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下來。
聽到馮曼曼的提議,她問:“要是五個人全抽到同色呢?”
馮曼曼拿了撲克牌。
把裡面的大小王挑出來,“嘩嘩譁”洗了一遍,在茶几上攤開:“全抽到不算,只有其中兩個人抽到同色,賭局才成立。”
她抽了一張,催著其他人快來。
傅景淮覺得幼稚。
見溫瓷抽了,於是他也跟著抽了一張。
五個人一亮牌。
溫瓷和傅景淮是一對紅心,其他三人方片、黑桃、梅花各一張。
張與和:“我覺得這牌在罵我。”
傅景淮看著一對紅心。
心情莫名好。
精緻的唇角勾了起來,問馮曼曼:“懲罰是什麼?”
馮曼曼把自己那張方片丟一邊兒。
想了想,對溫瓷說:“你對景淮做一件你一直想做的事兒。”
溫瓷精神瞬間緊繃。
對傅景淮做想做的事兒?
首先她沒有。
其次,有也不敢。
剛要拒絕,馮曼曼說:“入局了,就不能反悔。”
溫瓷看向旁邊的傅景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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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頂上的水晶燈光影灼灼,打在男人身上,為他鍍了一層輕羽薄翼的光芒。
眉眼精緻。
氣質華貴。
她端起酒杯,滿臉真誠的對傅景淮說:“祝你生日快樂。”
張與和沒繃住。
笑出聲。
溫瓷矇混過關。
馮曼曼對傅景淮說:“你也做件一直想對溫瓷做的事兒。”
溫瓷抗議:“懲罰不能重複。”
馮曼曼改口:“那就說句一直想對溫瓷說的話。”
傅景淮狹長的眸闔了闔,同樣認真的對溫瓷道:“下次在家別藏刀。”
溫瓷:“……”
這次連賀川也沒忍住:“要不還是換個遊戲吧。”
他一個即將面臨被分手的人,這遊戲玩起來有點兒扎心。
馮曼曼也覺得。
酒又過三旬。
溫瓷也有了醉意。
臉頰酡紅。
馮曼曼比她還要醉一些。
湊在她耳邊說話,目光卻是望著傅景淮:“你知道嗎?我跟景淮認識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他過生日的時候這麼開心。”
溫瓷想起來之前,賀川說每年生日,都是傅景淮最不開心的時候。
她和她的哥哥們從小到大,最:()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