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4部分

多被你追求,卻又主動離開你的女人之一,最後,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雖然不悅,不過依然存了男子的風度,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來。

“那,在你的情史中,有沒有哪個女人是主動追你的,又是被你拋棄的?”夏若雪問這話時,雙手已經暗自握拳,想象著他發火的樣子。

原本坐沙發上的季非墨站起身來,拿了自己的外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低聲的道:“若雪,我想我該回去了,因為你已經提出和我分手了,貌似我繼續留在這裡有些不妥,”

話雖然說得及其淡漠疏離,不過依然存了男子的風度,轉身,有條不紊的穿上鞋子,很自然的朝門口走去,卻沒有跟女人說再見,因為,沒有必要再見。

夏若雪是在季非墨走出房間門去後才笑的,只是,笑容還沒有在臉上完全成型,眼淚倒是率先而至,溢滿了臉頰。

她當了季非墨半年的女朋友了,其實就是情婦,因為季非墨是有婦之夫,女朋友只不過是好聽一點而已。

她是季非墨所有情婦中歷史最久的一個,外界紛紛猜測她是不是懂什麼媚功,或者有什麼特殊的枕邊術把他給迷住了,讓他居然把嬌妻拋在一邊,整天膩在她這裡不走。

其實,只有做過季非墨情婦的女人才知道,做季非墨的情婦很簡單,既不要脫光衣服去侍候他,因為他從來不會提那方面的需要,也不用費盡心思去張羅好飯好菜滿足他的胃,因為他總是吃了飯才過來。

做季非墨的情婦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是陪他看電影,如果每天晚上看不同的電影,估計那也無所謂。

然而,季非墨不知道哪根經發作了,或者說他這輩子壓根兒就沒有看過別的電影,總之,每天晚上,他放的電影都是那一部《啊甘正傳》。

她陪他看了半年的電影,看到想吐的地步,卻不敢對他說換一部電影看,今晚之所以說要換,是因為她已經做了離開他的決定。

她知他不會留戀,因為她只不過是一個陪他看電影的同伴而已,她走了,不用幾天,自有後來人去陪他看。

季非墨開上車,慢悠悠的街頭晃盪,臨時被女人從房間裡趕出來,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該去哪裡住,因為他任何一個地方,都很久不曾住人了。

這一年來,他一般都是在幫女人租住的房間裡度過的,所以把自己的住處都忘記了,以前那三個女人都是白天打電話和他分手的,偏偏這個夏若雪,三更半夜把他趕出來。

胡亂的開著車,有些漫無目的,直到車開到東部海岸大門口時,混沌的大腦才稍微清醒一點點,他糊里糊塗的居然開車來這裡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把車朝後退然後慢慢的調頭,偏後面有車跟進來,見他一直不進門去,有些不耐煩的在後面按喇叭催他。

他有些無奈,他已經一年不來這裡住了,停車卡都過期了,只能按取了臨時卡,糾結著把車開了進去。

他的公寓在靠近外圍花園那棟的頂層,他去年9號凌晨還住在這裡,然後,卻是再也沒有來過了。

掏出身上的鑰匙,在門口沉吟了半響才開門進去,漆黑的空間發出黴味,他這才想起,這裡已經一年沒有人打掃了。

按下牆壁上的燈制,漆黑的空間即刻明亮起來,房間裡的一切盡收眼底。

高達9層的婚禮蛋糕安靜的放在客廳中間,估計已經風化成石,蛋糕上那對新郎新娘,依然還頭頂頭鼻尖對鼻尖,相互看著對方,傻乎乎的樂和著,此時已經成了兩個麵人兒。

四周曾經鋪滿的百合花已經枯萎成枯花敗葉,散落在紅地毯上,而那個舊了的,上面印有黑白豬的錢包,安靜的躺在那裡,卻成了最大的嘲諷。

他還記得前年她回來,他請她去吃酸辣粉,那是他和她時隔四年之久的第一次晚餐,她依然像豬一樣吃了很多,而他,卻發現自己身上該死的還帶著五年前她送給他的錢包。

那晚,他撒了謊,說自己忘記帶錢包了,然後是她掏錢買的單,而他開車把她送回望海閣後,在轉彎處就把車靠邊,然後揚手把錢包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裡。

可是,在他開車回到東部海岸後,看見天台上盛放著的向日葵,又忍不住想起那錢包裡還有她的照片,於是又開車前往那扔錢包的垃圾桶邊,然後把整桶垃圾倒出來翻找,跟個撿廢品的人似的,小心翼翼的,深怕錯過了自己要尋找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他今晚並沒有喝酒,頭卻很暈,而那個該死的錢包分外的刺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