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蕭樊將蕭玉樓狠狠扇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
蕭飛鶴冷眼旁觀,問道:“父親,現在怎麼辦?”
蕭樊調整了下呼吸道:“開門。”
父子二人離開。
蕭玉樓攥緊拳頭,低頭掩飾眼底憤恨。
分明是他們出的主意!
“嘎吱”一聲,蕭府大門向兩邊敞開。
蕭樊和蕭飛鶴,一前一後出現。
“淫賊,還我宛宛清白來!”
一顆臭雞蛋迎面砸在蕭樊身上,稍落後一步的蕭飛鶴也沒能倖免。
飛濺起的雞蛋液濺在他衣身上。
二人當即鐵青了臉色。
“呀”,沈梨小聲驚呼,羞澀的不好意思道:“不小心失手了。”
“淫他爹!”
“淫他哥!”
“你們應該不會和我計較吧?”
淫賊他爹,淫賊他哥,簡稱淫他爹,淫他哥!
一點沒毛病!
沈梨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蕭樊臉皮抽動了下,咬牙含笑道:“世子夫人多慮了。”
“本官自然不會與世子夫人計較。”
“淫他爹真是個大好人!”沈梨感動道。
轉而又氣憤不已,“不像那個淫賊!”
“連狗都不放過!”
“禽獸!”人群裡有人喊道。
“對,禽獸不如!”沈梨跟著道。
蕭樊目光冷颼颼地射向說話之人。
一愣,老太傅,你來湊什麼熱鬧?
老太傅樂呵呵地揮揮手。
不用太感動。
聲討禽獸,乃吾輩人人之大義!
蕭飛鶴忍不住冷聲道:“一隻狗能有哪門子清白!”
這一下子,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沈梨高聲怪叫道:“狗怎麼就沒有清白了?”
“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家宛宛。”
她伸直雙手,將宛宛舉到胸前。
一臉痛惜道:“我們宛宛,清清白白一黃花大閨狗!”
“原本以後可以嫁一隻,容貌俊朗,毛豐肥美的名貴大狗。”
“現在因為被歹人辣手摧花……”
“以後就只能嫁一隻磕磣的潦草小狗了!”
歪門邪說!
所有人心裡浮現四個字眼。
“你簡直……胡攪蠻纏!”,蕭飛鶴怒極。
沈梨視而不見,眼裡浮現水霧。
“我們宛宛的一生都被毀了!”
“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眾人:好像哪裡不太對!
但,不管了。
“對!”
“沒錯!”
你嗓門大,說什麼都對!
“毀狗一生是什麼罪?”黑臉督查院使大聲問旁邊吏部官員。
官帽雙翅氣憤的一顫一顫。
吏部官員:“……待下官翻翻看。”
隨手掏出一本厚厚的大庸律,一目十行翻閱了起來。
嘴裡唸唸有詞,“毀狗一生,毀狗一生……”
沈梨看的汗顏。
隨身帶這麼厚一本大庸律,不沉的慌麼?
蕭樊知今日之事怕是難了。
收起笑容,問道:“那你待如何?”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沈梨眸光一閃,溫吞吞道:“這其一嘛……”
“宛宛一生既被毀。”
“那你們就該負責起宛宛一生。”
“包括吃喝拉撒睡,穿著用度,婚喪嫁娶等等。”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蕭樊面前搖了搖。
“這好辦”,蕭樊道:“蕭府願意奉上一百兩。”
沈梨含笑不語,顯然不滿意。
“那就一千兩。”蕭樊只想這事快點過去。
畢竟,被當猴子圍觀的滋味不好受。
“不,是一萬兩。”沈梨直接道。
一旁蕭飛鶴驚怒,“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沈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你都說是獅子了。
你看過哪隻獅子不大開口的!
蕭樊也黑沉著臉看她:“世子夫人最好適可而止。”
“別到時候落得個一拍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