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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月清知道後,趁江雲飛不在,跟花容吐槽:“這位謝小姐真能拉得下臉,大人理都沒理她,她竟還操起主人家的心了。”
&esp;&esp;月清很看不慣謝雲柔的做法。
&esp;&esp;花容沒想跟謝雲柔爭,這幾日她的頭髮掉得更多了,人也有些犯困,有時和江雲飛說著話都能睡過去。
&esp;&esp;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有多少清醒的時間,不想浪費在謝雲柔身上。
&esp;&esp;連趕了四日路才抵達驛站。
&esp;&esp;下車的時候,謝雲柔崴了腳,碧溪叫嚷的很大聲,江雲飛卻充耳不聞,徑直抱著花容進了驛站。
&esp;&esp;天氣越發冷了,江雲飛 有姐姐的信
&esp;&esp;“還好嗎?可有覺得哪裡難受?”
&esp;&esp;江雲飛熟練的幫花容擦掉臉上的血汙,聲音雖然是平靜的,眼底卻佈滿擔憂。
&esp;&esp;花容下意識的搖頭,眼前卻一陣陣發黑,連忙抓住江雲飛的手,江雲飛立刻把她擁入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
&esp;&esp;過了好一會兒,花容才緩過神來。
&esp;&esp;“我沒事了,剛剛只是突然有點頭暈。”
&esp;&esp;聽到花容這樣說,江雲飛也沒有急著放開她,花容感覺他的心跳有些快。
&esp;&esp;他很擔心她。
&esp;&esp;他們彼此都清楚,她病入膏肓,時日無多,但這段時間的相處實在是太美好了,誰都不捨得放手。
&esp;&esp;花容環住江雲飛的腰,無聲的回應。
&esp;&esp;睡覺前,花容拿出一個香囊給江雲飛:“這裡面裝的都是能止血藥材,萬一遇到什麼緊急情況,也許能派上用場。”
&esp;&esp;香囊上面繡的是鴛鴦戲水,很常見的款式,但那對鴛鴦繡的活靈活現,水紋也很逼真。
&esp;&esp;江雲飛接過看了又看,問:“什麼時候做的?”
&esp;&esp;這一路他幾乎都和花容待在一起,沒見過她拿針線。
&esp;&esp;花容笑了笑說:“趁你早上去操練的時候做的。”
&esp;&esp;花容笑得有些得意,像是瞞著家裡大人偷偷幹了什麼大事的小孩兒。
&esp;&esp;江雲飛心疼她的身體,卻也沒捨得說她,把香囊妥善收好,鄭重的說:“做的很好,以後我都帶著它。”
&esp;&esp;之前那串佛珠他也是從不離身的。
&esp;&esp;等江雲飛躺下,花容立刻鑽進他懷裡,手也不安分的動來動去。
&esp;&esp;江雲飛很快捉住她,溫聲說:“這幾日趕路太累了……”
&esp;&esp;“我不累,”花容說著趴到江雲飛身上,“夫君若是累了,便躺著別動,我來出力。”
&esp;&esp;“……”
&esp;&esp;花容很快見識到了江雲飛的耐力有多強。
&esp;&esp;她很沒有骨氣的求饒:“夫君,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亂來了,饒了我吧。”
&esp;&esp;“好。”
&esp;&esp;江雲飛答應得很爽快,行動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esp;&esp;花容忍不住掐他的腰,可他身上都是汗,滑膩膩的,根本掐不住。
&esp;&esp;江雲飛啞了聲:“夫人何時變得如此口是心非了?”
&esp;&esp;“我沒……”
&esp;&esp;花容想辯解,聲音變得破碎。
&esp;&esp;第二日,花容是被江雲飛抱上馬車的。
&esp;&esp;謝雲柔和碧溪早早的在驛站門口站著,江雲飛抱著花容路過的時候,兩人很清晰的看到花容脖頸上有一處玫紅色吻痕。
&esp;&esp;無聲的昭示著兩人的恩愛和纏綿。
&esp;&esp;上了馬車,碧溪在謝雲柔耳邊嘀咕:“小姐,你看到郡主脖子上的痕跡沒有,江大人他分明不是不行,而是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