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細弱的試探的呢喃:“我很害怕……”
蔣百川看著海恬在意識混亂的時候還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心撕裂般的疼痛。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葉家受了多大的委屈!
居然把人磋磨成這樣!
“小魚兒,以後都有我在。”
小魚兒?
海恬迷糊中好像想起來了。
是有一個人會這麼叫她,明明她叫玉兒,他卻用奇怪的口音叫她小魚兒。
他在?
沒有誰會一直在她身邊的,所有人都討厭她。
黑暗中她曾在心裡祈禱過無數次,能不能有誰來救救她……
但只有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的嫌棄,哥哥和姐姐的欺辱,還有媽媽無聲的隱忍。
可是,此刻的懷抱好溫暖……
抱著她的人好像調整了姿勢,將她完全攏在懷裡。
那雙有力的手臂環著她的身體,讓她在他懷裡縮成一個小球,是她喜歡的很有安全感的姿勢。
海恬抱著自己的腿,將臉埋在膝蓋上,垂下的手仍舊固執的握著對方的拇指。
不敢奢求太多,只要一點點就好。
耳邊是輕聲細語,哼著她不熟悉的外文歌,時刻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
睏倦疲憊中稍微睜開一點眼睛,是溫暖橙色的光。
不是漆黑一片。
真好。
恍惚間聽見有誰在耳邊堅定的說道:
“海恬,以前你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以後我就是你最強硬的後盾。
我永遠不會離開,即便隔山隔水,爬我也會來到你身邊。
因為我是你的,只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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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玉回來的時候,海恬已經舒展眉頭縮在蔣百川的懷裡睡著了。
他壓低聲音晃了晃手中的針:“還打嗎?”
“打。”蔣百川眼裡閃過毫不掩飾的狠厲,“樓下的人我得處理了。”
“嗯?”沈君玉走過來,給海恬手臂消毒,聲音更輕卻帶著不贊同,“老蔣,你現在不適合見血吧?不行我來處理?”