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扭動著水蛇般的腰進了屋子。
屋子裡最顯眼的擺設就是一張大床,床上躺著個漢子,那漢子望著進入屋子裡的女人,說道:“你傻嘻嘻的笑什麼?”
女人道:“老孃是在笑你,笑你一個大老爺們天天沒正經事做,就靠著吃老孃的軟飯!”
男人並沒有生氣,反而也笑了起來,說道:“啥?吃你軟飯?哈哈哈!別忘了,你的這個‘倚紅樓’是誰給你的?”
女人道:“我呸!你個沒良心的,要不是老孃把那‘過天星’惠登相給殺了,你們能拿下那三山門嗎?拿不下三山門,你能得那幾百兩黃金嗎?你們這些男人都沒良心,事先說的好好的,要把那‘春雨軒’讓給老孃,可你們卻健忘的很,只給了老孃這個小小的‘倚紅樓’,這筆買賣老孃真是虧的不輕!”說完,女人將盆子往桌子上一摔,兩眼一瞪,嘴一撇,兩手叉腰,做出一副氣極的樣子。
男人見到女人的這個樣子,頓時慾火又起,伸出兩手,說道:“紅紅心肝兒,快來哥哥這兒來,讓你清風哥哥好好疼疼你!”
“呸!”女人一邊走向床邊,一邊笑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早就跟你說了,老孃現在不是那‘春雨軒’的紅紅姑娘了,老孃已經是堂堂正正的‘倚紅樓’的掌櫃——紅姐了!”她伸出右手,用食指狠狠點在男人的額頭上。
男人一把摟過女人,又摸又親的好一通忙活,然後才停下動作,說道:“好!紅姐,你現在就是這‘倚紅樓’的老鴇子了!再也不是那紅紅姑娘了!”
女人在男人裸露的背上狠狠抓了一下,男人背上立刻顯出五道紅印。
“哎呀!你幹什麼?”男人瞪著女人問道。
“幹什麼?這是你食言的代價!”女人的聲音先是冷淡,接著便又恢復了嫵媚,“你們答應把那‘春雨軒’讓給我,可為什麼又食言了?”
男人皺著眉頭,伸出手摸了摸背上的抓痕,口中罵道:“小騷貨,這麼用力!實話跟你說吧,那‘春雨軒’已經被陳子豪讓給了‘狐狸球兒’,你就別再抱怨了吧!”
女人不依道:“那不行,怎麼說也要再給我點兒補償。”
男人在女人高聳的翹臀上狠抽了兩下,引得女人一陣尖叫。男人滿意的收回手來,又在女人臉上擰了幾下,說道:“你就別再敲老子竹槓了吧。老子已經把那三萬兩銀子和二百兩金子都給了你,老子身上已經沒有一兩銀子了!”
女人撇了撇嘴,道:“才三萬兩就想把老孃打發了?”
男人道:“你知足吧!那三萬兩還是老子偷偷從本堂用來收買守城將領的銀子裡剋扣下來的呢,要是這事兒讓陳子豪知道了,非扒了老子的皮不可!”
女人一聽“扒皮”兩個字,頓時來了精神,忙直起身子,問道:“你不說老孃還真想不起來,你嘴裡邊老是什麼本堂本堂的,到底你們是個什麼堂啊?有‘狐狸球兒’的碼頭幫厲害嗎?”
男人盯著女人的胸脯,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狐狸球兒’算個屁!要不是本堂現在還用得著他,早就把他廢了!說句實在話,本堂光人數就是他的好幾倍,何況本堂也只是會中三十六堂中的一個而已,要是把這三十六堂的弟兄召集起來,一個弟兄吐一口吐沫,非把‘狐狸球兒’給淹死不可!”
女人顯然也注意到男人那色眯眯的眼光,所以她故意又將胸部挺了挺,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會呀?這麼神秘,莫非你們幹得是見不得光的勾當?”
男人“呸”了一聲,說道:“本會幹得都是大買賣,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還看不上眼呢!”他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神秘,他將嘴巴湊到女人耳邊,說道:“本會的總舵主可是朝廷的大官兒,說出來嚇死你!”
女人追問道:“是誰呀?”
男人將頭縮回,說道:“婦道人家就別打聽這麼多了,好好把男人伺候好了是正經事兒!來吧,小心肝兒!”男人將女人摟得更緊,同時將女人身上的肚兜扯去,準備再行雲雨之事。
“去,去,去!”女人掙脫男人的摟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今天是老孃接手這‘倚紅樓’以來第一天開張,莫要耽誤老孃的生意。”
男人看著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多了起來,急得心癢如搔,說道:“那你就派個紅姑娘來伺候老子,要不然老子肯定玩兒完!”
女人道:“紅姑娘們都要接客,要不把那兩個姐姐給你叫來?”
“呸!”男人顯出厭惡的表情,說道:“就那兩個橘子皮?別把老子給嚇死!”他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