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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戶人家,姓牛,家裡良田三百畝,農家三十餘戶,為提高糧草徵收額度,他大肆欺壓百姓,逼死溫煦家兩個兒子一個老母親,聽說溫煦要告到漢中府來,於是讓徐戍好自處理。

離開李嚴府,徐戍細細思索著‘好自處理’這四個字,不難看出,李嚴是想讓他殺了溫煦滅口,這種折壽的事情,自己實在不願去做,可也沒有他法。

點了四名虎射營心腹親衛,當晚,徐戍帶著人秘密趕往漢中東南,一到牛府,徐戍亮出李嚴府的玉牌,管家慌忙讓門進去。

來到大堂,牛仁親自迎接,看到他一臉橫肉,徐戍心生厭惡,怒氣橫生,‘啪’的一聲,給了他一記結實的耳光。

牛仁捂著臉,喊道:“他孃的,你,你竟然敢打老子!!!”。

徐戍叱道:“給我閉嘴!你給都鄉侯惹的麻煩還不夠多?!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你要是敢胡言亂語將都鄉侯牽扯進去,你的全家,老子一個不留!”。

牛仁膽寒,趕忙跪地求饒,不停的磕頭,徐戍一揮手,道:“得得,你告訴我,那溫煦在哪裡?縣尉知不知道這事?”。

牛仁顫顫巍巍道:“縣令不敢管此事,就交給縣尉來辦,縣尉也只派了兩人士卒,明日就會帶溫煦去漢中府了,徐大人,你可得幫幫我啊”。

徐戍又給了他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道:“記住!休要提到都鄉侯!好了,這事交給我,你就不要再管了”。

離開牛府前,牛仁硬塞給自己一百兩金子,徐戍照收不誤,分了二十兩給隨身的幾個心腹,讓他們先回漢中府打探情況,一有訊息,立刻來報自己,而徐戍則隻身一人,前去溫煦家。

夜色朦朧,皓月當空,溫煦的宅子前,站著兩名士卒,負責保護溫煦,徐戍捧著一罈烈酒,在遠處觀望許久,直到屋子裡燈火熄滅,這才悄悄潛入宅院,將烈酒放在房前的石磨臺上,然後躲到屋後觀察。

半晌,院子外的兩個士卒嗅到酒香,步入院中,以為是溫煦給的,相視而笑,將烈酒搬到院子外面,兩人席地而坐,開懷暢飲。

許久,徐戍看兩人已經喝高了,於是悄悄來到兩人背後,衝著後腦一人給了一拳,兩人頓時昏厥過去,徐戍長吁一口氣,定了定神,進屋將睡得迷迷糊糊的溫煦拉起來,捆綁結實扔到馬背上,帶著他一路向南,奔走了二十餘里,來到一座荒山中。

鬆了綁,溫煦怒目直視徐戍,叱道:“要殺就殺!老夫絕不求饒!公道自在人心,丞相早晚,全都殺了你們這些jiān邪小人!”。

徐戍冷笑一聲,掏出二十兩黃金,扔在地上,道:“我不是來殺你的,你拿著這些黃金,走得越遠越好,別再回來!”。

溫煦驚疑道:“你不是牛仁的人?!可是,我老母親和兒子都被牛仁害死!我一定要告到丞相那,討個公道!”。

徐戍搖頭,說:“官官相護,你可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活著到漢中府!天理常在,罪惡之人,早晚自有報應”,溫煦還是不肯,徐戍再三勸導,又恩威並用,溫煦終於同意,拿著黃金向南而去。

徐戍清楚,今天不殺了他,很可能留下後患,但是,自己實在下不去手,只好如此。

次日一早,心腹來報說王訓已經知道此事,正準備率兵過來接溫煦,徐戍趕忙準備好馬車,將溫煦家裡的衣服疊成一堆,扔在馬車裡充充樣子,兩個縣尉計程車卒醒酒過來,徐戍上前給了一巴掌,目光兇惡。

第017章 妙計高一籌

兩個小士卒望著四名虎射營侍衛,還有徐戍,目瞪口呆,徐戍上前又是一巴掌,叱責道:“令你們看管溫煦,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兩人看看地上的空酒罈,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跪地求饒,徐戍照著胸口,一人一腳,將兩人踹翻在地,道:“喝酒誤事!幸好來的是我們丞相府的,如果是什麼歹人,你們拿什麼交差?!”。

兩個士卒趕忙磕頭謝罪,跟著徐戍,押著馬車,望西方前行,虎射營親衛上前提醒徐戍,說應該望西北方向走才到漢中府,徐戍也不加解釋,只管往西走。

不多久,一名侍衛匆匆奔道王訓跟前,道:“徐戍帶著人,押著馬車望西邊去了”。

王訓冷笑一聲,道:“肯定是想殺人滅口吧!哼哼,好你個徐戍,有我王訓在,你別想得逞!”,說罷,領著手下三十名侍衛縱馬追去。

徐戍故意放緩速度,只等王訓追過來,不一會兒,身後塵土飛揚,一彪人馬追到跟前,王訓手執長槍,喊道:“站住!!!”。

徐戍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