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的。
蕭老爺曾笑著提起吟香的舞,只說嬌豔無比,張揚美麗,卻總是少了幾分味道。
華月喜明白蕭老爺的意思,吟香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姑娘家,少了幾分嫵媚和優雅,這是她比不過曾嫁人的華月喜。
即使面板不比少女又如何,華月喜懂得保養,依舊是奶白色的,猶如少女般絲滑。尤其這幾年日日夜夜被蕭老爺疼愛著,身子敏感,輕輕一撫,便軟成一灘春水,嬌媚的呻、吟彷彿醉人的薰香,讓人通體舒暢,又忍不住一再去品嚐。又如同一曲激盪人心的琴音,令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華月喜就是有這個天生的魅力,誰也不能移開目光,流連在她身上不願離開。一顰一笑,一靜一動,不經意間的嫵媚和蠱惑,便讓蕭老爺止不住地靠近,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體內,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聽說華月喜想要一起出府到敬和山的廟裡,蕭老爺沉著臉,皺起眉頭便想要不允的。華月喜這個尤物,一旦離開了蕭府的月夕院,便讓他不能放下心來。
只是看見華月喜不加掩飾的失望,眉宇間散不去的憂愁,眼底一層薄薄的水光,似是蕭老爺一搖頭,那淚珠就能沿著面頰滾滾而落。
蕭老爺嘆了口氣,摟著華月喜道:“你啊,我該拿你怎麼辦……”華月喜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垂下眼簾,輕輕道:“若是老爺不樂意,我跟大太太說一聲,不去便是了。”
蕭老爺低頭看著她,挑眉道:“你都跟大太太說了,又告訴了芸兒,不就打著先斬後奏的主意,怕我不答應讓你出門?”
華月喜嬌笑著,小手撫了撫蕭老爺的胸膛,若有似無地打著圈道:“我已經幾年沒出府了,難得跟芸兒一起出外,知道老爺必然捨不得我們母女失望傷心的。”
“你這張小嘴,倒是會說話。”蕭老爺低頭吻了吻華月喜粉色的唇瓣,似是不滿足,又含住那張小嘴品嚐了一番,直到她的雙唇變得嬌豔紅潤起來,才慢悠悠地道:“你要出府不是不行,該怎麼報答老爺我?”
華月喜躲開蕭老爺的手,笑著退後幾步,坐在了床頭:“這穿的用的吃的,哪個不是老爺的?連我這個人,也都是老爺的。”
幾句話下來,倒是讓蕭老爺心情大好。
吟香來來回回仰慕傾心的話,也沒能讓蕭老爺心動,唯獨華月喜這簡簡單單又似是而非的話,倒是令他心花怒放。
果然是太容易得到的,總是不想要珍惜。蕭老爺對那個心大的小丫頭並不怎麼上心,只當是把玩的小東西罷了。
再說,阮姨娘會挑吟香這個丫鬟,這丫鬟也是不安分,就是因為吟香與華月喜的容貌身姿有三四分神似。
加上吟香刻意的模仿,舉手投足也有那麼一兩分味道。
正牌的嬌媚娘在懷裡,一個仿造的小玩意便遜色不少,甚至有些不喜。只是蕭老爺更不喜歡,有一個與華月喜有幾分相似的丫鬟,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便在吟香的主動下順勢納了她。
最後,暗示大太太給吟香開了臉,卻依舊是丫鬟的身份,沒有抬為妾。
阮姨娘是跟著蕭老爺最久的妾,她這份直白和爽利還是挺得他心的。沒有壞心眼,又不會幫著孃家只管拿蕭家的好處,偶爾一點小性子並不讓人厭惡。
華月喜不說,更是他的心頭好。要不是自己當年遲了一步,哪裡就委屈她做了貴妾?
吟香算什麼玩意兒,哪裡能跟這兩人平起平坐?
大太太也看出蕭老爺的不喜,這才沒做主抬了吟香的身份,索性留在阮姨娘的院子裡,好讓這丫鬟翻不出什麼事來。
只是沒想到阮姨娘缺心眼,倒是被一個丫鬟瞞著反咬了一口,險些把自己也搭進去。
華月喜推了推身前的蕭老爺,轉過臉低聲問道:“聽說那吟香長得跟我很相似?老爺見著新人,莫不是要開始厭惡了舊人 ?'…87book'”
蕭老爺算是受寵若驚,華月喜一向淡淡的,對他若即若離,始終讓自己琢磨不住她的心。如今這般直白的小性子,眉梢間那一股小女兒的嬌嗔,實在令他著迷,忙不迭地抱住了她。
“說得什麼胡話,那丫鬟哪裡能比得上你?連給你提鞋都不配,只是實在有幾分神似,怎能放任了她?”
華月喜扭頭瞥了他一眼,似是不通道:“那丫鬟不過二八年華,跟花骨朵一樣年輕嬌嫩,老爺真不動心?”
蕭老爺只差沒指天發誓了,把她攬在懷裡親了又親,笑道:“我的可人兒也懂得捻酸押醋了,趕明兒我真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