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斜眼看了看身後的一眾手下,看來自己最近都鬆懈了,這些人好就沒拿出來操練了,這都成什麼樣子,根本就不配給主子辦事。
心裡想著回頭要好好訓練這些手下的羅大沒看見,羅二那苦逼的臉。
“羅大, 我們可以實施第二個計劃,這時候去書院把蘇浩宇抓了,把蘇家的人控制著,就不怕這蘇詩婉不現身了。”
“那你怎麼把蘇家人被抓的訊息散發給蘇詩婉?難道是給那個假的蘇詩婉?”羅大不屑,這羅二的腦子真是笨的可以。
“現抓著唄,把那蘇浩宇拿給二少爺當個洩氣的玩具倒是不錯。”想著因為羅威的雙腿成為殘廢,永遠都不能走路,那原本只是刁鑽的少爺脾氣現在轉變的越發的古怪,經常對著下人發脾氣,非打即罵的那都是小兒科了,他最喜歡的就是折磨人了,看著別人在他的折磨下隱忍著痛苦,或者是發出苦苦的哀求,羅威總是能瘋狂的大笑。
也是心疼羅威,無論這羅威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情,原本就疼愛兒子的羅飛,就更是不管了。羅威怎麼高興怎麼來,所以,就算是羅大和羅二這一隊是羅飛的秘密武器,裡面的人也時常會受到羅威的刁難。故而, 羅二想到這一個法子,當即便得到了其他同伴的一致同意。
既然大家都同意 了,這也認為是蘇浩宇害了自家二少爺的羅大怎麼會拒絕,當即,便派出兩位精英騎著駿馬朝上京書院的方向飛奔而去。
而羅大則帶著羅二往蘇家宅子飛奔而去。
此時因為小壯重新的回到地面,感受著平地的感覺的蘇詩婉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將會遭受到怎樣的折磨。而遠在南方的行進路上的顧樂堔不知道,他努力保護著不讓蘇詩婉受到羅家的攻擊的情況下,卻是在他唯一的一次考慮不周的情況下,讓蘇詩婉將會面臨怎樣的悲傷?
聖駕已經行駛的有兩天一夜了,這期間,紅菱假扮的蘇詩婉並沒有再來找顧樂堔。
這天眼看著這馬上就要到了目的地了,莫離忍不住的問道好似根本就不擔心的顧樂堔,“侯爺,這羅家好像沒什麼動作啊,難道是我們預料錯了?”
顧樂堔卻是隻是動了動拿著書有點酸澀的手臂,語氣輕浮,“錯了?爺什麼時候做過錯誤的判斷?不是要羅家有什麼動作,我我們要他們有什麼動作而已。”
莫離聽的似懂非懂,“可是,紅菱那邊半點訊息都沒有,這······”
“昂,紅菱啊,那不過是用來代替一下爺的婉婉寶貝的,這南下兇險,爺怎麼會讓婉婉寶貝來親自涉險?”顧樂堔回答的不以為意。
莫離低垂著目光忍不住的閃了閃,恭敬的回到:“侯爺料事如神,那麼莫離就放心了。”
顧樂堔總算是把目光從手中的書本上移到了莫離的身上,“昂,莫離你在擔心什麼?你難道是第一天跟在爺的身邊?爺做事,還沒失手過呢!爺可是記得很清楚,是你說的¨ xuan shū wang¨,失誤一次就等於把自己的性命拿給敵人把玩一次呢,難道你忘記了?”
面對顧樂堔那閃著笑意的眼睛,莫離微微抬頭看了看,又瞬間的低垂了下去,恭敬的回道:“莫離沒有忘記,莫離只是擔心侯爺這一次的動作,畢竟我們這次面臨的是羅家。這個在上京最是神秘最是崛起的迅速的羅家。而且,這羅飛好像在東陽舟帆的引導下也已經和墨淵郡王聯手,我們面臨的敵人就更加的強大了。”
說著由得的試探性的抬頭看向顧樂堔,卻撞見顧樂堔意味不明的笑容,莫離又瞬間的埋下了頭,忍住心中的顫動,接著說道:“所以,侯爺你還是和莫離說說你今次是怎麼安排的, 也免得到時候莫離不知道侯爺的計劃,無意的打亂或者是壞了侯爺的事情,那可就是莫離的罪過了。”
說完忍不住的偷偷的瞄看向顧樂堔,卻見顧樂堔神情並沒有多大變換,只是換了一隻手拿著手中的書本。
“恩,必要的時候爺會告訴你,現在麼,你繼續去監羅飛的行蹤,有什麼異動,就速速來報。”
莫離失望的行禮,“屬下明白了。”說著便退出了顧樂堔的馬車。
重新看向手中的書,卻發現自己的書居然因為方才的慌亂而倒著拿的。
顧樂堔忍不住的失笑出聲,看來對方是輕看了自己啊?
如果有熟識的人剛才目睹了顧樂堔和莫離的全部談話過程的話,一定會發現,這其中有異樣,顧侯爺從來都是叫莫離為阿離,什麼時候這般中規中矩的叫過一聲莫離?
而那句“失誤一次就等於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