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回頭,笑道:“這不是王訓大人麼?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啦?哈哈”。
王訓示意左右,身後的侍衛們突然衝上前去,將馬車團團圍住,虎射營的親衛們紛紛拔劍出鞘,怒目相向,徐戍示意四名心腹收起佩劍,王訓笑道:“徐大人,你們虎射營的兄弟,脾氣都不小嘛,呵呵”。
徐戍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笑道:“王大人,我也是奉了指令,來帶溫煦去漢中府,請你放行,你我都方便”。
王訓握緊手中長槍,道:“不好意思,我也是奉了指令,帶他回去的,你要是強行阻攔,兄弟只能對不住了!”,一句話落地,侍衛們紛紛手執兵器,向前逼近。
徐戍裝著十分羞惱,道:“王訓!我可是都鄉侯的人!你最好別多管閒事!!!”,王訓見徐戍面紅耳赤,心想這徐戍肯定是心虛了,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將徐戍等人趕到一邊,自己率領人馬,護著馬車返回漢中府。
見他們遠去,親衛一臉的憤怒,上前道:“徐大人!怎麼這樣就放他們走了!哎!!”,其他三個親衛也紛紛表示不甘心,徐戍大笑不止,道:“我自有主張,兄弟幾個只管回去喝酒罷了”。
下午時分,徐戍照舊來到丞相府執勤,卻見到王訓一臉喪氣的從大堂裡走出來,瞧見徐戍,王訓怒道:“溫煦根本不在馬車裡,你說!你把他弄哪裡去了!”。
徐戍故作驚訝,道:“王大人!這可不敢胡說,你可是親手從我手裡奪走馬車的,你自己弄丟了溫煦,還想賴在我的頭上麼?”。
王訓左思右想,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拂袖而去,徐戍長嘆一口氣,這事終於搞定了,夜裡,徐戍照舊穿著夜行衣,在丞相府監視諸葛亮,這諸葛亮最近身體不太好,咳嗽的厲害,卻依然披著單衣,處理公務。
徐戍趴在房頂上暗暗觀察,其實自己並不想幫李嚴幹這種事,可是自己現在要名望沒名望,要地位沒地位,只有好好為李嚴辦事,期盼有朝一日被提拔,然而自己也不能直接去諸葛亮那裡揭發李嚴,憑藉諸葛亮的遠見卓識,他定然不會輕易懲治李嚴,而且,背叛主子,諸葛亮更加會看不起自己。
不一會兒,王訓來到諸葛亮房中,跪在地上,諸葛亮開口道:“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這事情,還要從長計議”。
王訓憤憤不平,拜道:“丞相,我,我辜負了丞相的信任!!!依我看,就是都鄉侯自己搞的鬼”。
諸葛亮揮動羽扇,微微笑道:“看來,李嚴手裡的能人不少啊,你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今後漢中的防務,我要託付於你父親,你好好跟他學學吧”。
徐戍一怔,看來諸葛亮將來要將漢中交給王平管理,時間也不早了,徐戍偷偷下了屋頂,溜進茅房換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沒走幾步,樹叢裡突然跑出一個小孩兒,四五歲模樣,來到徐戍面前,道:“你是壞人。。。”。
徐戍怔住。。。。。。
小孩兒上前兩步,指著徐戍,道:“剛才我在草叢裡看見你翻牆進茅房了,你是壞人”。
徐戍上前抱起孩子,笑道:“我是壞人?那你躲在草叢裡鬼鬼祟祟的,你又是什麼人啊?”。
小孩兒不加思索的說:“我叫諸葛瞻,字思遠,琅琊陽都人,今年四歲了,我和母親從成都來看望爹爹,明兒就要回去了,剛才我只是在玩,我不是壞人,你才是”。
徐戍驚得差點摔倒,原來這小屁孩兒是諸葛亮的兒子,徐戍定了定神,又道:“那如果我是壞人,被你揭發了,我該怎麼辦啊?”。
諸葛瞻想了想,道:“你應該殺了我,滅口”。
徐戍咯咯笑道:“那我不打算殺你滅口,那我還是壞人麼?”,諸葛瞻思前想後,搖頭道:“那應該不算了”。
徐戍嗯了一聲,笑道:“我是侍衛,負責你爹爹安全,我只是例行巡查,不是壞人,你明白了嗎?”,諸葛瞻點了點頭,徐戍長嘆一聲,將他放下,眼瞧著他一蹦一跳的跑開了。
李嚴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坦言將來會提拔自己,只是自己一沒有背景,二沒有名望,提拔,需要點時間,徐戍也很理解,在這個時代,做官是要看門第的,而且需要舉薦才行。
自從跟了李嚴,徐戍整天都提心吊膽,處處提防,生怕自己的背後有人監視自己,當間諜的日子,自己實在不願意再過了,可是事與願違,這天夜裡,李嚴又將自己召進書房,面授機宜。
原來牛仁那邊走漏了風聲,王訓現在已經盯上了牛仁,而且牛仁還打算坦白交代,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