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於要那傢伙的命……你知道的,我姐除了我,都沒能養活的東西,要是帶個孩子,我覺得玄乎。”
兔八哥摸了摸下巴,小心提醒道:“那也不至於,你恐怕還不知道,明王殿下跟你姐……算了,不過這也不是重要的事……”
兔八哥有激情發言的慾望,不過齊昱商不買單。
“我姐跟明王殿下有一腿?啊?不會吧,我姐可是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屈的當代好青年,我不信!”齊昱商果斷拒絕了繼續收聽兔八哥牌廣播電視臺晚間八點檔狗血倫理劇。
這個時候,秋寒鴉從他的工位探出腦袋,認真道:“我剛才看見鹿哥還在下頭喝茶,我看著她還挺正常的,還是喜歡和美女搭訕……和以前沒啥兩樣啊不過,我看見她……”
“看見我什麼?”鹿爻冷不丁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秋寒鴉磕巴道:“看到你容光煥發一看就是找到了第二春。”
“噢,好的謝謝。”鹿爻臉色不太好,還有點困,她一見到秋寒鴉,就忍不住想到上次他在門口嘀咕的一句“鳳凰不行。”
這句話給她留下了莫大的陰影。
“喝點茶怎麼樣?”秋寒鴉舉著茶壺狗腿道。
鹿爻擺了擺手,道:“不了,再喝晚上就睡不著了,睡不著我就又要泡吧,這是惡性迴圈,熬夜對身體不好。”
如果晚上睡著,鳳凰又要借題發揮。
“你之前不是還說,通宵瀟灑絕不睡……”
“我什麼時候說過?別瞎說。”
鹿爻抖激靈道:“早睡早起身體好,遵紀守法好青年。秋寒鴉你少誣賴我。我,鹿爻,一不鬼混二不瞎搞,你你你,說話注意點。”
兔八哥看不下去了,悠悠道:“要點臉嘛,還不是怕鳳凰跟你秋後算賬,看你那點出息。”
“臥槽,第二春真的是鳳凰。”秋寒鴉捂嘴道:“怪不得你在醫院的時候,那明王殿下每天準時準點比上班打卡還要規律,沒事還在陽臺上抽菸惆悵人生……合著他惆悵的物件是你啊?”
兔八哥直線走了過去,面帶微笑,一手把秋寒鴉提起來,一手摸著他的錢包,道:“說對了吧,快拿錢,我賭贏了。”
秋寒鴉扯著錢包搖搖欲墜抗議道:“不公平!你這是有內部情報!”
兔八哥心滿意足抽出幾大張粉紅色的鈔票,合上錢包拍了拍他肩膀,道:“那我大發慈悲,內部情報再告訴你一個——”
“第一春也是鳳凰呦~”兔八哥放飛自我,她嗅了嗅鈔票道:“哎呦,愛死了這銅臭味兒。”
“……”
鹿爻一時語塞。
兔八哥轉過自己的臉,幸災樂禍道:“自己的老公是上司,感覺怎麼樣咧,哦吼,鹿哥,還好咱們十七組不禁止辦公室戀情,不然你們就慘了。”
鹿爻一巴掌糊到兔八哥臉上,面無表情道:“閉嘴了,少說兩句,明明是這麼悲催的事,怎麼從你們口裡說出來顯得這麼逗比呢。”
“請問這裡是星期八事務所嗎?”
鹿爻聞聲回頭,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看著穿著打扮像是剛參加工作沒多久的職場萌新。
鹿爻突然記起來了,這是她在酒吧遞過名片的那個姑娘。
“你好,小姐。”秋寒鴉站起身,他一本正經戴上了工牌,穿著熨得一絲不苟的白襯衣,表情一秒入狀態:“要喝一點茶嗎?”
秋寒鴉倒好了茶,便坐在了側面的沙發。輕飄飄的白色霧氣中,鹿爻端起了茶水。
能找到這裡的人,都是命運之中早走安排的。正如大家所見,名片上不會有星期八事務所的地址。
但當命運的齒輪轉到了哪一點,命中註定有所羈絆的那個人,便會看到地址的顯現。
“我叫李詩,今年二十四,家住在古鹽路。”
鹿爻點頭道:“那你或者是你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指的是那些比較奇怪,並且一般情況無法解釋的事。”
李詩頗有些遲疑,她小聲道:“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這麼邪門的事,我覺得這已經超出我的認知範圍……”
鹿爻慢條斯理喝了口茶道:“那你說說,你覺得你遇到的什麼事是不正常的?”
李詩從包裡取出一樣東西,那是一枚翠綠色的玉環。
“這……”李詩指尖微微顫抖,她道:“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醒來之後,就發現我的枕頭邊上留下了這個。”
“結緣環啊。”鹿爻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