的話便解開了曹植心中的疑團。只見其向著來人拱手道:“尚見過大哥。”頓了一頓,便回頭瞪著麴義,說道:“大哥,方才麴義yù殺小弟,在場所有人都可見證,還請大哥立即下令,將麴義拿下”袁尚也不笨,知道現在自己指揮不動這些將領,於是讓軍中頗有威望的袁譚來出面,雖然現在他與袁譚有些不和,但畢竟是兄弟。況且袁尚心中也有算計,袁譚出面就最好,若然他不出面,自己也可以到袁紹那裡告狀時將袁譚也一併帶進去。
不得不說,袁尚這一招以退為進用得不錯,但是袁譚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段時間負責青州戰事,袁譚整個人成熟了許多,與處世不深,世家子弟習氣濃厚的袁尚相比有如雲泥之別。
但見袁譚微微一笑,對袁尚說道:“三弟稍安勿躁,麴將軍乃是我河北正樑,深得父親信任,又豈會對你下殺手”
袁尚聞言,冷笑一聲道:“在場諸將,皆可作證”
袁譚還是保持住淡淡的笑容,轉過頭向著麴義一拱手,問道:“麴將軍,不知真實情況究竟如何?如若麴將軍信得過譚,不若此事就由譚來評理吧。”
麴義聽到,瞪了還制住他的許褚一眼,許褚見到麴義身上再無殺機,這才鬆開了手,退到曹植身邊。麴義回過身來,這時才正眼地看了袁尚一眼,繼而對袁譚說道:“還是顯思你懂事,老夫也不想爭辯些什麼,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想來是袁公太忙,沒時間教子,老夫方才代為管教一二。不過現在你這個當長兄的來了,也沒老夫的事了,不過回去之後汝且告訴這小子,河北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罪的”說完冷冷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袁譚也不著惱,微笑著拱手道:“麴將軍放心,譚明白。”
袁尚見到袁譚的表現,也是愣了好一陣,在他印象中,自己這個大哥也是要強得很,極少在外人面前如此低聲下去。對於麴義的驕橫,他也是有所耳聞,但沒有想到,身為袁家長子的袁譚,對麴義也是如此客氣,甚至可以說是低聲下氣了。
那邊袁譚向麴義安撫好麴義之後,轉過頭微笑著對袁尚說道:“三弟,反正你現在也無事,不若給為兄一個面子,這事就此揭過吧。”
袁尚聽到,驚訝得張大嘴巴,他此時才驚覺,袁譚去了半年青州,回來之後xìng情與以前相比有了天大的轉變。不過他反應也快,小小地驚訝了一番之後,心中權衡得失,知道現在爭吵下去對自己也不利,狠狠地瞪了麴義一眼,暗暗將此仇記下,順著袁譚給的臺階,對他拱手道:“竟然是大哥之命,尚不敢不從。”
袁譚點了點頭,繼而信步走到曹植跟前,拱手笑道:“這位定是名傳天下的兗州才子,孟德叔父愛子,植賢弟了吧。”
聽到袁譚跟自己打招呼,曹植也微微一笑,拱手道:“曹植見過譚兄長。”表面如此,心中卻是暗道:“想不到歷史上並不太過出sè的袁譚手段也如此圓滑,實在不可小視”
其實曹植是想差了,袁譚此人並非一無是處,歷史上袁紹坐擁的冀、青、幽、並四州里面,青州基本上是袁譚打下來的。雖然他不是直接面對公孫瓚,但也與其麾下田楷以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