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啊。
“哦。”泠月並沒有抬起頭,心中的那抹異樣再次襲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快又舒展開。
“哦什麼哦啊,不要說的這麼事不關己好不好。”過於敷衍的回答讓丸井文太很是無語,為什麼每次都表現的這麼無所謂啊,好像她一點都不在乎。
抱怨的話語終於讓泠月抬起了頭,先是看了看丸井文太的身後,然後又看著他說:“你都不訓練嗎?”
“喂!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和仁王好不好,不要用訓練岔開話題!”丸井文太有些怒了,幹嘛突然扯到訓練上啊,他們現在說的又不是訓練。
泠月再次看了看丸井文太的身後,然後看著他說道:“可是真田君現在就站在你身後。”
平靜的話語讓丸井文太有些僵硬的轉頭看向身後,就看到抱臂站在自己身後一臉威嚴的真田弦一郎,而原本安靜的看著兩人的其他隊員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訓練。僵硬的將頭轉向泠月,丸井文太的臉苦起來,他完蛋了,竟然被真田抓包了。
“太鬆懈了,丸井訓練翻倍!”充滿威嚴又不容拒絕的話語從身後傳來,讓丸井文太一震,立刻拿著球拍跑進球場去找自己的搭檔去了。
看了一眼跑到搭檔身邊的丸井文太,泠月再次低下頭看攤在腿上的書,剛才的事對她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沒什麼值得在意的。
看了一眼低頭看書的泠月,真田弦一郎沒有說什麼就轉身離開,看著他的背影,幸村精市微微一笑看向泠月。
“小月,小雨這幾天怎麼都沒有來?”既然真田不肯問,那就由他來問好了,只要知道結果,誰問都無所謂。
“回美國了。”意想不到的回答讓幸村精市有些詫異,同時看向已經走進場內的真田弦一郎,臉上多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神色,“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離家出走的第二天。”如果是旁人聽到泠月的回答或許會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同她一起尋找凌雨的幸村精市卻不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你是因為那天的事,才會將小雨送走?”雖然知道是因為凌雨出走的事情,只是幸村精市沒有想到泠月會第二天就讓凌雨回美國了,甚至連告別都沒有,看得出她對凌雨的出走很生氣。
“差不多。”
“小月為什麼都沒有告訴我們呢?”至少也應該讓他們跟凌雨道別吧。
“沒有必要,她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生活裡。”
過於肯定的話語,讓幸村精市多少有些一愣,雖然一直都知道泠月不想跟他們有太多的牽扯,卻沒有想到她會說的如此決然。如果有一天她也離開了,那他們的生命中應該就不會再有一個叫千野泠月的女孩出現了吧。
小汐不就是如此嗎?突然出現在他的生命裡,然後又突然消失,或許,以後她都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突然而來的想法讓幸村精市多少有些茫然,他到底是在期盼些什麼?明知道即使她回來,在她心裡自己也只是朋友,為什麼還是會有期盼?
他們之間的交集也不過是在醫院裡的幾次陪伴,而且從那次在醫院看到她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就連全國大賽的時候,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後來他曾問過跡部,得到的答案是她已經離開日本。
一聲不響的離開,連告別都沒有,他們之間或許就只有他還記得曾經過往的一切吧。記住在他十五歲那年,曾經有個叫凌部月汐的女生出現過。
十五歲的愛戀充滿了不真實,而他卻清清楚楚的記住了她。
Part 26
關東大賽在即,網球部的訓練也密集起來。
因為女網部同樣打進關東大賽,所以部長筱原雅詩向男網部提出,兩個網球部進行一次男女混合練習賽,幸村精市考慮了一下便也同意。
兩位部長商量之後,將練習賽定在這週末,場地選在男網部的練習場。
週六,泠月早早的來到學校,同其他非正選部員將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
八點,兩部的正選在男網部球場集合,然後到無心這邊來抽籤,一男一女組成一組,然後組與組之間進行單打與雙打的練習賽,上午是單打,下午是雙打。
統計好之後,泠月將抽籤的結果遞給站在身側的幸村精市,然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小月不'炫'舒'書'服'網'嗎?”看到千野泠月的動作,幸村精市不由得開口問道。
泠月放下自己的手,淡笑著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些累。” 最近公司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