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環……你可真是個妖精,”樂安侯與太后耳鬢廝磨,邊上下其手邊說,“普天之下,也只有我能滿足你了……”
太后發出一聲輕哼,“快……快要了我……”
屏風後的長椅上,兩條人影逐漸糾纏在了一起。
大殿內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
兩個時辰後。
姜佩環渾身虛脫,癱軟在樂安侯懷中。
樂安侯捏著她的下巴,“佩環,我感覺像做夢一樣。”
“唔……我也是……”姜佩環雙眼迷離,臉紅欲滴,“你每一次都能讓我直升仙境,好似……做神仙般快活……”
樂安侯笑道:“我說的像做夢,不僅僅是指與你歡樂。”
“那是什麼?”
“是這些年,我勞安竟然從丞相手底下一個無名小卒,成為了當今玄國的樂安侯,還擁有了玄國最有權勢最美的女人。”
回想起往事,樂安侯勞安不免心潮澎湃。
想當年,現如今身居高位的丞相司徒巍還只是個在各國間做買賣的富商,因看上了做歌姬的姜佩環,便將她納為小妾。
後來,司徒巍遇到了當時在荒國當人質的玄國太子,於是做出了個極具長遠目光的決策,撮合了姜佩環與玄國太子。
不久,兩人生下一子,此子便是當今玄國君王蕭啟棣。
幾年後,司徒巍想盡一切辦法,又將當時的玄國太子解救回了玄國,然後又全力輔佐他。
等到人繼任了王位,司徒巍因此被封為了玄國丞相。
又過了多年,先王去世。
司徒巍便將還在荒國當人質的姜佩環以及蕭啟棣一併接了回來。
蕭啟棣繼承王位,姜佩環就成了太后。
而蕭啟棣年少弱小,朝堂大權都掌握在司徒巍手中,司徒巍不是君王勝似君王。
司徒巍的權力達到了巔峰,成天忙於朝堂之事,同時也為了將來能保全自己,便不願再與姜佩環保持私情。
可姜佩環正值精力需求都很旺盛的年紀,怎受得了獨守空房,便對司徒巍死纏爛打。
司徒巍就從門客當中挑出了身材偉岸樣貌過人,尤其那方面天賦異常的勞安,將勞安假扮成宦官,送進宮中伺候姜佩環。
於是,勞安憑藉著自己超常的優勢,很快得到了姜佩環的寵愛。
兩人還同心協力,從司徒巍手中搶到了一部分朝堂大權,勞安便被姜佩環封為了樂安侯。
從此玄國朝堂中,不再是丞相一家獨大,太后和樂安侯這一派已能與丞相的勢力分庭抗禮。
“你不僅擁有了我,我還給你生了兩個兒子呢……”姜佩環嬌滴滴的聲音將勞安從思緒中拉回。
勞安輕撫姜佩環細膩白皙的肩膀,嘴角勾起笑容,“這些年委屈你了,從你懷上我第一個孩子開始,為避人耳目,只能找個理由搬離王城,住到這偏僻的順城之中,此城雖修建了行宮,可條件遠不及王城宮殿那麼好,這一晃便是五年了啊。”
姜佩環臉頰貼在勞安結實的胸膛上,輕聲說:“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覺得委屈。”
勞安撥出一口熱氣,“快了,很快你就可以回到王城。根據我的估算,再過幾天,劉昌他們就該回來向我覆命了。”
聽到這句話,姜佩環肩膀顫了一下,眼眸微垂,手指不自覺繃緊,指甲嵌入了勞安胸口的面板中。
“啟棣他……”姜佩環咬了咬牙關,“他真的非死不可嗎?”
勞安眼色沉下,“他不死,你給我生的兒子如何得到王位?這你是清楚的,怎麼,現在又猶豫了?”
姜佩環沉默許久,才有些為難地說:“啟棣總歸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勞安的眼色更加陰沉了,拔高嗓音呵斥道:“難不成,你又想阻攔我?上一次我派出祁戰等人一路跟蹤蕭啟棣伺機下手,你就曾多次勸我手下留情。我現在有些懷疑,祁戰等人失蹤,會不會是你暗中做了什麼!你難道不明白,你我已經沒有退路!蕭啟棣若不死,一旦知道你我之事,死的就是我們!”
“我沒有!要是我那麼做了,我……我又豈會同意你再派人去刺殺?”姜佩環猛地坐起身,“你難道不相信我?”
勞安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片刻,臉色變得柔和下來,“佩瑤,我並非不信你,但就像你說的,蕭啟棣總歸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多少有些擔心你無法堅定決心啊……”
姜佩環面露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