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等惡毒的事情呢?王妃我也喚一聲嫂子,怎麼可能去加害於她呢?”
“風姑娘,一切證據確鑿。”流殤面無表情到。
“混賬東西,我雖然現在無人依靠,但絕不容許你胡言亂語,往我身上潑髒水!”風輕猛地回頭呵斥住流殤,待他不再開口後,才又轉過頭對虞臻道:“表哥,真的不是我……”
可是虞臻依舊一副面色無波,不為所動的模樣,風輕心中漸漸升起巨大的恐慌,若是連表哥也相信了流殤的話,那麼她便要真的完了。於是她一步一步向庭院靠近,待走到虞臻面前時,就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不必再辯解,我今日來不是為了聽你的辯解。”虞臻躲開她的手淡淡道。
“你做下的事情,我心中有數。不止馬場一事,便是連去歲王妃在清源觀遇襲,還有命人仿造王妃的信件,故意加害王妃一事,都是你所為。”
虞臻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炸響在風輕頭頂,令她不可置信的後退一步。
“表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王妃清源觀遇襲,不是是匈奴逃民做的嗎?與我何干?”她臉上掛著勉強的笑意。
“不必解釋,我今日來是為了琛兒,並不是聽你如何為自己開脫!”虞臻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表哥你要相信我!”風輕聽此,臉色一變,猛地拉住虞臻的胳膊。
“放開!”虞臻面無表情的呵斥到。
“不,表哥,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輕兒啊!”風輕不聽,拉著虞臻的胳膊哀求起來。
“我與王妃無怨無仇,怎會加害與她?表哥你不能不顧我們自幼的情誼,如此偏護王妃!”提到徐笙,風輕忽然哀悽道:“是王妃!是不是王妃的意思,是不是,表哥?我去求王妃,我真的沒有與王妃搶你的意思,輕兒自知已經與表哥無緣,怎敢再肖想與表哥再續前緣?”
風輕一面哭訴,一面看著虞臻的臉色,心裡快速想辦法推脫。
若真的表哥查到了那些事情,她得想辦法把自己摘出來才是!
“夠了!”虞臻聽到她提起徐笙,面色難看,猛地揮手掀開風輕道:“來人,將她帶下去,處以黥面之刑!”
“表哥!”風輕摔坐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虞臻。
“表哥我承認,我承認那些事情我知曉!”她見情況不對,便眼睛一縮,任由淚水從臉龐滑落,悽婉道:“我承認那些事情我都知曉,但是那並不是我所願!紅姑他們是姨母留下的暗衛,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著我,若是我遇到什麼意外便會出來保護我。”
“至於對王妃下手一事,我也是事後才知曉的。初初聽聞,我心中害怕不已,百般指責懲罰他們。可是木已成舟,我心中惶恐,便未敢將事情告訴表哥。誰知道,惹下今天這等禍事!”
“早知如此,輕兒絕不敢袒護包庇!”風輕伏地哭泣。
“如今只希望表哥能念著琛兒與你叔侄一場的份上,不要遷怒於琛兒,風輕來時必當結草銜環,報答表哥和王妃!”
說完,風輕從地上爬起來,猛地向廊下的柱子撞去!
“攔下她!”虞臻冷哼一聲。
便見流殤面色不改,施展輕功,猛地向風輕撲去,一把抓住她的腰帶,將她拎住扔到虞臻面前。
“表哥,不要攔我,讓我去死!”風輕掩面而泣。
“我對不起表哥和王妃。”她嗚嗚道。
“王爺也不想攔你,只是你死了,琛兒以後長大怕是會要怨怪我和王爺,否則以你罪行,你以為會是簡單的黥刑?”
忽然,承明院門口傳來一道女聲。
風輕掩面而泣的動作一滯,看向來人,哀悽道:“王妃是不肯原諒風輕嗎?”說完,她不等徐笙回答,便自嘲道:“是了,我害的王妃幾次遭遇危險,王妃不願意原諒我也是情理之中。”
“可風輕還是想求得王妃原諒,讓風輕去的安心點。”
徐笙大步走進來,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風輕道:“你要尋死便去,去的安心與否又與我何干?”
“從前我礙於情面,不想和你撕破臉皮,便縱容你幾分,可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你害的我三哥哥雙腿折於馬蹄之下,險些喪命,我焉能輕易放過你?在清源觀,我腹中孩子險些流產,也是拜你所賜,你以為我會原諒你?”
“呵,痴人說夢!”徐笙冷笑到。
“你要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