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一直憑藉其軍事優勢,屢戰屢勝,反觀宋軍雖是頑抗抵抗,由於諸多原因卻是一敗再敗,敗得不可收拾,以致蒙古大軍曾經一度兵臨臨安城下。
由於擁有軍事上的絕對優勢,蒙古人一直趾高氣揚,從來沒有主動派遣使者到臨安的事情,歷來只有南宋使者蒙古人的地盤,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就是文天祥這樣的名臣也免不了被折辱。 今天,歷史終於倒過來了,蒙古人的使者脫木歡來到臨安了,不管他來的目的是什麼,也不論談判的結果如何,這本身就是一個具有非常重大意義的大事,李庭芝心中的喜悅真的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依李庭芝想來,李雋這個以國事為重的明君肯定是馬上就要處理,給他示下,然而他的
預料給無情的事實否決了,李雋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園子裡的一棵大樹,對全皇后,道:“灩兒,你看,這有個鳥巢。 嗯,裡面肯定有鳥蛋,掏出來燒一碗蛋湯,味道應該不錯。 ”
全皇后甜聲膩氣地道:“皇上,你看你,淘氣起來象個孩子。 皇上,李大人還在等待你的回答,你先處理國事吧。 ”她這個原本只知道與君王嬉戲地皇后。 現在也知道國事為重,勸導起李雋了,改變真的是很大,大得讓人難以相信。
李庭芝對於她的對去多有耳聞,在心裡暗贊不已,沒想到皇帝變了不說,還順帶他的皇后也改變了。 世事變幻讓人難測難料。
李雋做個擴胸動作,一副舒暢之態。 道:“浮生難得半日閒,好不容易偷點空出來透透氣,沒想到又給人攪了。 ”
“這都是臣無能,不能為皇上分憂。 ”李庭芝也知道李雋自從回到臨安以來馬上就投入到北伐準備中去了,就是連大年三十也沒有閒過,據說是忙到凌晨趴在御案上睡著了,象今天這樣出來透氣的時光真的是很少。 心生愧意,早知道就改天再來奏報。
李雋安慰藉道:“祥甫,這不是你的錯。 哦,灩兒,你說什麼?這是國事嗎?”
要是這都不是國事了,還能有什麼稱得上國事?全皇后驚奇得眼珠都差點掉在地上了,一雙鳳目睜得老大,直勾勾地看著李雋。 過了好一陣子才道:“皇上,這還不是國事,那什麼才是國事?”
她地話得到李庭芝的贊同,在心裡大加讚賞。
“這哪裡是什麼國事,這是遊戲,鬧著玩地。 當不得真。 ”李雋語含機鋒,道:“祥甫,給你個任務,你去把脫木歡的嘴堵上。 ”
李庭芝想也沒有想道:“皇上,請恕臣不能從命。 朝廷與韃子雖是處於戰爭狀態,但是兩國交兵尚不斬來使,還請皇上三思。 ”
李雋大笑道:“祥甫,你太君子了。 我只是要堵上他的嘴,沒說要殺他。 你過來,我給你出個主意。 包準脫木歡會把嘴巴閉上。 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
李雋一副認真之態,李庭芝在李雋招手之下只好把耳朵湊過去。 李雋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李庭芝一臉愕然,道:“皇上,這這這這這能行嗎?也也也也也太兒戲了吧。 ”一連用了幾個這字和也字,充分把他心裡的驚愕表達無遺。
“這有什麼不行的?”李雋反問道:“四十多年了,朝廷多少使節在韃子那裡受辱。 你想想,履善去韃子營裡議和,韃子是如何對待履善的?他們是用的刀兵陣,想以此來威嚇履善,這本身就是對我朝地輕侮,現在機會來了,朝廷也不能示弱,要好好懲戒他們一下。 你不用再顧慮了,我們又不用刀,又不用槍,比起韃子的武蠻好到天上去了。 ”
李庭芝雖然是精通實務的善變政治家,也是難以接受李雋的辦法,遲疑了好一陣,才道:“臣遵旨。 皇上,臣告退。 ”退走了。
“皇上,你又有什麼主意了?”全皇后很是好奇,眨著美麗的鳳目看著李雋,道:“皇上的主意一向高明,韃子肯定有得受了。 皇上,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麼主意?”
李雋笑言道:“一場小遊戲而已,算不得好辦法。 你想知道,我就說給你知道。 ”在全皇后耳邊嘀咕幾句,全皇后玉手捂著胸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道:“皇上,這種小孩子的主意你也想得到?嗯,脫木歡這韃子有罪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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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朝的美食還真地是沒法說,美不勝收。 ”脫木歡對塔木耳道,放下筷子,很是滿足。 華夏號稱禮義之邦,一點沒錯,就是對待蒙古使臣也沒有虧待,他們一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