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力一攀,自己也翻了過來。
隊員們已經分成兩隊,分別在前排與後排等待著他們。
老兵示意年輕人去後面的廚房那個門。
然後他自己站到了前門,有操控植物的隊員透過門鎖孔確認了門後沒有人。
於是鎖匠上場,半身人用兩根鐵絲就開啟了這扇門。
所有人都換上了弩與釘槍,並將轉輪槍與匕首放到了最乘手的位置。
老兵給門框上了油,然後小心地推開了房門。
他第一個走進房間,先是確認了一下更衣室,然後靠著牆走出小拐角。
一個住戶正背對著他,也許是因為門開了,感覺到室內溫度有變化,他扭頭,看到了老兵。
下一秒,釘子鑽進了他的腦袋,操控植物的隊員用藤條將屍體拉住,避免了它在撞翻火爐的同時告訴別的住戶有客人不請自來的事實。
最後一個走進來的半身人帶上了房門。
老兵靠到了另一側,通往內室的牆體上。
廚房傳來了碗摔落在地上的雜音。
內室傳來了起身的聲音,還有疑問的聲音。
四個人。
老兵舉起手指。
半身人翻過沙發躲了起來,靈巧的像一隻泰南貓,完全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兩個人類隊員隔著老兵一前一後靠在了牆上,老兵前面的還蹲了下來。
一個人類隊員已經剝下了屍體外套,將它穿到了身上然後坐到了爐火邊開始裝睡。
還有一個侏儒鑽進了桌底,在桌布之間露出了一個釘槍槍口。
“傑克,怎麼了。”第一個人走了出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空間中的情況。
第二個人走出來,也沒有注意到身後一側的情況,只是看了一眼爐火前的‘同伴’:“邁達姆又睡死了,這傢伙真是沒救了。”
“別管他,我們看看傑克怎麼了。”
第三個人拿著一把霰彈槍走了出來,他嗅了嗅空氣:“該死的高文,我讓你別摳你的臭腳,現在整個房間裡都是你那隻又臭又在流血的腳的味道。”
“我又有什麼辦法,中午的時候該死的流彈打到我了,我差一點就被警察給抓到了!”最後一瘸一拐著走出來的成員一邊說,一邊看向了身後。
他看到了老兵,也看到了他身前蹲著的同夥與側向探出身體的第三人。
然後老兵身前的射手射出的釘子就穿透了他有些單薄的內衣,將他的尖叫聲打回了他的肺部。
老兵的釘槍命中了那個拿著霰彈槍的目標,後者掙扎了一下,在轉身的時候被來自側面的釘子釘翻在地——桌底的侏儒,爐火前的人類,還有沙發後的半身人將這位打成了一個標準意義上的篩子。
廚房那邊有人推開了木門,將站在門前的傢伙撞翻在地,而另一個幸運兒被衝出來的年輕人用平底鍋命中了頭部。
眼看著腦袋肉眼可見的癟下去,肯定是活不了了。
“把他的命留下!”老兵說道。
年輕人已經舉起來的平底鍋收了起來,他的隊員衝過去將這個傢伙綁了起來,在那之前,還有人將不知道是從哪一個傢伙腳上的襪子扯了下來然後塞進了這位幸運兒的嘴裡。
“我不小心碰到鍋了。”年輕人看著走過來的老兵有些尷尬。
“下次小心一些,要不然你會把你和你的隊員都害死的,記住了嗎。”老兵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做得不錯,作為一個班長,你做到了你應該做的。”
兩個小隊撤出建築,老兵讓年輕人拖著那個打斷了四肢的俘虜撤退——後方有專業人仕,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撬開他的嘴。
在離第二個目標很近的距離上,老兵聽到了目標內傳來的槍聲,風雪天的優勢來了——大風掩蓋了槍聲,但是他還是第一時間撞開了院門,一路狂奔著又踢開了房門。
戰鬥已經結束了,地上倒著七個屍體,六個混沌,一個自己人。
前者身上的傷痕很多,最後在肉搏戰中他們殺死了兩個混沌,其中一個已經畸變。
但是滲銀的匕首結束了它的生命。
唯一的陣亡者的胸口有一個槍眼。
“我們進來的時候幾乎是和他們面對面的遭遇了。”獨眼的部下有些遺憾地說道:“隊長陣亡了。”
“……帶走你們隊長的屍體,所有混沌的屍體先釘入銀釘。”老兵說完,帶著隊走向第三個目標。
拐過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