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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聲,將臉轉過一側,不去看他。只是卻仍覺得這廝兩道炙熱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瞄來瞄去的,不由的恚怒無比。

此刻,眼見柴紹仍是閉目不語,不由急道:“柴大哥,你倒是說話啊!你說啊,是不是有人陷害你啊?定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說啊。”李秀兒雙眸中珠淚滾來滾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一顆心卻是不由的直向下落去。

柴紹再次睜開眼看看他,搖搖頭,輕聲道:“秀兒,你莫要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一睜開眼來就是如此了,唉。”

李秀兒心中大疼,頓足轉頭對莊見怒道:“你聽到了!這明顯就是有人安排好,陷害柴紹哥哥的,你若是不糊塗就該好好查查這個……這個……女人!”說著,滿面通紅的指著成三娘。

成三娘站在一旁,心中篤定。她乃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眼看著眼前一幕,自是對主子的心思看的通透。此刻聞聽李秀兒說話,頓時潑天價喊起冤來,大哭道:“這位姑娘,你也是女子,怎可如此冤枉奴呢?奴雖是開院子的,但既然已經洗手不做那營生了,就不會再去賺這份銀子。難不成奴還能去跟自家女兒搶飯碗不成?”說罷,大哭不停。

李秀兒一個未出閣的閨女,如何是這等潑婦對手,又覺得自己確實說的有些過了,頓時滿面通紅,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莊見嘿嘿笑道:“秀兒妹子,既是柴大官人不肯說,為兄也是無奈,咱們不妨聽聽苦主怎麼說吧,哼,要是真有違律之處,怕是我就怎麼願意幫你,也袒護不得了。”

李秀兒秀眉一豎,怒道:“哪個要你幫來著……”說玩之後,目光掃及柴紹,面上不由又是一白,生生的將後面的話嚥下,不由一陣的心疼如絞。她與柴紹青梅竹馬,早已是對柴紹鍾情,此番雖是心恨柴紹不檢點,卻終是不忍見他去受那牢獄之苦。如果最後真要到了那一步,這開脫之處,卻也非得眼前這個無賴去做的。當下,只是咬緊紅唇,不再多言。那眸中淚水,卻是再也忍不住,不禁潸然而下。

莊見看著,心中又是解氣又是心疼,暗暗道:秀兒小媳婦兒,不要哭哈,哥哥總不讓你難過就是。但要是讓哥哥做烏龜,那可是決計不做的。

當下對著成三娘道:“龜婆,你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成三娘這才抽泣著道:“昨個兒這位柴哥兒和幾個大人一起來奴院子找樂兒,不知怎的,到了最後都是喝的不少。他那些個伴當都走了,只剩下柴哥兒一人兒了。奴眼見天色已晚,只道他要留宿,便來問他要誰伺候,哪知他抬頭看看奴,嘿嘿一笑道:只你就好,上來就將奴撲到,什麼也不說,就要來做那事兒。奴自然不肯,但不論奴怎麼哀求告饒,他卻只是悶頭施行,奴沒他力大,只得遂了他心意。他直直要了奴一晚上,可憐奴早已多時不做這營生了,竟險險被他要了命去。今個兒一早,他醒了後,尚自不足,只管躺著不動,奴好容易回了魂兒,這才問他說個道理,哪知他卻扔下一袋銀錢,拔腿就走,奴雖不是完璧之身了,但好歹也要個臉面,這般不清不楚的給他折騰了一宿,以後又如何做人?這才顧不上儀容,自後追了出來,要不是公爺您正好碰上攔住,奴這……這可就……可就被人白糟蹋了。嗚嗚嗚,還求公爺為奴做主啊。”

這老鴇子口舌便給,又不忌葷腥,有心算計之下,一番話固然讓李秀兒聽的身子搖晃,心頭茫然,便連柴紹也當是自己酒後失德,做了這等荒唐事出來,一瞬間,只聽得滿面通紅,羞愧欲死。偏偏此番單單撞到自己這對頭手裡不說,還讓一直鍾情自己的秀兒當場撞破。這會兒的狀況,於柴紹來說,實是生不如死了。

李世民在旁眼見柴紹模樣,心中不由長嘆一聲,對他如此模樣,大是不以為然。這事兒說到這兒,他又沒什麼能辯駁之處,那自己方才對義弟的言行,卻是大大不該了。當下整了整衣衫,很是嚴肅的給莊見施禮道:“二弟,方才是小兄不對,多有誤會賢弟,小兄在此給賢弟賠罪了。還望你能寬宥則個,莫要記恨。”說罷,已是一揖到地。

莊見心中大樂,等到李世民作揖,這才裝作慌亂的樣子,滿面悲忿無奈的起身攔住道:“大哥你……唉,算了,反正小弟在人家心目中,早已經是個淫賊了,就算再壞些,又能壞到哪裡去?大哥你也不必多想,小弟也想開了,這天下的人就算都把小弟當壞人,小弟自也全不理會。但小弟在乎的人卻誤會小弟,小弟心已死,那麼再多一人少一人說小弟怎樣怎樣,我又何必多去管他,唉,罷了罷了。”口中說著,眼光卻是不時的瞟著李秀兒。

這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