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平靜,丁凡霄在不斷地完善自己的計劃策略,可謂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只要鍾含蓮一來,主動權她一點也得不到,只能被丁凡霄牽著鼻子走。
而霍寒夢靜躺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一切發生的太快,好似一場夢一般。至於鍾韻則一臉興奮,激動的睡不這覺。
明天終於能見到自己的母親了,怎麼能不激動?即使自從她出生之後,就與自己的母親生離,然而這份血濃於水的感情怎能也不會忘卻。
對有些人來說,夜很漫長;但是對有的人來說,這夜也很短暫。但是無論如何,晨曦的曙光冒出,漆黑的夜晚終將散去。
在天剛亮的時候,鍾韻就興沖沖地跑來敲門,滿心歡喜地等待自己的孃親到來。
不過她估計得多等一會兒了,無論怎樣!鍾含蓮終究也是一個貴妃,出皇宮,來到這裡不準備隱藏一下那可不行。
那麼這一來二去的,會耽誤不少時間。而在這段等待的時間之中,對於鍾韻來說卻是無比的漫長。
堪稱就是度息如年,坐在旁邊的丁凡霄能夠清楚地看到鍾韻的焦躁與心急如焚。
幾乎還沒有過半柱香的時間,就開啟房門,往外面探頭探腦的。看到自己想慕已久的孃親還是沒有前來,失望的表情很明顯地表現在臉上。
然後拉著丁凡霄的手,撒嬌地說道:“大哥哥,怎麼我孃親還沒有來?是不是不來了?”
“難道你不希望你孃親來嗎?”丁凡霄故意逗鍾韻說道。
“怎麼可能,我心中一直期盼著,怎能會不想見我孃親一面?”
“那麼你就耐心地等著,該來的終究會來。”
“但還要等多久啊?”
“快了,快了,你們母女終究會見面的。”丁凡霄輕輕地撫摸鐘韻的小腦袋,示意讓她安靜下來,靜心等待著。
然而丁凡霄低估了什麼叫母女情深,還有就是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樣這麼有耐心,這麼心大,一切都穩如泰山,鎮定自若的!
此時的鐘含蓮渾身籠罩著黑袍,雖然身體平穩地坐在座駕上面,但是內心的心情因也很是激動興奮。
自己剛出生就見過一次面的女兒啊,終於再次相見了。這小丫頭應該十幾歲了,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究竟是像自己,還是像夫君,還是都像呢!
一時間,鍾含蓮的心情思緒萬千起來。忍不住讓趕車的手下再加快一些速度,她想早日見到自己的女兒。
很快地,三角奎牛所拉的座駕停到了白玉京的大門口那裡。剛才駕車的幾人分佈在四方,來警戒守衛,以防發生意外。
一身籠罩在黑袍下面的鐘含蓮,走下了車架,看到那白玉京,忍住母女就要相見的衝動,直接踱步邁進白玉京。
一切安好無損,當然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左丘紫。相國大人的勢力範圍之內,膽敢放肆,那是自己作死。
丁凡霄的所作所為即使不告訴左丘紫,他也能知道。所幸丁凡霄很大方地通知了左丘紫,告訴了自己的計劃。
在鍾含蓮邁進白玉京的大堂之時,一穿著青色刻畫著竹葉衣物的俊朗男子走過來垂手道:“在下青竹,閣下這邊請,你要見的人在那裡等你。”
青竹前腳在前,鍾含蓮後腳跟了上去。鍾含蓮看著前面的青竹邊走邊說道:“你是左丘紫的手下還是誰的手下?”
“回閣下,在下是相國大人的手下。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在之前閣下還是少知道為妙。”
“來了,韻兒那孃親就要來了。”丁凡霄睜開眼睛猛然說道。
“真的嗎?大哥哥。”鍾韻興奮地跳了起來。
“我騙你幹什麼,我說三聲,他們就會來敲門。”
然而丁凡霄剛說完這句話,鍾韻就興沖沖地開啟房門,然後看到兩個人正在超這裡走去。
前面的青竹暫且不說,雖然那人被一身黑袍覆蓋住,然而鍾韻能夠感受到那股血濃於水的關係,那種溫暖熟悉的感覺。
但是鍾韻愣住了,沒有衝過來,而是退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搞得旁邊的霍寒夢有些疑惑,這小丫頭到底怎麼回事。
“大哥哥,我現在竟然有些害怕。”
“怕什麼?我永遠會在你身後,放心的去吧!”丁凡霄說罷給了鍾韻一個鼓勵的微笑。
其實鍾含蓮在鍾韻開啟房門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鍾韻,那種心情無法用言語形容。但是為什麼這孩子又跑回去,關上了房門?
隨著噔噔的兩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