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保護他們的安全。
殺人王史揖的頭顱被掛在均州城門上示眾,最後還是醒過來的文漳把他頭顱取了下來,然後扔到叢林之中,無論怎樣說,史揖還是一個值得尊重的勇士,勇士應該有勇士的死法,勇士應該有尊嚴死去。
張娘子成了均州紀念館最受歡迎的人,文漳的故事、高達的故事、陸秀夫的故事還有那遠在韃子跟前拼死作戰的張貴,都被張娘子一一編排出來。
“張娘子,辛苦了。”杜滸難得見一次面,在他身邊的是剛從北方回來的朱老三,張貴把他派了出來,直到現在才回來。
“杜郎君,”張娘子屈身,道:“這是妾身應該做的,何有辛苦之言。”
“這是張大人的信,你看一下。”杜滸說明來意,才道:“你仔細看一下,”
“杜大人,”文漳傷還沒有完全好,只能躺在床上,杜滸在均州軍的地位只在張貴之下,這是眾人預設的。
“文老弟,傷怎樣了?”杜滸壓住文漳不讓他起床。
文漳苦笑,道:“好是好很多了,只是全身無力。”
身邊的蒙面女俠茹鮮插嘴道:“這樣的傷,不死已經算好了,還說什麼全身無力。”
茹鮮可是文漳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說話,文漳也只好苦笑的份上。
杜滸笑了笑,道:“這是張大人給你的信。”
“天瑞對不起張大人啊。”文漳粗略看了一遍,大聲哭了起來。
杜滸搖頭,道:“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張大人說過,是他對不起你,若天瑞不幸,張大人會內疚一輩子。”
“張大人,”文漳哭泣,道:“天瑞無能,懇請張大人處罰。”
想起張貴對自己的信賴,想起均州城內數千百姓化為白骨,文漳陶陶大哭。
“都怪你,”茹鮮毫不客氣,道:“文大人剛恢復了不少,你就把他惹成這樣。”
杜滸苦笑,道:“天瑞,這不是哭的時候。”
見文漳略有所動,杜滸嚴肅,道:“襄樊外,十數萬蒙古軍蠢蠢欲動,大人已經來信,說蒙古軍可能會提醒攻城,我均州探子,十有**被蒙古軍絞殺,最後所剩寥寥無幾進入襄樊卻又出不了,杜某懇請文大人振作起來,以最大可能支援張大人作戰。”
“可,均州城內,能戰之兵不足數十人,天瑞有心卻無力。”
“這是朱老三。”杜滸拉了拉身邊的朱老三,道:“天瑞你來均州時間尚短,朱老三不但是高帥侍衛的後人,更是張大人的患難之交,朱老三剛從北方回來,帶回了不少不願意當亡國奴的好漢。”
看著文漳一臉渴望,杜滸笑道:“均州除了高帥與朱天昌大人外,就只有你懂得帶兵,你配合朱老三,把這些好漢帶好,若有機會,還能給張大人支援。”
第一百四十九章 襄樊保衛戰(9)
荊湖制置李庭芝以金印牙符,授劉整為漢軍都元帥、盧龍軍節度使,封燕郡王,為書,使永寧僧持送整所,希望使計謀離間劉整。永寧令得之,驛以聞於朝,敕張易、姚樞雜問,適劉整至自軍,言宋怒臣畫策攻襄陽,故設此以殺臣,臣實不知。
忽必烈詔令整復書謂:“整受命以來,惟知督厲戎兵,舉垂亡孤城耳。宋若果以生靈為念,當重遣信使,請命朝廷,顧為此小數,何益於事!”
李庭芝每次想起這件事,都忍不住嘆氣。離間計不成,劉整斷了大宋這條路,更是專心為大元效命,不但在襄陽城東的白河口、鹿門山築堡,建議史天澤修築長圍,起於萬山,包有百丈山,並修築峴山、虎頭山為一字城,聯絡諸堡,斷襄、樊樵蘇之路;有加修築新城與漢江之西,立水柵與灌子洲以絕東流的通道,端得實在是一個恨人。
“大人,”苗再成看著李庭芝,自授命荊湖置大使以來,李庭芝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好覺,沒吃過一頓好飯,只有在張貴突入襄樊的那天才高興了一會:“援兵已出發,大人即使再擔心也沒用。”
李庭芝嘆氣,點頭,道:“老夫可曾不知,只是冬季已到,再加上張貴突入襄樊,恐怕蒙古軍這段時間要攻城了。”
“現在又不知道襄樊的情況如何,你教老夫如何才能不擔心?”
苗再成勸道:“既然張貴這小子進了城,原本沒多大希望的襄樊,現在倒有五成機會了。”
“哦?”李庭芝知道苗再成是想勸解自己,不過還是想知道苗再成怎樣說?
苗再成笑了笑,道:“張貴是大人招募?”
“這個自然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