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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啊!”宇文繡月沒想到自己剛剛以為已經可以託付終身的人,誰知迎來的卻是離別,一時之間芳心中全是失意。

嶽效飛壓根就沒敢看宇文繡月的臉,自顧自的說:“昨天我唱的那些歌全無對姑娘不敬之意,那些歌謠只是我家鄉的歌謠罷了,所以還請姑娘原諒在下魯莽。”

“嶽……嶽大哥,我只是想問你昨夜裡所唱那曲將軍令是何人所做之詞。”

“哦!這個”嶽效飛放下心來,“哦!這個是我家鄉中人人會唱的歌謠,說來竟不知是何人、何時所做。”他老實巴交的撒著謊。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嶽公子所作呢!”宇文繡月心中多少有些失意。

嶽效飛看出了她眼中的失意,心中稍稍後悔說了真話。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馬上要離開這裡,也就無所謂了。

“既然繡月姑娘沒事了,再下這就回去了,畢竟我還有些東西需要收拾。”

看著嶽效飛禮貌的告別,並不待自己說話,知道他是真的要走了,並不打算在這個深深王府之中留下什麼記憶。這傷了宇文繡月的心,但也使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是他作也好,不是他作也好,這有什麼打緊,捨命救了安仔,仗義救了自己這難道不是足夠的證據麼,也許他不是當世李靖,但他卻不正是個亂世之中的真性情的真男子麼。”

“嶽公子且慢”

嶽效飛停住腳步,卻未轉過身來,他極怕自己一但轉過身來就不在有離去的決心。

“嶽公子,繡月只想要知道公子打算哪裡去。”

嶽效飛沒有作聲,只是心中有些酸楚的想:“大姐,我都不追你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也許我不該問,我只想知道公子哪裡去了,也好讓繡月有機會聽聽公子的那些俚歌……“

嶽效飛有些糊塗了,回過身道:“繡月,你不是……”

“不是什麼……嶽大哥你要走了我還有機會聽麼!”繡月的眼中含著淚接著道:“嶽大哥,繡月沒有辦法留住你,繡月……。”最終她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

“繡……繡月”嶽效飛試了幾次,終於鼓足了勇氣扶住宇文繡月的簌簌抖動的香肩,當然只限於手扶住她窄窄的不斷抖的肩。

“嶽大哥……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繡月怎麼辦。”宇文繡月最終於忍不住伏在嶽效飛懷中。

……

王士和在書房之中心神不寧,面前的几案剛剛書就一幅字卻是文天祥的《過零丁洋》中最為有名的那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想到昨夜裡命懸一線,心中就有些哆嗦。“這個嶽效飛呀,真個是少年意氣。”不過透過昨夜之事他也看的清楚,“嶽效飛此人確是有些驚人藝業,只是性情浮燥欠缺些磨練。”昨夜之事早在他計算之內,只是不包括嶽效飛拿槍指著他。王士和原以為嶽效飛是以徐黑塔所中藥物來從徐家身上壓榨些財物,所以打算置身事外,好在最後做個和事佬,收個漁翁之利,誰能知道事情最後演變成那個樣子。

“他離開家裡也好,讓他到延平府裡到處碰碰。以他的本事也不難成事,只是要成就大事業卻免不了走我這裡這條路,到那時……”眼前閃過女兒的模樣“……到那時再說罷。”

從王士和書房中出來,失敗的嶽效飛心中罵著,回來面對宇文繡月。他想要帶宇文繡月離開的想法失敗了,哪怕不要那五千銀子都不行,只得到王士和一個不知道保不保險的承諾,那就是給他半年時間,這半年裡他要置一份家業,這是娶宇文繡月唯一的條件。

“嶽大哥……”

嶽效飛不敢面對宇文繡月那雙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美麗眼睛,低著頭說:“王老伯不同意我帶你走,他只是說要我盡顯本事,在半年之中置辦一份家業,堂堂正正的迎你進門。他還要我保證絕不私下裡帶走你。只要我保證,那麼他也不會反對我們見面。”

……

第十六節 想做奴隸而不得做的時代

博洛起了個大早,多年的戎馬生活養成了他這個牢不可破的習慣,不論前一日多忙多累第二天都要起個大早。

信步走出去站在仙霞關上,信手揮退身後跟著的親兵。

東面山巒上的樹從中透出一點點紅光,好像太陽在有意讓人知道他的到來。四周其它山頂上的樹從大多還顯出青黑的顏色。漸漸的那青黑色淡了點,越來越淡。終於,太陽似乎努力擺脫了山峰的拖拽,只一躍就顫巍巍的站在了山頂最高的那棵的尖上。南方太陽有著其一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