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們。。。。。。生個孩子吧。”
季非墨冷冷的看著趴在自己肩頭哭泣的女人,等她稍微平息一點點,再度伸手把她拉開,聲音依然淡漠而又疏離的道:“明珠,你都說了,我們是夫妻不是嗎?既然是夫妻,我肯定要為你的身體考慮了,患絕症的女人不能懷孕生子,所以,我是不可能讓你去冒生命危險的,這也是——我愛你的一種方式!”
顧明珠聽了這話,原本哭泣的聲音逐漸的低了下來,抽泣著哽咽的道:“非墨,我不要你用這樣的方式愛我,我要你用愛她那樣的方式愛我,哪怕你愛我只有愛她的十分之一,我也心滿意足,絕對不會像她那樣棄你而去的,絕對不會像她那樣。。。。。。”
“你說的她是誰啊?”季非墨冷冷的切斷顧明珠的話,極度不耐煩的說:“不好意思,顧大小姐,我還有個約會呢,就不和你聊天了。”
話落,即刻轉身,迅速的拉開門,穩穩的走了出去,對於房間裡還哭得一塌糊塗的女人,沒有回頭看一眼。
“非墨,這麼晚了你要出去啊?”關琳琳看見季非墨從樓上走下來,眉頭一皺,又看了眼鄭心悅,淡淡的提醒道:“今晚不能把工作放一下嗎?在家裡陪陪明珠?”
“媽,我平時陪明珠的時間多了去了,今晚難得顧夫人來一次,讓她們母女倆說說心裡話,我就不在家裡礙眼了,”季非墨這話說得平淡而又自然,接著朝鄭心悅點點頭,便又朝門口走去。
關琳琳聽季非墨這樣一說,心裡忍不住低笑,見他已經走到大廳門口去了,便看著鄭心悅感嘆道:“非墨這孩子,從小就很懂事,現在長大了愈發的善解人意,你看他多為你們母女倆著想?”
鄭心悅的臉紅白交替的呈現著,今天是季非墨和顧明珠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她原本還想著自己過來了,季非墨怎麼也會給幾分薄面留在家裡陪明珠的。
可誰知道,季非墨這廝居然連一絲半點的面子都沒有給她留,甚至明目張膽的把明珠丟下不理,而關琳琳也不管,還替自己的兒子打圓場,美其名曰的說這是替她們母女倆著想。
這是替她們母女倆著想嗎?這是擺明了欺負人好不好?當她鄭心悅是傻瓜嗎?
☆、劃過天邊火焰,瞬間熄滅不見3
“我以為你今晚不會來的呢,”夏若雪把一杯剛泡好的上好碧螺春雙手捧至季非墨跟前,低聲的道。
“為什麼不來?”季非墨接過碧螺春,喝了一口,隨即放茶几上,看著牆壁上的螢幕,淡淡的道:“我不喜歡一個人看電影。”
“她不會陪你看電影麼?”夏若雪懂事的在他身邊坐下來,也看著螢幕小心翼翼的道:“這電影看多少遍了,臺詞我都能背下來了,要不,換一部吧?”
季非墨眉頭皺了一下,臉上明顯的不悅,不過依然存了男子的風度,大度的點點頭:“那行,就——換一部吧!”
這下輪到夏若雪吃驚了,她只是試探他的,沒想到他居然會同意,而她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好換一部什麼片子來看。
“你總是這麼遷就女孩子麼?”夏若雪側臉望著他。
“嗯,”季非墨淡淡的應了句,聲音倒是越發的溫和了:“你們女孩子總是這麼難哄,不遷就你們,豈不是又要和我分手了?”
夏若雪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卻帶了少有的自嘲,低聲的道:“阿梅說,每個和你分手的女孩子都誇你好。”
季非墨眉頭愈發的鎖緊,依然耐著性子說:“是她們好,我沒福氣。”
“既然她們都是你辛辛苦苦追來的,為何,又那麼輕易的放棄了?”夏若雪見水開了,又給他的杯子裡添滿水。
“不是我要放棄她們,”季非墨的手轉動著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淡淡的道:“是她們要和我分手,要離開我,我——還是不夠好。”
夏若雪苦笑了一下,低聲的道:“你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而我肯定是配不上你,所以——”
季非墨眉頭一挑,嘴唇抿緊,安靜的等著下文。
“我想,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夏若雪終於咬緊牙關說了出來,然後一臉歉意的望著季非墨,略微彎腰:“那什麼,對不起!”
季非墨倒是笑了,臉上找不到挽留和可惜,依然柔聲的道:“這有什麼對不起的,兩情相悅的事情,原本就不能勉強,這房租我已經付到了年底,你就在這裡住到年底吧。”
夏若雪笑了,點點頭,卻沒有更深的感激,只是無比遺憾的道:“我只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