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道:“小的得大夫人之命,在此等候白家主,白家主,請隨小的來。”
白琉璃這次沒有讓沙木在外等著,可是沙木卻發現這個硬是坐上了馬車轅木的聽風竟也厚臉皮地跟著白琉璃進了蕭府,白琉璃就算心裡再怎麼無奈,然這是蕭府,不能像在白府一樣隨便,便也只能由著聽風跟著了。
聽風心裡有些陰沉沉的,這個不日就要成為雲王府女主人的女人來蕭府一事,又是所為何事,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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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叔狀態不佳,允許叔週末的時候把字補上,慚愧。
也不知道有沒有姑娘在看,你們都不出聲叔就只能照著叔心裡的思路寫了,今晚悟能妹紙和叔說,太慢熱了,好吧,叔反省,叔接下來儘量讓劇情快些,可能和叔至今為止仍在談著人生的第一場戀愛,時間太久,都不知道熱戀是個神馬感覺了。
不過,男主的感情已經萌動了,離能親上嘴就不遠了!接下來的,你們懂的!
093、蕭安心,男二再出現
繞過青磚影壁,未幾步,便是兩道蜿蜒迂迴的遊廊,繁複的廊雕下,墜掛著鏤刻的燈盞,兩道遊廊之間的空間,是嶙峋的假山,與此時季節已多半是枯黃的花草,迂迴的遊廊似乎走不到頭,引路的家丁在一道月門前停下,轉身對白琉璃做了個這邊請的動作,便入了月門,白琉璃跟上。
進了月門,眼前景象忽然開闊,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腳下一汪碧波粼粼的池子,滿池枯荷,枯黃的荷葉緊貼著水面,渲染著深秋的味道,偶爾可見紅色的錦鯉在枯荷下游弋,攪動平靜的池面,漾開一縷縷輕細的水波。
腳下的路是架建在池面上的廊橋,在池子上彎彎折折,於廊橋中段,有一座雕頂細緻的六角亭子,在滿池枯荷的簇擁下,顯得別有詩意。
再往裡走,一道高高的籬笆牆將路隔斷,籬笆牆裡,是一小片一小片青綠的植物地,儘管未能靠近著看,但以白琉璃一雙毒醫世家單傳的眼睛仍能一眼就看得出,籬笆牆裡種著的,全是藥草。
而籬笆牆外,則是每隔三兩丈便有一名神情冷硬的守衛挺立著,為保護著一片籬笆牆裡的藥草而存在。
引路的家丁不敢再往前靠近,只是與守在籬笆牆外的守衛說了句什麼,便恭敬退下了,守衛不冷不熱地看了白琉璃三人一眼,推開籬笆牆上的小門,走了進去。
白琉璃默不作聲,沙木低垂著眼不隨意觀察別人府邸的情景,聽風則是緊緊盯著眼前的籬笆牆,以及籬笆牆裡的小藥田,若有所思。
不多時,只見一名身穿暗藍色布衣的婦人從小藥田裡走出來,正是蕭大夫人,綰了一個極為普通的婦人髻,髮髻上斜插一根荊釵,身上再無一樣配飾,加上她臉上隨和的笑意,樸素得就像一個平凡的婦人,而不像是百姓口中所說的女強人。
蕭大夫人在看到白琉璃時顯然很是高興,笑得眼角的皺紋更深了些,“原是白家主來了,老婦這一身打扮可失禮了,請白家主隨童媽到偏廳坐上一坐,先嚐嘗蕭府的茶,老婦換了身衣裳後隨後就到。”
蕭大夫人說完,轉頭吩咐了身邊的老婦人一句,那名一直跟在蕭大夫人身旁完全沒有存在感的婦人立刻上前向白琉璃做了一個“這邊請”的動作,一直低著頭令白琉璃仍舊沒法看清她的容貌,只聽她恭恭敬敬道:“白家主,請隨小的這邊來。”
聽風在看到近年來已經極少出現在外的蕭大夫人時,眉頭一皺,隨後垂下了眼瞼,沒打算讓蕭大夫人注意到他的存在,可蕭大夫人似乎偏偏眼尖地注意到了他,笑問道:“若是老婦沒有記錯,這位公子應是雲王爺身邊的聽風公子,不知老婦說得可對?”
聽風心中一怔,隨後向蕭大夫人抱拳躬身垂首,禮貌道:“蕭大夫人還記得聽風,聽風受寵若驚,大夫人沒有記錯,正是聽風。”
“看來老婦的眼睛還沒有花。”蕭大夫人慈和地笑笑,“老婦也聽說了雲王爺和白家主的事,想來雲王爺心中是極為在意白家主的,不然也不會讓聽風公子隨行白家主左右了。”
白琉璃微微垂眸,讓人看不出她心中所想,聽風則是心裡多了一分警惕,因為防人之心不可無,只聽蕭大夫人兀自輕嘆了一口氣,“只是沒想到如今竟發生了此等令百姓惶惶不安的事情,還希望太子殿下快些查清事情的真相還雲王爺一個清白才是。”
蕭大夫人口中所說的事情,自然是百里雲鷲殺人一事,白琉璃抬眸有些熱切地看著蕭大夫人,“蕭大夫人也覺得王爺是被人栽贓嫁禍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