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保佑俺們村了嗎,怎麼才兩天,就死了兩人,哎。”
“俺們村一向風調雨順,但自從那些外鄉人硬要在咱們村整什麼勞子的開發,咱村就接二連三的出事了,一定是他們破壞了咱村的風水,引來了什麼山精鬼魅!”
“俺們要把他們趕出去,不能讓這些人再呆在這裡了,不然的話,咱們村就完了……”叔公聲嘶力竭地叫著,努力地為村民們已然激動的情緒再添上一把火。
趕出去--趕出去--
在激奮的情緒影響下,村民們不斷地呼喝著,聲音從村廣場遠遠傳了開去。
“走,都帶上傢伙,俺們要把那些外來的趕走!”
我剛到小鎮上,便馬上打了個電話給張翼德,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給他聽之後,我便問他能不能和這鎮上的領導拉上關係,並把要找其它村子瞭解排水村的過去也一併說了出來。
張翼德很乾脆,讓我在鎮上找出落腳的先等等,他馬上過來和我匯合。
於是在張大老闆來到之前,我成了閒人一個,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頭頂上
金燦燦的太陽把人照得暈乎乎的,小鎮的大街小巷一片安靜,沒多少人願意在這個時候還出來走動。
此刻,手機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卻是張翼德的來電。
按下接聽鍵,張翼德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他告訴我十分鐘後便到,再問我現在在何處,我走出茶寮去看那路牌,才發現已經日近黃昏,我竟然不知不覺在茶寮裡坐了近一個下午,但在感覺上,卻好像只有幾分鐘一般。
電話裡,張翼德“喂”個不停,我回過神來,連忙把地址報給了他。
掛了電話,我回到位置上,茶已經涼了,我卻高興得很,拿起青瓷碗把裡面的茶水喝了個精光。
嘿,喝一碗茶,換來諸多心法技藝,這種生意,無論怎麼算也是值啊。
開車的都是清一色的警員,李鎮長和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嘀咕了幾句,便揚著手讓我們上車,機車的引擎發出連串的怒吼,便載著我們揚起數條煙龍,風也似的開向了山道。
一路的崎嶇自不在話下,雖然機車跑起來比牛車不知快上多少倍,但這顛簸也相應地成倍增加,就在我一身骨頭都快顛散了的時候,機車拐下了山道,排水村已經遙遙在望。
這村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