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罵罵咧咧地大說一通,當然這也是康熙的旨意,找人代他怒罵朝廷命官,而且還是地位最之低賤的小太監。
而站在龍船上的聶風原本還是對這種羞辱人的法子很是不贊同,但今天卻是解氣得很!
“皇上這招頗為陰損啊!”
“不知死活,這話也是你能講的?”胤禛左右看了看卻是確認無人後,才放下心來,“再渾說,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看戲,看戲!”聶風也是有感而發,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而另一邊,聶蕾也同樣的是雙目毫無感情地望著跪在地上,已經滿頭大汗的河道總督,
“皇阿瑪這次是氣壞了。”胤禩早已經站在了聶蕾的身後,同樣地望向船外,
聶蕾沒有回話,
“可是聶姑娘在照看那兩個孩童?”
“恩!”
“真是有勞聶姑娘了。”
“八爺客氣!”
下面,小太監也罵完了,見張鵬翮被自己羞辱地滿面通紅,也就滿意地回船覆命去了,沒過多久,就聽見船上專門唱聲的太監高喊著,
“皇上駕到!”
跪著的所有人,又再俯倒在地,齊聲喊著,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鵬翮見一雙明皇色的錦靴停在了自己眼前,趕忙爬上兩步,上前磕頭,
“臣,張鵬翮給皇上請安!”
“朕剛才問你的話可都明白了?”康熙不怒而威的聲音在眾人耳間迴盪著,
“臣有罪!臣該死,請皇上保重龍體。”
“哼,有你們這些不只所謂的官員,朕還如何能保重身體!”
“臣該死!”這次不止是張鵬翮了,連他身後的大小官員都一塊喊著,“臣該死!”
“你們是該死!你們致百姓於何地,胡亂開鑿河套,使得百姓不得不流離失所,你說你有請奏,可朕問你,朕可有給你批覆?朕還想問你,今日沿途閱看,見所立標杆錯雜,你可知這是為何?”
“臣,不知!”
“那這立標可是何人所測?”
“現任清河縣主簿方德弘同大計參革主簿郭維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