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大仙,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你要錢、要地、要什麼都行,只求你放過他吧。”
“震山虎”徹底垮了,實際是貪念害了他,也是走南闖北的經驗害了他,見了嶽效飛實在是奇異的不行,才知道自己把事惹大了。
“哼!”嶽效飛冷哼一聲,本來打算出言譏諷一下,可是回身後看見的場面卻讓他改變了想法。
徐家老頭已沒了早先那種虎虎生威的雄豪氣勢,只一味跪在地下磕頭。臉上涕淚交加的一團模乎。
面對迸發的父愛,嶽效飛心中一酸自己老爹的樣子又回到心裡,幾乎讓他就要流下淚來。收拾一下心情,抱拳冷然一揖:“徐老伯,你也不必過於擔心,我只是要你家兒子給我當手下罷了,沒打算要他的命所以你不必如此,至於錢財麼……我可以告訴你,他將來比你掙的多,鏢局麼我自己會開,你的留著自己慢慢玩吧。”
說罷再一聲大喝:“徐黑塔,好好送你父親回去。”
“是”徐黑塔此刻聽了嶽效飛的話,一來覺的解氣,二來明白自己小命沒事,三呢看他如此威風,手上一支小小仙器就把一屋子人折服了個通透,心想:“將來我要是有一柄……”
第十四節 男人的節奏
“討厭!也不管人家心亂如麻,就只管在這裡來來去去。”宇文繡月坐在塘邊生悶氣,為了避免嶽效飛給他唱那些個情歌,她已經放棄了那個最為喜歡的亭子,躲在池塘這邊。
今天晚上被出賣、背叛、爭鬥搞的心情盡壞的嶽效飛低著頭從前院回來了。疾行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回去問問安仔,他是否願與他一起走,這也許是他在這王府裡唯一的牽掛。
宇文繡月坐在後園中池塘邊,倚一塊一人多高的假山石上暗自垂淚。透過淚水看著塘中所映圓月,一時間心緒起伏。修長纖巧的身段上豐滿的體態在月光下顯的凹凸有致,白皙的粉臉之上再時裡掛著幾粒晶瑩的淚珠,浮著一層薄薄霧氣的雙眼裡透出夢幻樣的悽美,如此美麗的女孩誰又舍的令她如此傷悲,此人定是個不知美醜的莽夫。
“這月兒雖然有陰晴圓缺,可是它多好啊,那麼高誰也碰她不著,廣寒宮中雖然寂寥,可是哪裡會有人間這許多不幸之事……真怕老爺、夫人答應了少爺的請求,想來夫人那裡定然應允,只等回了老爺……唉,這便是命麼?”
皎潔的月,橫在烏黑的天上,為天空、大地鋪就一襲淡銀色的晚裝。在這片月光下生活的人們,有些迷茫、有些彷徨大約只是因為他們的命運總不能自已把握罷了。
安仔在屋裡也沒敢睡,剛才的事還讓他惴惴不安。這會他想起來了,剛才是他家小姐的聲音,這事要讓老爺知道了明個還不打死自己,所以一直支楞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
回到住處的嶽效飛徹底出了一身冷汗,剛才的事一個不好小命就完蛋了,“這地方不能再呆了”。
安仔藉著燭光看著他家公子的臉色極為不好,也不敢多嘴。只是趕緊擰個溼毛巾給他擦汗。
“安仔,我若離開王府,你與我一同走麼?”
“怎麼,公子要走。”安仔心中害怕之下追問了一句,心裡駭然想:“莫不是公子因為適才那件事被老爺趕出去?完了!我小命沒了。”
“安仔,你跟我去也好,繼續在此也好,我都不會怪你,我只要你說一句真話而且選了就不可以後悔。”
碰到今晚的事,使嶽效飛明白在這個亂世之中根本沒什麼道義、信義好講,每個人都為利所趨,為命而忙。你看這安仔一聽要離開王府臉色變的蒼白,心裡定然都在猶豫,嶽效飛差點失望的哭出來。
安仔一見嶽效飛雙目如炬,只顧盯著自己的眼睛,再聽他所說話語心眼伶俐的他立時明白他們家公子爺要走了,而且可以帶著自己一塊走,心中石頭落地,心思也就活了起來。
“噗嗵”一聲安仔跪在嶽效飛面前叫道:“安仔只求公子不要丟下安仔這孤苦之人,至於公子要走,安仔自是要跟著的,縱使公子爺天天打罵也使得。”
他這一說倒把嶽效飛給說笑了:“油嘴滑舌的小東西,哥哥我什麼時候打罵過你了,這你說的要跟我的,可不許後悔。”
安仔笑嘻嘻的打地下爬起來“剛才我還以為公子爺要丟下我,一個人走呢。”
“好了,好了別耍寶了,正經的給我弄壺酒來,咱們今晚上要喝個高興。”
換了全套自己行頭的嶽效飛抱著吉他又拉下開唱的架子……“唱什麼好呢”。
不遠處安仔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