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私密的物件都拿出來了。
眾人頓時懷疑的看向沈梨。
“你行不行?行不行?”
“不行,我上了!”謝無端小聲道。
臉上躍躍欲試。
竟想搶戲!沈梨斜瞪他一眼。
好吧,沒有他發揮的餘地。
謝無端乾脆利落閉嘴,只當自己是木頭人。
沈梨好整以暇,“你確認那是我的嗎?”
蕭玉樓信誓旦旦,“你親手交給我的,還能有錯?”
沈梨輕笑一聲,“你要不先看看再說?”
“阿梨,你就不要掙扎了。”
蕭玉樓狀似為難的攤開肚兜。
一愣,這怎麼有四個袖子?
但大哥取來的肚兜,想來不會有錯。
他高舉起肚兜,“那日,你便是穿著這肚兜。”
“與我纏綿悱惻。”
“不對呀,那肚兜怎麼有四個腳?”
“或者應該是四個手?”
周圍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勁。
誰家穿四個腳,或四個手的肚兜?
先穿兩個,另外兩個留著下回穿嗎?
“好吧,我承認了”,沈梨道:“的確是我的肚兜。”
周遭一片譁然。
蕭玉樓忍耐住心中激盪,柔情蜜意道:“你既承認了。”
“那就隨我回府吧。”
“我必會好好待你!”
他當然會好好待她!
折斷她的四肢,削掉五官,好好養在翁裡。
蕭玉樓眼裡閃爍著陰鷙毒辣。
“我說是我的。”
“又沒說是我穿。”沈梨好笑道。
蕭玉樓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配合著他的五官,更加猙獰可怕。
“現在才來否認……”
突然,話音頓住。
只見,“嘬嘬嘬”,沈梨呼喚道。
身後的丫鬟,及時遞給她一隻齙牙小狗。
沈梨摸著小狗腦袋,一臉痛惜道:“你說說你。”
“沒事偷我們宛宛肚兜做什麼?”
“害的我們宛宛都沒有肚兜換洗了!”
便見,沈梨懷裡的小齙牙狗,可不正穿著肚兜!
和蕭玉樓手裡那條一模一樣,只顏色略有不同。
肚兜上的四個衣袖,套在小狗的四個爪子裡,正正合適!
“這不可能!”蕭玉樓難以置信。
激動的揮舞著手裡的肚兜。
“誰家正經狗穿肚兜!”
“這一定是你的陰謀。”
“一定是你怕事情敗露,臨時又給狗縫了條。”
蕭玉樓自以為尋找到了恰當理由,一臉篤定。
眾人目光落在沈梨懷裡的醜狗身上。
“對呀,誰家正經狗穿肚兜!”
哦,這裡就有一隻不正經狗!
眾人好奇的看著沈梨,等著她的解釋。
沈梨理直氣壯道:“我們宛宛是個姑娘。”
“害羞,不行嗎?”
“汪汪!”宛宛兇巴巴的朝瞪著它的人吼了兩聲。
眾人點頭。
長成這樣,的確該害羞!
沈梨道:“宛宛的肚兜都繡上了它的名字。”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手上那番肚兜。”
“上回宛宛換下,還沒來得及清洗。”
“現在應該還留有它的尿騷味。”
她壞笑道:“你剛……聞的那般投入。”
“宛宛的尿騷……可好聞?”
“嘔”,蕭玉樓顫抖的舉著肚兜,彎腰乾嘔出酸水。
怪不得他總感覺聞見一股怪味!
史真真大步衝向他,一把奪過肚兜翻看。
便見肚兜邊沿之處,果然繡著兩個小字,宛宛。
後便還繡著一個小小的狗爪子。
再一聞,果然有股子尿騷味。
史珍珍嫌惡的將肚兜扔向他,“呸,敗類!”
“連狗的肚兜也偷!”
低下頭如實記述:醜癩蛤蟆對狗有不可描述非分之想……
實在可恥!無恥!
他一定要如實參他一本!
“宛宛,去把你肚兜叼回來。”沈梨道。
蹲下身子,將狗放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