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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話已至此,該怎麼做謝小姐自己選,若謝小姐敢再來打擾我和內子,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esp;&esp;說完這句話,江雲飛拉著花容大步朝外走去。
&esp;&esp;他有些生氣,步子邁得大,花容要小跑著才能跟上。
&esp;&esp;上了馬車,江雲飛的臉也還是緊繃著的。
&esp;&esp;花容試著拽了拽江雲飛的袖子,嬌嗔的喚他:“夫君。”
&esp;&esp;江雲飛偏過頭,不予理會。
&esp;&esp;花容又喚了一聲,江雲飛依然沒有看花容,冷冷的問:“你不生氣嗎?”
&esp;&esp;江雲飛問的突然,花容脫口而出:“我為什麼要生氣?”
&esp;&esp;說完就後悔了。
&esp;&esp;他們昨日才拜堂成婚,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突然得知他納了妾,作為妻子她理應拈酸吃醋,這般冷靜顯得一點兒也不在乎他。
&esp;&esp;江雲飛的臉色果然更冷寒了些。
&esp;&esp;花容暗道不妙,湊到江雲飛,抱著他的胳膊說:“夫君明明事先見過謝小姐,卻故意瞞著我,我原本是生氣的,但聽說夫君早就不假辭色的拒絕了謝小姐,還不許謝小姐打擾我,我就不生氣了,夫君如此愛護我,我再耍小性子未免太無理取鬧了。”
&esp;&esp;江雲飛沒有拒絕花容的觸碰,板著臉說:“在我面前,你可以耍小性子。”
&esp;&esp;他娶她就是為了讓她活得恣意。
&esp;&esp;花容捧著江雲飛的臉,讓他面向自己,飛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esp;&esp;“夫君揹著我納妾,不僅不哄我還要衝我發脾氣,我現在特別特別生氣,沒有十個親親是絕不可能消氣的。”
&esp;&esp;花容故意鼓起腮幫子,瞧著俏皮又活潑。
&esp;&esp;江雲飛再也繃不住,把人撈進懷裡,重重的吻下去。
&esp;&esp;只是吻著吻著,氣氛就變了味兒。
&esp;&esp;花容及時抓住江雲飛的手,氣惱地提醒:“江雲飛,這是在馬車裡!”
&esp;&esp;“哦,那回家可以嗎?”
&esp;&esp;“……”
&esp;&esp;說好的節制呢?
&esp;&esp; 我可以幫忙
&esp;&esp;在江州停留兩日,逛了好玩的地方,買了些特產,便又要出發趕往夷州。
&esp;&esp;出發當日,花容又見到了謝雲柔。
&esp;&esp;她換了一身湘妃色長裙,梳回少女髮髻,戴著面紗緩緩而來。
&esp;&esp;江雲飛一看到她就皺緊眉頭,謝雲柔沒有在意,柔柔開口:“我聽說大人這些日子都在派人到處問醫,我父親有不少學生和至交好友的醫術都很高超,不過這些人的脾氣都有些古怪,大人若是需要,也許我能幫上忙。”
&esp;&esp;謝家是醫藥世家,結識的名醫自然不少,有謝雲柔引見,的確比江雲飛無頭蒼蠅一樣去找要快的多。
&esp;&esp;不過天上沒有無緣無故掉餡餅的好事,謝雲柔分明是還沒有完全死心。
&esp;&esp;江雲飛有隱疾又如何,天下名醫那麼多,治好也不奇怪,謝雲柔陪他一同去找名醫治病日後說不定還能傳成一段佳話呢。
&esp;&esp;江雲飛的神情並沒有因為謝雲柔的話有太大的變化,冷淡開口:“在京中時,謝大人已經診過了,並未診出病因,謝大人的知交好友若有解法,應該會寫信告訴謝大人,就不勞謝小姐費心了。”
&esp;&esp;江雲飛想治好花容,卻也不會任由謝雲柔拿捏。
&esp;&esp;謝雲柔捏緊絹帕,只能祭出殺手鐧:“我父親師承南陵醫聖蕭明淵,師祖年事已高,早就歸隱田園,不再給人治病,行蹤也難以捉摸,但我知道他在哪兒。”
&esp;&esp;蕭明淵的名號江雲飛是聽過的。
&esp;&esp;忠勇伯年輕時曾與越西敵軍鏖戰三天三夜,那張戰役傷亡慘重,戰後屍體處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