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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少,如今這些王宮大臣聽說可以聽上一曲,不禁紛紛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模樣。

東方溶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她從第一天見到蘇長白、這位要教她音律的夫子,就知道自己心中有種什麼東西悄悄種下發了芽,從那以後,素來不喜歡這些跟女德沾邊的她開始努力學習音律,有時候也會為了能跟蘇長白說幾句話故意將律普記錯,這個時候,蘇長白總會一遍一遍的糾正她,不厭其煩。

可就在她以為自己和蘇長白兩情相悅,她準備向他表露心意時,蘇長白像是早就知道她的心思,居然找了個藉口遠離了盛京,東方溶得知這件事時,蘇長白已經離去甚久,找不到他的去向,東方溶只得乖乖等待,好在這個人還記得他的生辰,居然在這個時候趕回來了,還要為她獻上一曲。

想到這個,東方溶心中就一陣甜蜜。一聽到涼音彙報訊息,她內心那股子衝動是擋也擋不住,控制不住的喊停,她任性的想現在就聽到蘇長白的琴聲。皇兄果然是寵她的,在她的央求下,親自出面中斷了獻禮環節,讓雅樂閣先奏上一曲。

相比較東方溶的激動,阮流煙對這個意外的小插曲不是很感興趣,她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她帶來的獻禮。方才見大臣們和一干嬪妃期待的神情,她隨口問了茗月一句,茗月這丫頭也不知曉,她也就沒在意,誰知一轉眼的功夫,她身後的茗月就不見了。

再回來,茗月就把這位蘇長白的光輝歷史講給她聽,至於這位大司樂的音律功底,更是說的傳神,據說這位大司樂私底下還有被冠以大堰國第一音律王的稱號。當然這些都是茗月打聽來的,阮流煙靜靜聽著,心中不以為然,要說第一音律王,她的腦海裡那個白色身影才是恐怕才算是真正能稱得上。

在尼庵時,他們曾切磋琴藝,他讓她輸的心服口服。不僅如此,見到她懊惱,他還對她的琴藝加一指導…想起這個人,阮流煙心中一震煩躁,這麼多日未見,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怪她不辭而別。肯定會怪的吧,她不僅不辭而別,還給別人做了妃子。

“主子,大司樂來了。”身後茗月低聲提醒,阮流煙掃了一眼,只見隔的老遠的殿門外緩緩走來一個身影,由於離得太遠,只依稀能望見那一抹白。這大司樂,難不成也喜愛白色?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阮流煙感覺胸口悶悶的,從座位起身,她悄悄退後幾步,打了個手勢,領著茗月從宮殿另一方出口出了大殿。

“大家都想看那大司樂彈琴,主子不想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茗月跟在她身旁,不解問道。阮流煙自顧自往前走,“在裡面待的悶了,我想出來走走。”

“那奴婢去取盞燈籠來,主子你在這等會兒。”見阮流煙點頭,茗月匆匆離去。

待她走遠,阮流煙望了望四周,隨意選了一條小路走了進去。沿途假山和樹木相映,把這條小路遮的只剩下陰影片片,偶有長廊簷角懸掛燈籠燭光的光亮照進來,讓這夜色顯得不那麼冷怖。阮流煙最不喜歡的就是等待,所以她打算在這園子裡隨意走走。

“有沒有人?”前方像是有道聲音傳來,阮流煙頓時頓住了腳步。凝神聽了一會兒,並沒再聽到什麼聲音的她打算離開。就在那一刻,前面那道聲兒又傳來,焦急中帶著稚嫩:“有沒有人?本…我的腳崴了,現在不能走動,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如果能,我定會重謝!”

☆、028 再見故人(下)

這回阮流煙聽的清楚了,這道音色稚嫩,像是個孩童的聲音,沿著這聲音來源走過去,撥開寬大的芭蕉葉子,她看到了隱匿在這茂盛樹木後面的小人兒。

將人從樹木裡扶出來,阮流煙把他帶到了有光亮的地方,趁著這簷角的燭火打量這身穿錦衣玉服的小娃娃。這小娃約六七歲大,一張小臉眉眼甚是精緻,雙眸在這燭火昏黃的夜色裡映襯的更為黑亮,此時正乖巧的坐在阮流煙把他安置長廊的長椅之上。

一旁的阮流煙思緒流轉,腦海裡篩選今天是否有帶世子進宮的夫人,想了一圈腦中卻沒什麼印象。一邊蹲下身去,她執起著小娃的右腳:“崴了這隻?”小娃點頭,阮流煙褪去他的足衣,露出他雪白的腳丫出來,這個舉動似乎讓這小娃有些羞澀,他想縮回腳,剛巧阮流煙檢查他的傷處,一不小心碰到腫處,讓他不禁痛呼一聲,“疼。”

“這?還是這?”試探著摸索,阮流煙檢查他的傷處。一般崴腳分兩種,一是輕微的腳崴傷,二就是內裡筋錯位了。如果是簡單的崴傷,只需要冷敷兼兩日後區域性按摩即可;若是筋錯位了,就要接回來,這得需要這小娃配合,不要疼哭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