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退後一步拉開了距離,但一表可不會放過著套近乎的機會,笑呵呵的指著人群中看熱鬧的秦朗說道:
“這是秦爺,是個·····大師,賊厲害,這次我請他過來幫忙看事。”
波哥衝手底下人使了個眼色,立馬過來兩個人將一表架起,逮雞崽子一樣把他丟到一邊,過程中,任由一表再怎麼掙扎波哥都沒有向這邊看一眼,對於他來說,自己現在已經洗白了,是個體面人,再跟小混混有接觸,太tm跌份。
阿霞像個鴕鳥一樣站在秦朗身後,從剛過來開始,她便一直低著頭,也不說話,沒有人關心她在想什麼,一個小太妹實在得不到太多的關注。
一表被丟過來,他掙扎的站起身,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嘴裡罵罵咧咧的低聲搗鼓,秦朗看他那憤恨的眼神就知道他有記恨上了波哥。
一表像是找到組織一樣又湊到秦朗身邊,似乎想從秦朗這裡得到些安慰:“這狗眼看人低的玩意,早晚有一天我把他踩在腳底下,到時候給咱哥倆報仇。”
秦朗聞言無聲的笑了笑,沒有答話,這種丟臉的事還是不要帶上他的好,在秦朗看來波哥跟一表自始至終都不是一個階級,一表充其量是個街頭混混,而波哥純社會人,秦朗光看面相就知道波哥絕對不好惹,是個心狠手更狠的人。
一表本想跟秦朗套近乎,但說了一堆都沒得到半句回覆,今天接二連三被人無視的遭遇讓他心裡窩火,越想越氣下,一表咬著牙衝著阿霞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幹什麼吃的,看見我衣服髒了就知道傻站著,臭娘們欠管教。”
阿霞低著頭,不見有什麼反應,一表見狀更加生氣,心想別人無視我也就算了,連你都無視我,當即就要將怒火全部都發洩在阿霞身上,但看著秦朗那冰冷的眼神,一表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沒敢再有動作。
秦朗沒有再管這對混混,剛把視線轉過去,卻見路口隱隱約約又有一道人影走過來。
看著來人頭上那五顏六色的頭髮,手上還拿著用破布包裹的什麼東西,秦朗衝一表使了個眼神,出聲詢問道:“誒,那人你認不認識?”
一表看見來人心頭一喜,那是見到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時才有的喜悅。
“嗨,那是我哥們兒,大藝。”
一表這邊張開懷抱,想跟自個兒好哥們打招呼,但大藝冰冷著一張臉,竟直接繞過一表,直愣愣的朝未拆遷的棚戶區走去。
一表尷尬的愣在原地,心想今天怪了,怎麼一個兩個的都無視他呢?當即帶著怒意衝向大藝,但伸出去的手還未等碰到對方的肩膀,便被大藝迅速轉身擒住手腕,輕輕一擰,一表便鬼哭狼嚎的捂著手腕在地上疼的打滾。
秦朗皺著眉,這身手可不像是遊手好閒的小混混,但看打扮又跟一表沒什麼兩樣,活脫脫的精神小夥。
莫不是被木偶線控制了?
秦朗想到這裡,當即輕揉太陽穴,睜開法眼打量起大藝周身,並沒有看到如一表那樣關節處纏繞著紅線,反而周身散發著淡淡聖光。
而大藝在解決掉一表的糾纏後,若有所思的抬頭看了秦朗一眼,隨即輕輕點頭示意,然後繼續向棚戶區走去。
秦朗見狀更加確定這絕不是一個小混混,最起碼軀殼裡面不是,但他應該並不是惡類,而且秦朗能確定,他看得見自己的眼睛。
大藝昂首闊步的朝棚戶區走去,那龍行虎步的姿態倒像是習武之人,他這邊鬧出了動靜,張經理見又有人往裡闖,當即攔在大藝跟前。
“怎麼這年頭阿貓阿狗都冒出來了,來個人把這群人哄走!”
大藝歪頭打量了一番張經理,波瀾不驚的眼神裡透露出一抹厭惡。
“真骯髒,讓開!”
張經理被大藝的話氣笑了,手指一下一下點在大藝的胸脯上,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這個社會的蟑螂還反天了是吧!”
大藝低頭看了眼點在自己胸口的手指,當即伸手攥住,狠狠一掰,張經理立馬涕淚橫流,跪在地上疼的叫喊起來。
見大藝短時間內輕鬆廢掉兩個人,波哥叼著煙,很社會的來到大藝面前,不屑的看著他那非主流的打扮:
“小子,你很nb嗎?社會上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大藝盯著波哥的臉,波瀾不驚的臉突然嚴肅起來,直視著波哥那渾濁的眼睛,大藝聲音冷冷的說到:
“你殺過人。”
波哥的表情當即變得兇狠,夾著包低頭輕笑一聲,隨即一把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