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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轉過身一看,沙發上竟然還坐了一個人。呃——李岑格?他來幹嘛?

“牧裡死人,你今天沒吃藥就出門啦?!神經質,嚇我一大跳!虧我們還在等你一起去吃飯勒。哎呀呀!你怎麼渾身都是汗喲?!真是麻煩,你快點去換衣服拉?”

“謝了,不過我有點事,你們去吧。”

“不準!人家李岑格請客耶,你不去?”

“不去拉,我真有事”

“不行!”

“了了,你去就行了,回來我有事給你說。”

我鑽進房間,換了件衣服,躺在床上回想著事情的前因後果。

京了了鑽進我的房間,一把揪我:“牧裡,你搞什麼啊?人家專門來請你吃飯的耶,你不會不懂吧?!”

“了了!”我狠狠的叫了句,但她仍那樣氣憤。

帥哥?我倒是很稀罕。不過現在得搞清的不是感情,而是穿越事件……

我下床支開京了了,走到李岑格跟前,直言不諱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我覺得,我們可以交往看看。我是認真的,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聽完他的話,我咬咬唇,下狠心說了一番特別欠扁的話:“恩,我的意思很明確,現階段我很忙,沒時間也沒精力去談朋友。老實說,我對你也沒感覺。就這樣了,我希望你放棄!”

……

頂著京了了的呵斥,我跑下了樓。李岑格的反應真的很奇 怪{炫;書;網},不是難堪也不是惱怒……那種表情為何總是捉摸不透!

哎——算了,現在得以大局為重!

在街上游蕩的空當,我細細的理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的確是擁有兩個身體,並且這兩個身體處在不同的時空,而我在這兩具身體裡來回的條件則是睡眠。期間我不停的穿越,又不停的反穿越,幾乎都是在不同的地點。

而第一次的穿越是在三天前的後亭,對!就是後亭,那裡可能是事情的關鍵!

於是,我便風風火火的趕往安樂院。

繞著後亭走了幾圈,我也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便坐在了石桌旁一陣嘆氣——唉,也是,這種反科學的東西本來就沒根沒據的,我只不過是倒黴了點。

落日的慘淡正好詮釋出了我內心的無奈與悲慼。

正在絕望時,身後竟然響起了如同千軍萬馬行軍般的腳步聲……

我本能的回過頭去,就這一回頭,似乎就註定了我悲劇性人生的無窮延續——瞳孔裡不爭的畫面是什麼啊?

驟然變成了黑夜的亭內,一個活人少女石化般呆坐在石桌旁,而亭外卻緩緩走來了一個隊伍;披麻戴孝的無臉人,搖幡志靈的提燈人,敲鑼打燈的黑臉人,以及身後個個白衣院服的人們……那是送靈的隊伍嗎?

憋著呼吸,我愣愣的看著那一個個肅穆冷冽的面孔緩緩地飄來,正要到跟前時,卻逐一消失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她,它們是什麼東西?!

而人群中,一個花甲老人卻尤其眼熟。是王伯伯呀!怎麼一回事呀!難道這才是夢。

“王,王伯伯!”

我站起來,跑上前去,可叫聲完全沒有得到回應。

“小姐,注意點!”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冷冷的女聲,可一轉身卻沒看見人。但那個聲音仍在響:“我在下面。”

待我看去,那個聲音的主人卻還是一個不及三歲的小女童,她手裡拉著繩索,繩索上丁零當啷的掛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鈴鐺,而繩索的後端竟然一個連一個的套著身著安樂院院服的人。

我嚇的退了一步。

那個女童瞟了我一眼,滿臉輕蔑的說道:“小心了,被後面的死人脫下了地府,可就讓你求生不得,尋死不能了!”

我大駭,趕緊躲的遠遠的。

她又換了一副憎惡的表情,極其嫌棄的罵道:“一副死人摸樣!”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我被人拖了“下去”,成了一抹飄忽不定的孤魂。我呆坐了好 久:炫:書:網:,淚流了又幹,幹了又流。這種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嗎?直到我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

無限恐慌中,我獨自嚥下絕望。

“牧裡……原來你真在這兒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敲落了包在眼裡的淚水,我遮著擦乾,才看清楚來人——義工長還有——李岑格?他來做什麼?

義工長見我偷偷的哭,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