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鏡妖發出猖狂得意的笑聲,對他能鑽進李若非的內心感到非常興奮。李若非靈力強大,欺騙他,試圖窺探他的內心,從來沒有成功過,可這一次,竟然讓他鑽到了空子。
可見他是真的慌了。
謝鏡笑嘻嘻地說道:“哦,原來你怕被人戴綠帽啊,別擔心,只要是男人都不能忍,我理解,我理解。”
幻象一下子消失了,李若非清醒過來,他一張俊臉繃緊著,神色恐怖地盯著謝飛舟。
他陰惻惻地問道:“有何遺言?”
謝飛舟手撐著地面,往後退了些,“大哥,大哥,爸,有話好好說,剛才那個是謝鏡在惡作劇,真不是我的錯。”
“你慫什麼慫!”謝鏡大喊道。
“拜託,人家好歹救過我,不能翻臉不認人吧。”
目睹謝飛舟像個精分一樣自言自語,李若非不耐煩起來,他冷聲問道:“她同學的房子在哪裡?不說的話,你就死在這算了,以後成為我養鬼的容器,反正阮萌也發現不了。”
“我知道!”求生欲發作,謝飛舟忙不迭地點頭,“我去過那房子,她同學後來又找過我,可是憑我的能力解決不了這怪事,於是就把這事告訴神父了,神父不知道去了沒有。”
神父,沈牧洵,李若非眼眸縮了下,他神情猙獰道:“快帶我去。”
謝飛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他一邊挨著鏡妖的罵一邊接受著李若非恐怖的視線,他拿起車鑰匙,心想,他這是造了什麼孽。
沒幾分鐘,跑車很快開到了這幢大廈,謝飛舟拿出手機看萌萌發給他的微信,確認了下房號,帶著李若非來到房門前。
很普通的白色大門,謝飛舟正想著要怎麼開門,哪知李若非手一抬,門鎖自動開啟,他只看到一隻小鬼鑽出鎖眼,抬起頭朝他呵呵冷笑了下。
謝飛舟權當自己沒看見。
“大哥,這不是在私闖民宅嗎,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謝飛舟說歸說,跟著李若非的腳步,他趕緊閃身進去,把門關好。
李若非對他視若無睹,在房間裡看了一圈,徑直走上樓,垂眸看著地板上的痕跡。
“床被人推到旁邊了,為什麼呀。”謝飛舟探頭探腦地問道。
“你怎麼還沒走?”李若非冷冷地瞪了眼謝飛舟。
謝飛舟噤聲不說話了,他給阮萌打電話,發現打不通,心裡覺得奇怪,“萌萌去哪了。”他這才想起李若非找他的事情,一下子慌了,焦急地問道:“萌萌真不見了?她去哪裡了?”
“不知道。”李若非檢查完了地板,發現上面一絲黑氣都沒有,就在阮萌掛掉他電話的瞬間,他失去了與她的聯絡,無法感知到她,只知道在那之前,她的心情有過波動,原來是和沈牧洵在一起。
他的表情越來越冷,謝飛舟抱緊了雙臂,明明才十月份,怎麼會有寒意。
入口應該是在這裡的,可是被人封住了,一絲黑氣都沒外洩,李若非站起身來,臉色陰沉。
“她那個被鬼纏身的同學,你知道在哪裡嗎?”他轉頭看向謝飛舟。
突然被問,謝飛舟嚇了一跳,想了一會,反應過來,“知道,知道,我有萌萌學姐的電話,好像是叫安蕾的,她給我打過電話。”
他拿起手機,撥打了安蕾的電話,從她那裡知道王思佳正在學校的賓館裡。
得知地址之後,李若非轉身就走,謝飛舟握著手機跟在他身後,喊著:“等等我,我也一起去,萌萌出事了,我不能袖手旁觀。”
上次她奮不顧身地救他,這次知道她有危險,他不能置身事外。
李若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謝飛舟被他看得心虛了下。
跑車駛向學校的方向,李若非為了節省體力和靈力,不再施術,他沉著臉,想的是阮萌和沈牧洵進到了什麼地方,一想到這兩人相處在一塊,他的神色就猙獰了下,語氣森然地命令謝飛舟,“再開快點。”
謝飛舟無奈,不可否認他也心急,一踩油門,跑車輪胎劃過地面,配合著引擎聲,在夜色中發出刺耳的聲音。
紅帷帳中,望著身上男人痛苦壓抑的表情,阮萌有種恍惚感,好像是她在強迫男人一樣。
兩人目前衣衫整齊,只不過雙方動作僵硬,阮萌像是被釘在了床上一樣動彈不得。
沈牧洵高大的身體僵硬至極,他梗著脖頸,英俊的臉扭曲著,嘴裡念著聖經,他正在和那無形力量進行著對抗,那力量不斷迫使他往下壓,去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