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問道:“前幾天那個新買進來的美貌娘子倒不錯,不如就把她叫來吧!”
女人走到男人跟前,又用手指狠狠點了點男人的額頭,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想想,那個小丫頭是老孃花了二百兩黃燦燦的金子買來的,還沒人給她開苞吶,老孃會白白便宜了你?”
男人冷笑兩聲,道:“別忘了,那二百兩金子可是我給你的!你也是,為什麼不趕快找個人給她開苞?”
女人道:“你呀,一看就知道不會做買賣。這越是好東西呀,就越是不能急著出手,老孃打算過一段時間再說,先把風聲放出去,到時候再狠狠刮那些官老爺一筆!再說了,那丫頭雖然長得弱不禁風,但性子可烈呢,都餓了兩天了,居然硬是不給老孃面子。老孃怕她尋短見,所以派了那兩個橘子皮整天看著她,免得老孃的金子打了水飄。”
男人想起那女子的美貌,心中的慾火更甚,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竄了起來,一把抱住女人,道:“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堂裡的執法長老,今天老子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再執法一番不可!過了今天,老子就只有等到後天才能來了!”男人將女人一把摁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將女人的衣服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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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日的,什麼鬼天,還沒入夏就這麼熱,這要是到了三伏天,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李成棟罵罵咧咧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片刻之後,一個只穿著褲衩的大漢就坐回了椅子上。他看了看桌子邊坐著的另外兩人,說道:“大哥,三弟,你們怎麼還穿的這麼累贅?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又不是那群酸大臣,何必把自己包得這麼嚴實?”
黃得功哈哈一笑,道:“還是二弟說的對,咱們都是自家兄弟,又沒有什麼外人,不必跟那些窮講究的書生一樣,光著膀子確實涼快!”他一邊說,一邊也站起身來,將上衣脫光,但仍穿著長褲。
林清華早就熱得不行了,見面前的兩個古人都不講究,那自己還講究個啥?當下也學黃得功的樣,將上衣脫光,只剩下長褲。
望著一桌三個光著膀子的漢子,黃得功哈哈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道:“幸虧這裡只有咱們三人,要是讓那些御史們看見,非參咱們個失儀之罪不可!來,這第一杯酒就全當是咱們慶賀咱們的耳根子清淨了吧!”
三人端起酒杯對飲而盡,相視一笑。李成棟說道:“沒想到朝裡的規矩這麼多,害得老子腰桿兒發酸,比連幹三個小娘們兒都累!以後再讓老子上朝,老子說什麼也不去了。”
黃得功為三人面前的酒杯斟滿酒,說道:“那可不行!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堂堂的魯國公,要是你沒事兒不上朝的話,御史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所以啊,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上朝打瞌睡吧。”
林清華附和道:“大哥說得不錯,二哥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小小的將軍了,二哥現如今可以說得上是朝廷武將的表率呀,人人可都看著你呢!再說了,上朝也沒什麼大事要你做,你就站在那裡,上朝退朝的時候再跪下磕幾個頭就行了,朝政之事自然有人處理,況且黔國公也不會讓你累著的。”
黃得功乾笑幾聲,說道:“我說這黔國公怎麼對於擁立桂王一事這麼熱心呢,卻原來他能撈這麼大的好處,不僅雲南照樣歸他,而且連兩廣也歸他了。”
李成棟將酒杯的酒一口灌進口中,說道:“他還藉口雲南被反賊佔據,想讓朝廷把福建也交給他,說什麼暫做平黔軍的餉糧籌措之地,看樣子,他還想把福建也收入囊中。”
林清華道:“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那福建是鄭芝龍的地盤,雖然鄭芝龍不在,可鄭芝龍兒子鄭森在,我看吶,這回他的如意算盤恐怕是要落空了!”
黃得功將酒壺遞給林清華,說道:“就算黔國公得不到福建,可是光那兩廣就夠他用的了!要知道,那裡商賈雲集,而且洋商也在那裡做買賣,茶葉、瓷器、絲綢都是賺錢的東西,每年的稅銀可是嘩嘩的往官庫裡流啊,這下子他可真是發了。”
林清華道:“桂王也不是傻子,他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好東西都讓黔國公一人得了,就憑著桂王任命的那些官員也可看出來一二來,而且他還命何騰蛟等人重新籌備禁軍,由此可見他對黔國公不信任。”
黃得功道:“所以黔國公現在仍然拉攏我們三人,雖然他好象更看中那左夢庚,但若無我們的支援,恐怕他也撐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