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她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也許如此敞開心扉也不過是那該死的酒精作祟。
後來,他們倆坐在車裡再沒有講話。嚴怡然最後扛不住瞌睡蟲的騷擾躺在放平了的椅子上酣然睡去。沈嘉昊看著她如此沒心沒肺的睡樣,羨慕的失笑。她比他幸福,至少今夜他是失眠的,在酒精的浸泡後混沌卻依然毫無睡意。
能睡能吃的人是快樂的,是幸福的,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境界。
那天晚上以後,嚴怡然對於自己聽到的不知道是不是秘密的真相絕口不提,沈嘉昊並沒有叮囑她什麼,她甚至覺得他醉得迷迷糊糊恐怕都忘了自己說了什麼。
有一日,嚴怡然上班坐在市公安局法制處的辦公室裡,難得清閒的發呆,不知怎的又想起那晚的事情。她有點自尋煩惱的想著,如果沈嘉昊知道自己知道他的這麼多秘密,會不會殺人滅口呢?當然,這一切不過是她無聊自己嚇自己鬧著玩的。
手邊的手機震動的響著,嚇了她一大跳,真不明白自己用得著這麼心虛嗎?拿起手機一看,螢幕上閃爍的不是沈嘉昊的名字,還有誰。真是邪了門了!
有日子沒聯絡了,難道他突然想起來,找她興師問罪來了?那又如何,是他願意講,她也是被迫聽而已,不能怪她。
平復了自己驚嚇的心情,嚴怡然才接起電話,
“喂!”
“下班了。”
接通電話,對方的頭一句竟是肯定句。嚴怡然抬手看看手錶,這才五點十五分,離下班還有十幾分鍾。敢情這位爺不是來興師問罪的,而是來提醒她下班的?
“還沒到點。”
“下班別亂跑,我一會兒過去接你。”
“為什麼?”
嚴怡然向來下班回家,何須人接送。
“帶你去參加個首映禮。”
“為什麼?”
這男人又唱的是哪一齣啊?首映禮這些上流社會玩的東西,嚴怡然向來只在電視的娛樂新聞裡聽過,對她來說遙遠得很。
“嘖,你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電話那頭開始不耐煩了。沈嘉昊不明白這女人怎麼那麼麻煩,整個一問題少女。
“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找我去?”
“少廢話,一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