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需要找個時間再見一見侯爺了。
等馬車行進在又停下來之後,紅菱卻都沒有找到恰當的時間去見顧樂堔。
看著一大群的下人們紛紛的搬著自家的東西,紅菱因為頂著蘇詩婉的臉,是東陽舟帆的正房夫人,便被行宮的人安排在了一處還算是雅緻的宮室。
跟在著帶路的公公身後,紅菱目光遠遠的看見顧樂堔等一眾王爺大人們跟隨在聖上的身後,逶迤著朝主殿走去。
也不知道寒星公子見到了侯爺沒有,事情好像在偏離著侯爺的安排啊,到底是誰在這背後拆臺?羅飛?百里墨淵?好似都不像,這兩人自己一直觀察注意著,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這又是誰在暗處和侯爺的力量對抗呢?
紅菱懷著擔憂的心情進了自己的宮室。
讓碧桃給那帶路的公公拿了一錠銀子,親自送著出去,紅菱這才吩咐小閱打來熱水,自己要好好的洗個熱水澡,連著幾日的趕路,沿路又是經過了旱災,根本就沒什麼水源,這也就那些皇親國戚高官們有自帶的水洗漱。
像蘇詩婉這樣子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資格去領水洗澡,頂多就是每日領一點水來洗臉什麼的。
小閱和碧桃都不在,作為經常在生死邊緣遊走的紅菱便開始觀察起來自己即將要生活一個月的地方,準確的找到哪裡可以藏人,哪裡可以迅速的逃離出去。
是夜,行宮舉行了大型的晚會,因為有事,紅菱便以身體疲憊不堪,有些不適推脫了和東陽舟帆一起參加的提議。
碧桃一邊幫著紅菱拆掉頭髮,一邊說著閒話,“少夫人,聽說今晚有好多好吃的, 好多好看的節目,你怎麼就不去啊?”
要碧桃相信少夫人是因為疲倦,碧桃才不相信呢,這自己就沒有看見少夫人真正的疲倦樣子,就算有時候好似勞累的眼睛都半睜半閉的一般,那也不是真的疲倦了,而是不想要說話,想要一個人待著。
這一點,碧桃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哦,就是不想去。”
“少夫人這是在生氣?責怪大少爺因為那個已經去世了的劉慧小姐所以才在新婚的時候冷落了少夫人嗎?”碧桃雖然是在問著,實際上心裡已經認定了,看來當時大少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少夫人,只是舊情難卻。
“沒有看出來,大少爺也是一個痴情的人呢,不過現在,少夫人,你是喜歡大少爺還是······還是····還是顧侯爺呀?”
“顧侯爺”三個字被碧桃壓低聲音說的只有紅菱一個人聽得見。
自己要怎麼回答?看來蘇詩婉在自己的丫頭面前時一點秘密都沒有?
按照這碧桃的意思,這碧桃是已經知道了蘇詩婉和自家侯爺的情事?
紅菱心中躊躇著不知道怎麼回答,生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回答,就讓這碧桃覺察到了一點什麼,儘管自己易容的和蘇詩婉一模一樣,自己也暗中觀察過蘇詩婉的說話神態,自認為模仿的能夠以假亂真,但是,自己可不瞭解蘇詩婉的人生,這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情。
所謂禍從口出,也不過是這樣子吧。
見蘇詩婉不說話,碧桃以為自家少夫人是在害羞,當即好像是瞭然一般的說道:“哎呀,少夫人,碧桃知道了。其實少夫人早就做好了要離開的準備,怎麼會喜歡大少爺嘛,就算是大少爺現在對少夫人好了很多,不過還是沒有顧侯爺貼心是不是?”
心裡浮現出顧侯爺身邊那個自己一兇 ,就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的黑泥鰍,碧桃自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紅菱聽了碧桃的話,心裡忍不住的一送,笑著點了點頭,“恩,碧桃說的對。我們遲早是要離開的。”
“不過,少夫人,你不是說這次出來要帶著柳夏嗎?怎麼沒帶?如今已經到了行宮,這晚上······晚上······難道要少夫人你親自伺候······伺候大少爺?”
碧桃結結巴巴的說著,一張臉羞的紅撲撲的。
紅菱的心一緊,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柳夏啊······”紅菱故意的停頓著,目光好似在鼓勵著碧桃接著說下去一般的看著碧桃。
不枉費紅菱的誘導,碧桃一臉警惕的看了看房間裡面,見房間裡只有自己和蘇詩婉,這神秘兮兮的說道:“少夫人,你不是說了嗎,你要一直讓柳夏裝成是你伺候大少爺嗎?難道你現在已經不抗拒大少爺的親近了?”
蘇詩婉以前給碧桃和小閱小莎她們的說過,自己之所以是不能親自伺候東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