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肯定是走不了的。
馬場。
傅景淮勒停白馬,抱著溫瓷躍下馬背。
扶她站穩。
手卻是沒離開,半攬著她問:“嚇著了吧?”
溫瓷從小到大,都是越遇到事時越沉靜,剛才在馬背上沒覺得多緊張,這會兒心頭才感到一絲後怕。
但面對傅景淮的詢問,她還是搖了頭:“我沒事。”
說完,看了眼手上的腕錶。
剛才跳過來,手腕不知磕到了哪兒,腕錶的殼子裂了。
傅景淮又問:“手受傷了?”
溫瓷:“沒有。”
腕錶回去換個殼子就好了。
副官和馬場管事們聽到槍響,第一時間飛奔了過來。
管事們見狀。
臉都白了。
一個個嚇的哆哆嗦嗦不敢上前。
賀川也趕到了。
看到剛才驚險的一幕,他急出了一身冷汗,上前問道:“什麼情況?”
傅景淮:“估計有人動了手腳。”
目光掃過圍欄另一邊,沉聲下令:“那邊的,不管什麼身份,全給我帶過來。”
副官長領命。
帶著副官們往園子那邊去了。
傅景淮又對賀川道:“你來的正好,去馬廄檢查下草料有沒有問題。”
賀川見他跟溫瓷沒事。
放下心來。
叫了個馬場管事,往馬廄那邊去了。
施家幾人還沒走出園子,就被趕來的副官們攔去了去路:“奉二少帥的命令,請諸位跟我們走一趟。”
施愛媛面色一緊。
施念媛忿忿不滿:“剛才我們要進去騎馬,你們攔著不讓進,現在我們要走了,你們又來請我們過去。憑什麼?我們不去!”
副官長道:“去不去,由不得你。”
沉聲下令:“帶走!”
施念媛眼都睜圓了:“你什麼意思?”
施維傑和施維旭兄弟倆,攔在了幾個女子跟前。
施維旭道:“你們幹什麼?”
副官長半是解釋,半是警告:“馬場裡出了事,我等奉二少帥之命帶幾位過去調查。幾位若是願意配合,就跟我們走一趟。”
“不然,我們只能強行抓人了。”
施維旭惱火:“光天化日之下亂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施維傑也是一臉怒氣:“我們又沒進馬場,馬場出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就算他是二少帥,也不能想抓誰就抓誰吧?”
施愛媛走上前。
對著副官長微微一笑。
禮貌開口:“長官,我們是施家的人。”
副官長:“我們只管抓,不管你是誰家的人。”
再次下令:“全帶走,拒捕者,槍斃。”
施念媛氣不過。
指著還站在圍欄邊,看他們熱鬧的張與和、馮曼曼三人:“為什麼只抓我們,不抓他們?”
副官長:“也抓。”
“得……”
張與和剛想說點兒什麼,迅速改口,帶上張樂頤和馮曼曼走了過來:“我們配合。”
另一邊……
負責餵馬的工人,嚇的腿都軟了。
看著賀川手裡的鱗芽狀植物,瑟瑟發抖:“這不是我加進去的,我早上餵馬的時候,槽子裡還沒有這些東西呢。”
傅景也看著賀川手上。
問:“這是什麼?”
賀川道:“瘋草,也叫醉馬草。只要用量得當,它能讓正常的馬變得狂躁不安,稍加刺激,就會發瘋。”
想到什麼……
賀川問溫瓷:“你今天噴香水了嗎?”
溫瓷搖頭:“沒有。”
忽然,她想到了騎馬服上的味道。
抬手聞了聞。
很香……
傅景淮看出她的異樣,低頭湊近她,聞了聞。
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身上戾氣暴增:“都嫌他媽的命長是不是,老子的人都敢算計!”
冷眸掃過副官帶進來的幾人。
唇角忽然一扯。
又笑了。
他對溫瓷道:“你不是想試槍嗎?正好,陪我玩點兒刺激的。”
施家幾人被帶到了靶場。
綁在椅子上。
每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