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來非收拾他不可。
“唔~”林思棠用力別開臉,才得知喘息。
這個男人,真是瘋了,差點憋死她。
他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這一年,你和北承安,棋可是沒少下啊。”
“……不算多,偶爾朝事不繁忙時他才會有空陪我下兩局。”
“哦?”北辰硯眸子又陰了陰,“看來他沒能日日夜夜陪著你,你很失望?”
林思棠挑眉,“有一點吧,畢竟一個人,確實無聊。”
“呵。”北辰硯被她氣笑了,“好啊,你當真是好的很。”
他扣著她肩膀往後倒去,身子立即壓了上去。
一年不見,他拽她腰帶的手倒是半點不生疏,大手往衣襬裡探去。
林思棠嚇白了臉,“不行。”
北辰硯一滯,眸中是濃濃慾火,他危險的眯起眼,“你再說一遍?”
這會兒林思棠頗為理直氣壯,“我說不行,你不能碰我。”
“……”
他剛好轉的臉色又陰了下去,心口的火憋的他胸口都疼,“我不能碰,誰能碰,北承安嗎?”
他好不容易一路殺來京城,她說他不能碰?北辰硯都快炸開了。
林思棠看著他那張慾求不滿的臉,氣焰囂張,“你怎麼不問姜玄祁了?”
“林思棠。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北辰硯攥緊她腰身威脅。
“我不信。”
“……”她似乎聽見了北辰硯的咬牙聲,嬌俏的小臉流露出得意。
突然,他沉著臉攥住她手腕,不由分說朝她脖頸上啃去,一寸寸的廝磨。
他一直都知曉她哪裡最敏感。
她控制不住的嚶嚀了一聲,身子酥麻癱軟。
“林思棠,你往後再敢自作聰明,我就真的掐死你。”
溫涼的掌心覆上她身子,林思棠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不,不行,我剛生完孩子,不能同房。”
她說完,身上的人整個僵住了。
她能感覺到,他覆在她身上的手逐漸用力,指尖都要嵌入她肉裡。
“嘶,疼。”
呼痛聲將北辰硯思緒拉了回來。
“你方才說什麼?”他抬起頭,看著她。
林思棠有恃無恐,“我說我剛生完孩子,彌月之期還沒過呢,不能同房。”
他彷彿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看著她,“孩子?什麼時候生的孩子?”
“還不足十日,男孩,我給他取了名字,叫北錦河。”
“我的?”他呆呆問。
林思棠拉下了臉,“不然呢,還能是北承安的?”
北辰硯罕見的沒有生氣,他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最後竟咧起了嘴。
“你好傻。”林思棠彎唇。
北錦河的存在,讓北辰硯沉冷了一年的臉上有了笑容。
他將手從她衣裙裡抽了出來,又忙小心翼翼的給她繫好腰帶,身子給她放平,墊上軟枕,又拿錦被給她蓋上。
“你怎麼不早些說,彌月之期很重要,一定要養好身子,若是落了病就不好了,待會兒讓大夫過來給你把脈,開些滋補的藥方。”
林思棠笑了笑,“你好囉嗦。”
北辰硯這會兒可沒功夫同她計較,興沖沖的出門。
“主子。”玄楓瞧見他表情,愣了愣,立即扔下奐月跑了過去。
北辰硯視線掃過奐月,又染上了不悅,這個丫鬟,真是愈發沒用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稟報。
玄楓心中一個激靈,往右挪了一步,遮住了北辰硯視線。
北辰硯陰沉沉看著他,他衝他嘿嘿一笑。
“你和奐月去趟林府,將北錦河帶來。”
“……”玄楓一臉懵,“北錦河是誰?”
“我兒子!”
——
林思棠被幾個丫鬟圍著,這不許,那也不許,連床都不讓下。
北辰硯將摺子搬去了她的宮殿中,看著母子二人,只是一瞧見北錦河,就會忍不住皺眉。
因為嫌他醜,從一開始的寶貝,到如今催促奶孃快點抱走。
北錦河一走,他就會推了摺子上榻,摟著林思棠睡覺。
期間,北承安來了兩趟,林思棠卻連人影子都沒見著,聽說他送來了她要的那兩樣東西,只是被北辰硯扔掉了。
終是到了登基大典那日。
林思棠身子原因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