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一。”玉綴被嚇得不輕,回答都是帶著顫音。綠拂笑了,“別害怕,你不過是受我威脅!就算他以後恢復,也不會拿一個小女子出氣,不然怎麼算是男子漢大丈夫?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你快些!”
這些話聽在耳裡,玉綴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她是被人擄進這個地方,鴇母強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鴇母關起來餓了幾天。就在剛才,鴇母居然說要放了她,可如今這形勢,分明是要她喪命!眼前這女子兇悍異常,要她當著她的面伺候那位公子,這分明是羞辱於她!想到這,玉綴藏在袖中的拳頭不由握緊了,咬了咬唇,她朝著殷明譽而去。
“公子,得罪了。”怯怯的說了句,玉綴開始動手脫殷明譽的衣服,卻被殷明譽一個暴戾的眼神掃來嚇得愣在原地。綠拂見此,輕移蓮步過來,抬手給了殷明譽一個耳光,她朝著一旁的玉綴皺眉道:“看什麼?還不快脫!”
殷明譽被這一巴掌打的偏過頭去,嘴巴里慢慢有一絲血腥味。這個女人,下手還真狠,待他恢復,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他的心中滔天巨浪,卻聽身下“簌簌”作響,低頭看到閃著銀光的匕首在他胸前快速飛舞,不一會兒,他身上的衣物便都被劃成一道一道的。綠拂收了匕首,對著玉綴冷冷道:“這樣能脫了吧?快些!”
玉綴再不敢推辭,連忙將殷明譽周身的衣物都脫了去,最後脫的他只剩一條底褲。男人健壯的體魄收在眼中,玉綴看一眼便不禁紅了臉,綠拂冷哼一聲,“別愣著,給我摸!用你的手,去摸他!怎麼摸都行!快些——”
玉綴傻眼了,連帶著殷明譽精壯的身軀都不禁一震,然而綠拂並不是在開玩笑!僵持了一會兒,玉綴上前,閉著眼睛去摸殷明譽的身體,雙手毫無章法。殷明譽有心想阻擋,奈何有心無力!他渾身就像是被壓了千斤重的石頭,現在一個指頭都抬不起來,認命的閉上眼睛,殷明譽開始運用意志力抵抗身上女人亂摸給他帶來的情|潮,他是個男人,一個女人這樣對他,他不起生理反應才怪!
房間內一陣靜謐,綠拂盯著玉綴。她不說停,玉綴自然不敢停,漸漸的殷明譽的呼吸重了起來,甚至襠部那裡已經慢慢支起了帳篷,玉綴臉色越發紅,隨著綠拂一聲“好了”,她連忙收了手到一旁去。
“你走吧!”綠拂摸出一錠銀塊遞給她,玉綴一愣,忙接過銀塊快步退了出去。臨走前她回頭看了屋內人一眼,將綠拂的臉牢牢記在腦海中。這個女人,這樣羞辱於她,他日待她榮華,定要叫她好看!
綠拂可不懂玉綴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把人打發走以後,她關門來到殷明譽跟前,主上交代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她沒有再逗留的必要,上前拉起殷明譽的身體,她準備把他塞進床底。殷明譽自知現在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這個女子有軟骨散,還這樣設計羞辱於他,分明是有人指派而來。定了定心神,他平靜開口,“你是誰的人?”
綠拂冷哼一聲,並不做回答,三兩下撕了帳幔下來,將他五花大綁,堵上嘴巴將他塞進床底,再把床鋪整理乾淨。一切完畢,她褪去花花綠綠的衣物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朝著跟同伴約好的地方匯合。
再說京兆獄裡面的殷明昊,就在幾天前,他的大哥殷明譽突然來看望他,還好聲好語請他幫忙辦一件事:想讓他以告別之名,請求他幫忙使阮流煙能出宮來一次。殷明昊是好色些,但人不傻,對於殷明譽的心思他早就心知肚明,可他這個大哥,偏偏有本事讓他不受千里流放之苦。既然這樣,他為什麼不答應呢?到時候找個替罪羊去流放,他自己隱姓埋名一年後再回盛京,這樣也真是兩全其美!
當他沒見到阮流煙前,就告誡自己一定要剋制,就算討厭也不能對她動手,可真正見到人,那股子討厭殷明昊是忍不住了,他從小跟大姐殷明珠感情最好,大姐最討厭的人就是阮流煙,他當然也是如此!當看到阮流煙把酒潑了這麼不給他面子,他立刻就忍不住動了手,可誰也不知道,在阮流煙剛走他就後悔了。
他掐住阮流煙時手勁過大,大到在那女人脖頸處留了痕跡,他跟殷明譽從小一塊長大,殷明譽的性子他很瞭解。大哥這麼在意那個賤丫頭,看到那個掐痕肯定要找他算賬。這幾個時辰裡殷明昊有些都有些不安,殷明昊這邊在猜忌,殊不知殷明譽現在自身難保。
等到第二天,一直沒見到殷明譽的影子,殷明昊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心中不禁輕鬆許多,就連送來的牢飯也吃了個乾乾淨淨。
可就在他剛放下飯碗,就感覺腹中一陣天翻地覆,一股熟悉的感覺襲來,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