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學會自救,因為連自己都無法保護的人,又談何保護家人。”馬林看著他們摸掉外面的放哨者,終於放下了心:“我相信他們能夠拿下這個據點,我們走吧,去另一處據點。”
“你真是喜歡冒險啊,馬林。”法耶扭頭看向馬林。
“因為我必須相信我所說的這一切,連自己說的一切都無法相信,那就太可悲了。”馬林笑著伸出手,在法耶的幫助下,一個傳送門在他的面前開啟。
“勉強及格。”法耶給了這麼一個評價。
“這是我的一大步。”說完,馬林牽著法耶走進了傳送門。
………………
老兵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建築,剛剛他本能地感覺到了有什麼扭曲了一下。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什麼,作為觀察員的幾個小組也沒有別的訊息傳來。
“是混沌,知識之書,學舌鳥的雜碎。”那邊的獨眼已經割開了被殺的哨兵的衣袖:“所有人喝下機械心智藥劑,我們要開始反幻術師作戰了。”
“我討厭學舌鳥。”老兵一邊說,一邊拉開了手裡的藥劑瓶塞,將它一口悶進了嘴裡。
有著杏仁的味道,微苦,但至少可以讓服用者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無視大部分幻術術式——這是學舌鳥信徒的擅長專案。
“德魯伊那邊有訊息了,他們來了三位擅長變形術的導師,負責提供給我們空中偵察。”
“那太好了,觀察組只能看到天台和外圍,還會被地形影響。”獨眼一邊說,一邊注意到不遠處走出陰影的兩個目標:“流動哨衛來了。”
已經站在哨位上的兩個隊員立即開始正常的詢問口令——口令在半個小時前剛剛聽過,應該不會有所改變,但是出於安全考慮,觀察組已經將裝了消聲器材的火槍指向了他們。
而且有至少七把弩指著他們。
“叫那麼大聲幹嗎。”對上了口令,這兩個混沌一邊抱怨,一邊走近。
然後其中一個人似乎注意到了哨位上的是陌生人。
下一秒他就倒向了地面——觀察組射擊了,但是一中一失。
老兵立即扣下了弩的扳機,重型弩矢飛過六十碼的距離——多虧是順風,不用考慮側偏的弩矢鑽進了他的胸口,在鑽透了他的身體之後不知道飛到了哪兒。
“該死,弩的穿透太強了。”相比子彈在穿透目標後最終命中地面,老兵有些急促的低聲罵了一句。
幾個半身人已經摸過去將屍體拉走,還有人負責將染血的雪堆抹去。
過了一會兒,不遠處的建築二層的窗戶被開啟:“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故意讓感冒的隊員來偽裝的確是有效果的,那個傢伙沒聽出問題,罵了一聲,最終將窗戶關上。
天上的德魯伊給了能夠觀察到目標的幾座建築的座標,老兵看了看地圖,給所有小隊安排了目標。
兩個小隊負責一個建築,十多號人要是真拿這些混沌信徒沒辦法,觀察組就會直接打訊號彈。
到時候外面的幾百號護廠隊成員就會全副武裝地衝進場。
確認了目標,老兵帶著他的兩個小隊繞過左側的外圍建築,穿過小巷,德魯伊那邊飛低了一些,用寒鴉特有的叫聲吸引了巡邏小組的注意力。
“這種鬼天氣,還有寒鴉的嗎。”
是啊,不但有寒鴉,還有不請自來的客人。
老兵從腰間掏出射釘槍——這種東西原本是用來釘釘子的,但是有時候也會用來打巨鼠,空氣壓縮出力,安靜,可靠。
左手倒持著匕首,老兵平靜地接近這兩個哨兵,在極接近的時候,其中一個人似乎聽到了什麼,他扭頭,正好與飛來的釘子面對面,下一秒,鋒利地釘子穿透了他的額頭。
同時老兵一步來到另一個哨兵身後,匕首穿透了肋骨,刺入了肺部。
用力一推,將他壓倒在地,老兵轉了一下匕首,然後用力地往上壓——從他還有掙扎能力來看,匕首並沒有穿透他的心臟,或者說穿透了,但是這傢伙是一個超凡者,強化了肉體。
幸好鮮血灌入肺部之後他無法說話,只能痛苦地掙扎著,直到老兵丟開釘槍,用右手掰斷了他的脖子。
他的隊員這個時候已經開始翻過圍牆。
老兵起身,撿起釘槍,兩個隊員走過來拖走屍體,另一個施術者將地上的冰雪回覆到之前的狀態。
老兵和他走出兩行腳印,然後在靠近圍牆的時候,老兵雙手一託,將這個年輕人送過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