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的十八般刑具都用了一個遍,試藥師都沒吐出一個字。
沐漓和太子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只是這一次他已是奄奄一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只吊著一口氣,半死不活。
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兒好肉,囚衣上血跡斑斑。
沐漓這次過來還帶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藥水,這些藥水有各種不同的顏色。
有黑色的比墨水還黑,有紫色的比紫蘇的顏色還深,還有紅色的跟血液一樣鮮豔,每種藥水的顏色都不一樣。
當沐漓將這些瓶瓶罐罐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那隨時都可能會凋零的生命,好像突然又活過來了。
“你把我這些寶貝拿到這裡來幹什麼?”
站在他身邊的獄卒見他對太子及沐漓如此無禮,抬手就是一巴掌。
打得他趴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太子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他,如盯著一隻螻蟻那邊不屑一顧。
“趕緊交代,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他呸的一聲吐出來一口帶血的唾沫,又用力的咳了起來,似乎是肺都快咳出來了,半天半天才滿勉強停了下來。
“沒什麼要交代的,殺便殺,只求給個痛快。”
沐漓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了好半天了,這時才抬起頭來看著他。
“這樣吧,我們也不逼你了。我們做個遊戲,遊戲做完了便放你走。”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沐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有些懷疑。
“什麼遊戲?遊戲玩完了我還有命走嗎?”
沐漓冷冷一笑,略帶挑釁。
“怎麼,不敢?不過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說著便對著煉藥師,指了指他面前那堆瓶瓶罐罐的藥水
“你身為煉藥師,可有親自試藥的經驗,古有神農嘗百草,今日你便嚐嚐百藥如何?”
那煉藥師彷彿聽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話,竟嚇得發抖。
他一邊發抖一邊搖著頭,不斷地往後退,最後縮成了一團,躲在角落裡不肯出來。
幾個獄卒將他拉了出來,架著站回到沐漓的跟前。
“要不你自己來選選,什麼顏色好呢?這個草綠色怎麼樣?”
一瓶草綠色液體的藥水被拿了起來,咕嚕咕嚕三兩下便灌進了他的嘴裡。
他立馬準備有手摳喉嚨,企圖將藥吐出來,獄卒眼明手快,及時挾制住了他的手。
不一會兒功夫,他便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過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好了一點,停止了下來。
沐漓又拿出了另一瓶紫色的液體,在他面前晃了晃。
“再試試這個吧,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這兩藥正好相互排斥,我們一起來看一下吃了會怎樣?”
那人嚇得連連後退,便退邊求饒。
沐漓和太子卻置若罔聞,獄卒將他的嘴巴撬開,直接灌了進去,又要抹布將他的嘴巴塞了起來。
痛苦好似在翻倍的增長,即使塞了抹布也能透過他抽搐的面部,流淌的汗水,感受到他那巨大的痛楚。
他不停地掙扎著,恨不得直接撞死當場,卻被獄卒拉了回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太子瞪了他一眼:“放過你?你當初怎麼就不想著放過那些可憐又無辜額度孩子呢?”
沐漓帶著一抹詭秘的笑容,滿臉的戲謔。
“不急不急,今日我定要將這些藥水一一試驗一番才肯罷休,你放心我一定說到做當,只要你命夠硬就放你走!”
那人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不,不,不行啊,不可以這樣做。”
這些藥水的威力,恐怕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
沐漓才不管這些,又拿出來一瓶無色透明額液體,準備讓獄卒接著灌下去。
那人乾脆緊緊地捂住了嘴,任憑獄卒怎麼扣都不肯鬆開了。
身上時不時的有痛感襲來,手又被人挾制住了。
他終於不堪重負,同意老實交代了。
太子衝沐漓點了點頭,沐漓忙從兜裡掏出一顆解毒丸,喂他服了下去。
一會兒功夫他便穩定了下來,驚魂未定,驚恐萬分地看著上首的兩位貴人。
“小的背後確有高人操縱,不過小的並沒有跟背後的大人物見過面。”
“每次都是派的小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