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量科學根據,判明與揭露日本軍國主義製造細菌戰的事實;50年代,調查、揭露與控訴了美國侵朝戰爭使用細菌的罪行,榮獲朝鮮授予的二級國旗自由勳章。
其中,文中關於孩子打疫苗的事情,是真的故事。
敲黑板,他是揭露侵華日軍細菌戰的第一!!
2。陳文貴義憤填膺;親自執筆撰寫了近萬言的《湖南常德鼠疫調查報告書》;交給國民政府衛生署。這份長達萬言的報告書;第一次真實確鑿地揭發了日軍在中國進行細菌戰的罪行。然而;當局認為“事關國際信譽不得謊報疫情”;指使軍醫署篡改了報告內容;試圖捂住事實真相。直到1950年;人們在清理國民政府衛生檔案時;才從資料中得知日軍曾經使用過細菌戰。常德的大規模鼠疫直到1943年;才止於常德會戰時日寇放火焚燒的烈焰。
☆、第65章 Chapter。65經年鴉色
“先生,剛才那位夫人在——”駕駛座上的司機看見了追車的落旌; 從後視鏡中看向一直陰沉著眉眼坐在後座上的男人給嚇得住了嘴。那樣毫無溫度的目光; 像極了審訊室裡的劊子手。
袁寒雲抬起眼,看著後視鏡中倒映出來追車的女子——遠山眉下的杏眼裡帶著光; 像明火一樣愛憎分明的光。男人提醒著猶豫不決的司機:“不要多事。”
長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麻木而冷漠的; 彷彿所有事情都同自己毫不相關。眼見那輛黑色汽車越來越快; 追得岔了氣的落旌終是停下來,無力地朝那輛汽車用盡所有力氣大聲喊道:“袁寒雲!我知道是你!——”
在落旌的聲音消失三秒後; 那輛本該疾馳而去的汽車猛地停了下來,發出了一聲長而刺耳的聲音; 最後緩緩地終止在孤島的長街上。
一直面無表情地靜坐在後座上的男人握起了雙手,握得雙手骨節泛白青筋隱現; 可最終他終是釋然地鬆開了手——如果說這個世上; 袁寒雲有不想被看到他如此狼狽的人,那麼就是從前他嘲諷挖苦過的那對李家姐弟。
可為什麼要讓司機停下來?
也許是因為聽到了自己從前的名字,也許是因為可憐那個女人追車太辛苦; 又或者只是因為在後視鏡裡看到了那雙杏眼裡明滅的光; 像極了多年前的皖水河畔; 讓他驚異所以選擇駐足。
袁寒雲一向覺得自己有著硬比堅石的心腸,不然; 他也不可能做到汪偽政府的二把手,也不可能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劊子手。可即便這樣,他總是本能地對那個女子心軟; 是從當年那個少年副官將那對姐弟從古井裡提上來時,便已註定寫好的宿命。
司機忐忑地看著袁寒雲,等待著接下來的命令。
然而在沉默的空氣中,袁寒雲低聲開口跟他囑咐了兩聲。那司機先是訝然地睜大眼,卻又被袁寒雲的目光凍得收了臉上的表情,乖乖說了宣告白。吩咐完所有的事情,袁寒雲這才戴上黑呢帽子,開啟了車門邁步不急不緩地走了出來——
一身墨色風衣,墨色長褲,青色短靴,頭髮和眼瞳也是濃重的黑色,只是髮間偶爾有白茬。
袁寒雲手插著兜站在長街之上,男子面容上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意,笑意裡又有著渾然天成的冷漠,可當他望著落旌時,眼神乾淨若昔日少年,亦有經年之後塵埃落定的從容不迫。
他整個人就像一隻烏鴉,黑色就是他最好的保護色,而冷漠才是生存之道。
這是落旌看見袁寒雲時,心裡冒出來的第一個評價。她遠遠地看著那個男人,艱難地喘著氣,只覺得心下隨著那個評價一下子冒出了很多問題。
她想找他問清楚。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暗花細白的麻桌布上,對映出七彩迷人的光芒。因為戰爭的蔓延,租借裡的咖啡館中並沒什麼人,顯得幾分安靜,而在安靜之中又彰顯著冷漠與疏離。
牆壁上掛著西瓜紅的百折綢罩壁燈,因為是白天所以沒有點燈,可那份紅色卻給整間咖啡屋平添了三分亮意與暖意。
瓷勺碰著咖啡杯發出清脆的叮鈴聲,杯中濃黑的液體便漾起一層層波紋,一如心思蕩起的波瀾。落旌抬起頭,打量著坐在對面的男人。她記得上一次他們重逢是在昏暗的夜上海,尚未來得及說上幾句話便匆匆分別了。
而這一次,落旌看仔細了,但卻覺得眼前人和當年皖水河畔的少年副官比起來,除了歲月留下的痕跡之外,袁寒雲依舊風流倜儻,除開一身籠罩的無邊暗色。
落旌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經歷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