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了養小鬼的傳聞就沒斷過。
“我們那的米婆真的很靈。”
王父將王思佳抱回了房間,王母站在走廊上同兩人說話,“有個男人死了,他死了之後家人收拾遺物,發現他在銀行的存款單,去銀行一問,取錢要密碼,不然就取不出來。這怎麼辦呢?這家人就找了米婆,米婆讓男人的鬼魂上身,一下就說出了存款密碼,錢也順利取出來了。”
“靈啊真靈啊。我就託人找了米婆,可佳佳卻不肯回去,非說我們要把她送精神病院去。”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眼看著女兒變成這樣,能不傷心嗎。
看上去確實沒他們什麼事了,阮萌安慰了阿姨幾句,“那我們走了。”她抬頭看了眼不發一言的沈牧洵。
他點點頭。
兩人轉身離開了,走出賓館,阮萌這才問起,“你怎麼來了?”
“謝飛舟說他沒辦法解決這件事,於是找了我,我正好有一場祭司要準備,他說你出事了,他說的不明不白,祭司結束後我就過來了。”沈牧洵平靜地盯著她。
她被他看的心慌了下,避開他的視線,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太尷尬,她故作輕鬆地問道:“不是我有事,剛才你也看到了,是我剛認識的一個學姐。你說,她是不是附魔者?”
“有些許痕跡證實她曾被惡靈纏身,但情況已經開始好轉,按道理,再過不久,她就能恢復正常生活。”
阮萌蹙眉道:“不對,她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如果說一開始她只是睡不好覺,焦慮敏感,現在則變得歇斯底里,暴躁不已。”
“這也是我奇怪的一點。”沈牧洵沉思了下,“你把關於她的事情再詳細和我說說。”
“恩。”阮萌嚴肅地點點頭。她把從國慶周第一天見到王思佳的事情,以及後來透過安蕾得知的怪事告知他。
他沉吟了片刻,“這麼說一開始的惡靈是附在那條裙子上,裙子由謝飛舟找到並燒掉了,那麼也就解釋了她身上只剩下淡淡的黑氣。”
經過安靜的林蔭道,阮萌不由想起上次和沈牧洵見面時的景象,她臉莫名發燙,肯定是尷尬的,偷偷瞥了眼他英俊神聖的側臉,她在心裡唾棄自己,怎麼能褻瀆神父呢,這是罪惡。
“她後來在自己家中遇到怪事,我想去她的家裡看一看。”見她正發呆,沈牧洵耐心地叫了她的名字,“阮萌,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阮萌。”
“啊?”阮萌總算回過神來,她不敢直視他的黑眸,移開視線後說道:“好,我帶你過去。”
沈牧洵原本想說,他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可話到嘴邊卻沒說出口。
到校外,打了車,晚上路況狀況良好,計程車很快駛到了大廈前,這一路上兩人無話,各自看向窗外。
阮萌純粹是尷尬的,她覺得自己那種念頭特別罪惡,正在自我反省中。漆黑的車窗上映出他的側臉,難道越是禁慾清冷的人,越讓人有犯罪的念頭?她在心裡哀嘆,順便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阮萌啊阮萌,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想到李若非,她先打了個寒顫,那些念頭像水蒸氣一樣立刻消散了。
大廈門口的房產中介開著,燈火通明,阮萌在外面張望貼出來的房型時,房產中介小哥走出來,笑呵呵地招呼兩人,“美女,帥哥,是買房子還是租房子?”
阮萌一眼看到王思佳之前住的房子已經放出來出租了,她指了指,“我想看這間。”
“沒問題,我這裡有鑰匙,馬上帶你們去看。”中介小哥回到辦公室,取了一串鑰匙出來。
阮萌和沈牧洵跟在他身後,中介小哥沒話找話道:“兩位是情侶?是不是找房子同居啊嘿嘿嘿,不用不好意思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沈牧洵冷聲道:“不是。”
“哦。”氣氛一下子變冷了,中介小哥再次尋找話題,“你們是哪裡人啊?”
“這和看房子有關係嗎。”沈牧洵神情冷漠,黑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電梯到了,中介小哥走在前面,他自顧自地嘀咕著,“問問怎麼了,瞧把你能耐的,行,行,不問了不問了。”
走到門口,他拿出鑰匙,開啟門,轉身朝兩人說道:“就是這了,之前住的是一小姑娘,她東西還沒搬,你們確定要的話,我找人過來先搬走。”
這間樓層挑高的loft公寓和阮萌之前見的沒差別,有些地方落了點灰,加上空氣不流通,看來王思佳有段時間沒回來。
沈牧洵走進房間後,來回打量了下,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