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抽泣,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而鍾韻則更加誇張了,一直壓抑的情緒有了宣洩的地方,失聲嚎啕大哭起來。
不過哭泣終有窮盡之時,此時的鐘韻依靠在母親的溫柔的懷抱之中。向鍾含蓮訴說著自己的思念,以及發生的種種事情。
鍾含蓮溫柔地撫摸著鍾韻的臉龐,雖然面色平靜,但是心情卻十分的難受。自己的女兒真的是多災多難,現在能見到自己真的是不容易。
“韻兒,你覺得那個丁公子如何?”
“大哥哥啊,很厲害,要不是因為他,我還見不到母親了。別看他冷冰冰的很危險,而且對我非常的好。”
鍾含蓮不是傻子,在她和丁凡霄碰面的時候,就能猜測到丁凡霄到底是個什麼人。當然不是以貌取人了,偽裝可是最容易欺騙人的。
而是那種氣質,冷漠鋒銳,殺戮恐怖,暴戾兇狠的氣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稱號。有認錯的容貌,但是沒有認錯的氣質。
所以說在鍾含蓮的心目中丁凡霄根本就和好人沾不到邊,她又不是涉世未深的鐘韻和霍寒夢。
丁凡霄對鍾韻雖然很好,但是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如同自己的事情一般,絕對的有問題。別說丁凡霄這樣的人了,就是一般的修士也不可能。
修士那是什麼人?無利不起早之人!鍾含蓮已經猜測到丁凡霄肯定有企圖,而且還是很大的企圖,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
大乾皇朝的頂樑柱左丘紫都對丁凡霄客客氣氣的,會面合作。她一個個小小的妃子,又有什麼能力呢?
“韻兒,哭累了,好好地休息一會兒!”鍾含蓮緩緩地撫摸著鍾韻的頭髮,嘴中不斷地唱著歌謠。鍾韻在這種極其溫暖之中,慢慢地熟睡而去。
鍾含蓮慢慢地將鍾韻平緩地放在床上,看著女兒美麗可愛的臉蛋,慢慢地親吻了一下。
“夫人終於來了,你們母女情深的,不再呆一會兒嗎?”丁凡霄看著眼前的鐘含蓮笑道。
“不了,我是知道分寸的。不知道丁公子這麼費心費力的,又讓我們母女相見,為的是什麼?”
鍾含蓮雖然困惑,然而氣勢一點沒有輸下去。雖然如同可遠觀的白蓮一般,但是多年在皇宮之中那股上位者氣勢,略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
然而這對丁凡霄有什麼用處?上位者,呵呵,一個男人的玩物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什麼東西了,要不是因為她是鍾韻的孃親,對計劃有用,丁凡霄都不會把她牽扯進來。
因為丁凡霄看不上,根本就看不上。於是丁凡霄笑道:“那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鍾含蓮有些慍怒,眼前這男子竟然如此不在乎,好似玩笑一般!
冷哼道:“我是鍾韻的孃親,是逍遙皇的妃子,丁公子雖然背景強大神秘無比,但是也要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丁凡霄直接翹起了二郎腿,聽到那話,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道:“地頭蛇,你也配?你自己什麼身份,要認清你自己。”
“你不過是隻是地頭蛇逍遙皇的玩物罷了,不,非常喜歡的玩物,真當你是什麼東西了!”丁凡霄毫不留情地譏諷說道。
“你,混蛋,如此放肆,膽大妄為!”鍾含蓮氣的臉色發紅地說道,胸口起伏不定的。
“記住,認清你自己的身份。在接下來的計劃博弈之中,你加入也得加入,不加入也得給我加入。”丁凡霄咄咄逼人地說道。
鍾含蓮感覺眼前的男子真是好生霸道,看似與人商量,實則就是威逼利誘,不允許自己又拒絕的意思。
“因為你是關鍵人物——鍾韻的孃親,所以一旦成功,少不了你天大的好處。但是你要是不識好歹的話,你們母女都會玩完,在地獄之中再做一對母女吧!”丁凡霄恐嚇著說道,那雙眼睛讓鍾含蓮竟然有些畏懼。
“那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會不會有危險?”鍾含蓮緩過神來說道。
“危險與回報成正比例的,不賭一賭,怎麼得到天大的回報?”丁凡霄斜眼看著鍾含蓮,冷笑著說道。
估計左丘紫在這裡聽到丁凡霄的話,能氣的直接滅了丁凡霄。危險,你特麼有什麼危險?如果暴露或者失敗了,你孤家寡人的,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好了,接下來並沒有你的事情了,因為你目前沒有什麼用處!”
“還有就是閉住自己的嘴巴,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嚴重性。”
鍾含蓮雖然有些怒氣,但是還是按耐住了。自己被嫌棄了,也可以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