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啥呢?火化證?”
十里鋪村一直是土葬,我對火化證之類的東西沒有了解,跟羅哥四人打了一晚上交道,倒也不太害怕了,我覺得這幫人充其量乾點偷雞摸狗的破事,要說他們是兇窮極惡的犯罪集團,真不是我小瞧他們,他們沒那水平。
我道:“再幹幾天小臥底也可以,但你是不是把我師父的遺物還給我?”
馮欄樂了:“你威脅我呢?想威脅你也該威脅戴桃去,這事跟我沒關係!”
“鬼才威脅你,我是害怕出點邪乎事,那個姓何的簡直腦子有問題,他早晚被鬼弄死,我得找點辟邪的寶貝,你把我師父的羅盤還給我唄,多少有點作用。”
馮欄不置可否,只說第二天再說。
回家休息,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馮欄親自將我要的辟邪之物送到我家,是他親手畫的兩張黃符,一張鎮家宅,一張保平安,據他自己說,這兩道符的效果比羅盤大多了,而他的收入,一半來自承接各種法事的費用,另一半就是賣這三種符,除了給我的兩種,還有誅邪祟的神霄雷符。
符的事後面再說。
鎮宅符貼在房樑上,護身符裹著棗核做成符包,掛在脖子裡,有了黃符護身,我便放心大膽的繼續金牌小臥底的工作。
這一做就是半個多月,我突然發覺跟著羅哥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別的不說,每天幾百塊的收入,是我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至於羅哥幾人究竟靠什麼賺錢,也聽殯儀館一位給死人化妝的女孩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