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三位大地魔法師,兩個人要分出來專門保護陛下您以及王太子殿下,保證你們在脫離那些強盜的路上都是堅實的土地而不是陷入泥沼之中。如此,能用來實行泥沼術的便只有一名大地魔法師,而且是在如此大面積上施展泥沼術,他的魔力能堅持如此之上的時間,已經讓我們很吃驚他的魔力之強了。陛下,魔法師也是人,我們不是神。”
這段不軟不硬的回答,讓蘭西國王查理曼無話可說,只是冷聲道,“那諸位法師能否繼續施展火球和冰箭了?”
“不能,既要攻擊那些強盜,又要控制我們發射的魔法攻擊不要擊中陛下和王太子殿下,這使得我們消耗了過多的魔力和精神力,我們必須要有一段時間來恢復魔力。”那個魔法師說出了蘭西國王和青龍年輕人都很關心的答案。
就在這個時刻,青龍年輕人已經完全脫離了泥沼的禁錮,他觀察了下週圍的形勢,不得不對還能戰鬥的傭兵們發出命令,“結陣,馬車上有一些盾牌,快取出來,我們還有機會,只要到達船隻的錨地,我們就會得到接應。”
傭兵已經混亂的軍心,在青龍年輕人的鼓舞下稍稍振奮,不怕死的勇士紛紛抄起武器,一些人滾到馬車下,摸索著取出了藏匿在那裡的盾牌與長矛,挺起胸站在戰陣的外側,以方便內裡的兄弟們整理隊形、救治傷患。
為了今次的行動,青龍年輕人狠下血本,幾乎是掏乾淨身上所有錢財,不僅僅是將全部傭兵的裝備換裝過,更在馬車上加上許多額外的裝備,就如現在傭兵手中的長矛和鐵盾,便是青龍年輕人花了大價錢的買來,安置在車廂下以作備用。這時,青龍年輕人的預見開始表現出作用來,但是,這種表現預言準確的方式,青龍年輕人寧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是組成了軍陣,但是,傭兵們每次前進,都要付出血的代價,每走一段路程,都要在數以百計的蘭西軍隊中奮力拼殺,用倒下的兄弟們作鋪墊,踏著自己同伴與數倍於傭兵們損失的蘭西士兵屍體,換取與船隻錨地的接近。
青龍年輕人雖然可以臨危不亂,但是這種時候又怎麼可以讓手下的傭兵們在前面打鬥,而自己卻和伊莎躲在隊伍的中間?況且還是這種天知道那些魔法師什麼時候就會恢復魔力的時刻。他一早就抽出玫瑰,成為了隊伍的戰鬥核心。好在青龍年輕人學自若門帝國的作戰方式十分有效,尤其是在這種街道之中的巷戰,整支隊伍排成方陣,以長長的鋼盾遮住來自……任何一面的攻擊,自縫隙中伸出的長矛則成為有效的殺傷工具,將一切阻礙削平。
可是,蘭西的軍隊也不是傻子,在看到了一時無法在街巷之中解決掉這些堅韌的傭兵後,蘭西的指揮官果斷的下令軍隊後撤,讓出街巷的空間,使得玫瑰傭兵順利的走出這條小巷。
當青龍年輕人硬著頭皮走出街道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景象,令他心中一沉,那心底不好的預感終於應驗:蘭西在街道的出口排列了無數的弓手,任何一個方向看到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箭頭,其中甚至還有威力驚人的弩炮。
雖然弓箭對於傭兵們無法造成太大的傷害,可是,蟻多啃死象,誰也不會將那些犀利的箭矢射在身上的滋味當作是按摩般去享受,無法想象,若是一個傭兵在經受了數百次距離的箭矢碰撞厚,會不會因為身體和心理無法承受這種情況而崩潰掉?
而弩炮就更加讓傭兵們感到膽寒了,他們身上的鎧甲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擋住箭矢的殺傷,可是,弩炮這個發明於若門帝國時代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人力操作,而是要轉動弩炮上的轉軸機關來帶動弩炮上的弓弦以完成上弦的動作,全部金屬製成的弓弦,若是發射出去,可以將丈餘長的鐵製長矛發射到五百步以外,就是傭兵們剛剛使用的、安裝在馬車上的輕型弩炮,雖是發射普通箭矢,也可以在三百步以外射穿人身上最為堅硬的頭骨。這樣的兵器擺在眼前,就是青龍年輕人都感到了身上一陣陣的寒意。
看看距離錨地還有不到二十丈的距離,青龍年輕人悄悄下令,“儘量接近蘭西的弓手,一旦靠近,就立刻扔下盾牌,用肉搏的方式衝進他們的隊伍中,以阻止其他方向的蘭西弓手射箭,更不要給那些弩炮以射擊的時間。”
可是,這個命令說出來簡單,執行起來卻有著無比的難度,弓手不擅長近戰,蘭西人也明白這個道理,為了阻止玫瑰傭兵的前進,蘭西士兵使用了比之以往更快的射速,以及更銳利的箭矢,夾雜在這些箭矢之間的,還有許多被弩炮射出的全鐵箭矢,每一次鐵箭的射入,都會帶來一個傭兵失去戰鬥能力,都會將一個鐵盾射穿,但是為了更多人能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